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伊芙,全名伊芙.烈風。
是這一代烈風侯爵的長女,也是他的唯一的女兒。
就算我是他的獨生女,可是我和他的關係並不好。
從我有記憶起,作爲烈風侯爵又是北境元帥的他很少回家,甚至以爲他,我母親深受劇毒死亡。
從那天起,我拋卻作爲侯爵之女的身份,隱姓埋名離家出去。
我的運氣不錯,離家出走的第一天就遇上一位大好人。
可惜好人不長命,三年前一場陰謀讓他永遠埋在黑森林。
我繼承他意志,成爲新一任歸鄉冒險團新一任團長。
就這樣我帶着我的冒險團員們一起做任務,一起尋找我的恩人他的故鄉。
可是三年下來,我還是一無所獲。
有的時候我很懷疑,他口中的故鄉到底存不存在。
雖然很懷疑他故鄉到底存不存在,但是我還是沒有放棄替他尋找他的故鄉。
某一天,一羣斗篷人闖進歸鄉冒險團駐地。
血到處都是血,她的團員們爲了保護她全部犧牲。
懦弱的她甚至顧不上爲他們收斂屍體,使用唯一一枚空間傳送靈紋逃走,這個枚空間傳送靈紋是她離家出走的時候帶出來。
因爲她這枚空間傳送靈紋的有點不穩定,她傳送到落日城。
爲了回來那個令她討厭的家中,她想乘着落日城的空間傳送陣回到北境。
沒想到因爲獸人們的緣故,所有火焰王國明面上的空間傳送陣都無法使用。
因爲獸人那方的空間法師,把所有火焰王國明面上空間法陣的節點給斬斷。
而火焰王國都這一點適合不見,非常詭異。
沒辦法的她,只能購買一匹馬獨自上路前往北境。
陳無浪點點頭:“之後那些追殺的你的斗篷人又找到你,讓你疲於奔命,然後就是被艾布特救下!”
伊芙點點頭:“沒錯!”
陳無浪他閉上眼睛思考,她說謊!
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她絕對是隱瞞些什麼。
假如伊芙她沒有在她身份上說謊,那麼這羣斗篷人聽命於誰?
現在可是戰爭期間,斗篷人中有獸人。
伊芙又是北境戰神的唯一女兒,按照正常人邏輯肯定覺得是獸人那方,爲了威脅北境戰神所以纔會追殺伊芙。
可是伊芙這麼多年她的身份沒有暴露,這麼會在這個要緊的關頭身份暴露。
此事的內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伊芙緊緊着盯着陳無浪,她明白只要陳無浪點頭,那麼她能成功到達北境的機率會提高不少。
光靠她一人,絕對無法地抵達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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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沉思已久的陳無浪終於開口說話:“你走吧!”
他思慮良久,他不想帶着這位據說是北境戰神的獨生女伊芙前往北境。
因爲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只要帶着伊芙前往北境他會惹上大麻煩。
他這個人,最討厭惹麻煩。
伊芙臉色蒼白,整個人都搖搖欲墜絕望道:“爲什麼!”
爲什麼會這樣,正常的劇情不是帶我前往北境嗎?
陳無浪一臉冷漠道:“太危險,你沒有說實話,爲了我屬下和我的朋友們安全着想!”所以你走吧!
伊芙渾身一僵,顫抖道:“我知道,我這就離開這裡!”
說完,伊芙轉身走人。
陳無浪就這樣注視伊芙的背影,讓伊芙離去。
愛麗絲望着陳無浪的雙眼:“爲什麼讓她走?”
陳無浪合上眼睛,仰望天空:“因爲她是個大麻煩!”
愛麗絲‘噢’了一聲,操控起傀偶上演一出傀偶戲。
離去的伊芙並沒有走遠,她望着前方不遠處明亮的帳篷,神情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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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里已經帳篷就跪下:“領主大人,那些斗篷人全部死去!”
安德里剛一審訊那些斗篷人,沒想到那些斗篷人都變成一個個人肉炸彈,通通自爆。
陳無浪喝口水潤潤喉:“不怪你,下去休息去吧!”
“是!”
艾布特一邊用手給橘子來個馬殺雞,一邊詢問道:“陳無浪你怎麼不奇怪,那些斗篷人一審問就會死的事?”
陳無浪把變成一灘貓餅的橘子抱起來,用手撫摸橘子毛髮:“有什麼好奇怪,要是真能審出什麼才奇怪!”
那些斗篷人如果真如他想的一樣,一審訊就死亡有什麼好奇怪。
要是沒有死掉還問出些什麼,他纔不敢相信呢!
撫摸橘子有一會的陳無浪,詢問道:“果果呢?”
愛麗絲操控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傀偶小人:“不知道!”
艾布特一把抱起橘子,大聲道:“剛纔還看到它們,現在估計去外面玩去了吧!”
陳無浪:“我去外面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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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蹲在草叢中,望着燈火通明的營地。
眼淚不爭氣往外流,從小都是天之嬌女的她,就算離家出走也沒受到多大的委屈。
第一天就遇上一個大好人保護,後來又成爲冒險團長。
走到哪裡都是被人衆星捧月,沒想到現在她盡有被人嫌棄的一天。
‘嗚嗚嗚’
越想越委屈的伊芙,顧不上形象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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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女王大人,你有沒有聽到好像有人在哭?”
慄生停在樹枝上,站在果果的身後說道。
果果戳着海藍的水球,無所謂道:“聽到了!”
說完摘下一片葉子,丟向伊芙藏身的草叢中。
“誰?”
哭泣的伊芙站起來,神情戒備四周張望。
“是我,偉大的果果女王大人!!!”
果果雙手叉腰,高高站在樹梢上。
看的海藍和幸運捂住臉,我不認識這隻小精靈。
而慄生十分狗腿道:“庶民,還不給果果女王行禮!”
“果果、慄生你們都給我回去,該睡覺了!”
這時出來尋找果果它們的陳無浪來到這裡,把果果這些小傢伙們全部帶走,看都沒有看伊芙一眼。
“我就這麼讓人討厭嗎?”
伊芙捂着她的臉蛋,這一回她真的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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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里,請伊芙小姐在這裡留宿一晚!”
和安德里擦肩而過時,陳無浪留下這麼一句話。
安德里迅速回答道:“是!”
陳無浪把果果它們一一安排好,蓋好替它們蓋好小被子。
艾布特又冒出來:“哎呀,你是說讓她走的嘛,爲什麼又留她一晚上,有情況哦!!!”
陳無浪糊了艾布特一巴掌:“有個屁情況,只是覺得她一個女孩子家家。
這裡又離附近城市遠點,因此讓她留宿一晚而已!
好了,不要給我八卦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