“你表哥真不會游泳?我的天啊,這速度,我們都趕不上……”張衝驚呼道。
“那個,我表哥是天才……”蔣小魚也只能說這句話,除了天才,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本來覺得張陸是兵王,游泳自然難不住他,但哪有人從一個菜鳥,一下子就變成了游泳健將。
這纔多久!
“你表哥真是天才,游泳天才,他要是再訓練訓練,我怕他都能去奧運會參加游泳比賽了!”半響,魯炎憋出了一句話。
作爲短暫的游泳教練,他可以看得出來,張陸確實不會游泳,一開始動作很僵硬,甚至下水之後,都不知道要怎麼手腳運動。
可是這纔多久,就從一名菜鳥晉升成爲游泳高手。
這速度!
魯炎被打擊到了,他都遊不了這麼快。
就是剛纔打敗他的柳小山,也不可能有蔣小魚表哥這等可怕的速度。
魯炎想到了張陸完美的身軀,太可怕了,這樣的身軀,竟然擁有讓人難以置信的爆發力!
世界上目前最負盛名的游泳天才,就是菲爾普斯,被人稱之爲飛魚。
但眼前的張陸,就是一條箭魚!
此刻,沙灘另一邊,三名女兵走了過來。
不是別人正是安然和沈鴿,還有一名體格跟曲比阿卓道差不多的女兵,只是她的手裡拿着一個酒瓶。
部隊是可以喝酒,但不是什麼時候,一般都是過節的時候才允許喝一點。
像她這種,拿酒瓶在部隊招搖過市,還真不多見。
蔣小魚等人的注意力都在海上,直到三人近身,蔣小魚這才發現,三人的到來,朝着打招呼道:“沈鴿,烏雲,你們來得正是時候,有好戲看。”
烏雲,便是那名手裡拿着酒瓶的女兵,瞥了一眼魯炎道:“注意你的形象。”
蔣小魚和張衝上岸已經,都已經船上了海軍軍裝。
但魯炎剛在下海教張陸游泳,就從穿着一條大褲衩。
被烏雲這麼一提醒,鬧了一個紅臉急急忙忙穿上了軍裝,不時還瞥向烏雲,有些在意她的看法。
“有什麼好戲看?”安然淡笑問着蔣小魚。
“看着表哥!”蔣小魚笑着道,但面對安然,他可不敢口花花。
“你表哥?”
蔣小魚剛想偷偷向安然說,但柳小山和鄧久光看到安然之後,瞬間一顫。
這……這不是火鳳凰的紫羅蘭?
火鳳凰的紫羅蘭,怎麼會在這裡?
昨天她不是跟着不死鳥,開着漁船,載着被海島劫持的漁民返回崖村,怎麼……
柳小山瞬間恍然起來,大喊道:“蔣小魚過來!”
蔣小魚小跑上前,堆笑問道:“師傅,找我啥事?”
“水裡那個人是誰?”柳小山嚴肅問道。
蔣小魚眼珠子一轉,頭腦靈活的他,哪能想不到,他們肯定是認出了紫羅蘭。
但是,表哥可是說過,不能透露他的身份,否則他也就不用易容了,目的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這要是說出去,表哥怎麼想?
他肯定覺得我口風不緊,還怎麼讓他傳授獨門秘訣!
“我表哥啊,張九海。”蔣小魚打算繼續隱瞞。
柳小山大手落在蔣小魚的肩膀上,用力一按,逼問道:“別給我耍馬虎眼,老實給我交代。”
“我,我表哥啊。”蔣小魚目光有些閃躲,不敢看柳小山。
“我再問你一次,他是誰?”柳小山咬着牙問道,那表情敢情能將蔣小魚給吞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師傅已經動了真火,要是再隱瞞下去,肯定會被訓脫一層皮!
“表哥,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紫羅蘭,一眼就被師傅認出來了。”
蔣小魚沒有堅持到底,直接就交代了,“我表哥是火鳳凰的不死鳥。”
“我也猜到有可能是他,但怎麼換了個人?”柳小山納悶了,難道當初的不死鳥是易容的,現在纔是他的本尊?
可是……這本尊,也太普通了吧,完全看不出這是一位世界級的兵王。
“我也搞不懂。”蔣小魚撓頭道。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鄧久光笑着瞪向蔣小魚。
這笑容,讓蔣小魚心裡發毛。
要是不說實話,等下表哥一走,他會死的很慘。
“我也不搞懂,總是他懂得換頭易容術,太可怕了!”蔣小魚想起張陸易容的那一幕,就感覺頭皮發麻。
“易容,不可能!”柳小山和鄧久光同時出聲道。
他們可都是老兵,特種兵是要學習僞裝的課程,但怎麼僞裝都是藉助外物。
而張陸臉上任何東西都沒有,不可能是易容。
這點眼裡他們還是有的!
“這可是我親眼看到了,我還跟他們去跟找沈鴿的父親!他的真實面容就是那天在船上那張特別帥氣的臉!”
隨着蔣小魚說了一下找沈鴿父親談崖村和海訓場的事。
蔣小魚看到兩位師傅一愣一愣的,嘿嘿笑道:“師傅,你好像剛纔在人家面前裝逼了,青銅鬥王者,佩服啊。”
柳小山老臉一紅,臉上訕訕,難怪對方說他們是什麼訓練強度,他不習慣。
不過他一巴掌拍向了蔣小魚的腦袋:“兵王怎麼樣,游泳這方面,還是我們的強項。”
蔣小魚誇張叫了着喊疼,旋即手指着海面上道:“師傅,做人要誠實,這速度,你遊得過他?”
“咦,那是什麼?臥槽……底褲?”
在蔣小魚的怪叫之後,衆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海面,張陸的身後,一個黑色的物體在海面上漂浮。
不是內褲,是什麼!
游泳游到內褲都掉?
沈鴿和安然愕然,旋即莞爾輕笑。
而安然有些好奇,朝蔣小魚問道:“水裡是誰啊,你們怎麼一個個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