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沈宇從酒店房間的景觀陽臺走回去,正好看見丫丫盤腿坐在牀上,也剛剛把手機收起。
沈宇笑呵呵的湊到牀邊,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問道:“丫丫你那邊現在什麼情況?我老丈人、丈母孃他們都是怎麼說的?”
丫丫嫌棄的擦着臉上的口水,白了他一眼:“去你的!瞎稱呼什麼?我爸媽可還沒認你這個女婿呢。”
沈宇觀察了一下,見丫丫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沒什麼苦惱的神色,於是放下心來。
他側着身子、挨着丫丫坐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語氣誇張的問:“怎麼的?像我這麼好的女婿打着燈籠也難找啊,二老怎麼就不認我了?”
丫丫有些好笑的伸出雙手,在沈宇的臉上揪了揪,嗯,果然很厚,她揪不太動……
然後丫丫纔看着沈宇說道:“就因爲你條件太好了,我爸爸才擔心你這個從香江那種紙醉金迷的地方來的少爺、老闆不是好人,玩弄我這個小地方來的姑娘的感情和身……”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沈宇,顯然,除了她爸爸以外,丫丫自己心裡似乎也有着同樣的擔心……
“身什麼?身體?你爸爸這個倒是說得沒錯,我還真喜歡玩,特別喜歡,越玩越上癮。”沈宇嘿嘿一笑,就動上手了。
不過趕在丫丫眼眶裡涌起溼意之前,他又繼續補充道:“但對待感情我也是非常認真的,要不然就算再好玩,我也不會動一根手指。”
“你說的是真的?”丫丫抿着嘴,目光灼灼的看着沈宇。
氣氛有點嚴肅……
沈宇不太習慣,也不怎麼喜歡。
迎着丫丫的眼神,沈宇伸出一根手指舉在她跟前,壞笑道:“當然!就一根手指動什麼動?它是能讓我滿足,還是能讓你滿足?”
丫丫臉上一紅,伸手錘他:“討厭!我說的不是這個!”
沈宇藉機跟她打鬧起來,等氣氛稍微輕鬆一點之後,他又忽然俯身將丫丫壓在下面,看着她認真的說:“丫丫你放心,娛樂圈裡各式各樣的誘惑我見得多了,但正因爲這樣,我父母之間那種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感情更加顯得彌足珍貴,對我的影響也很深。”
“喜歡你,我是認真的。”
說着,沈宇就對着那枚誘人的紅脣吻了下去……
“所以你就忽然丟下整個劇組,一個人跑到京城來了?”
酒店四樓的茶樓,某個包間內,沈宇看着寧皓,一臉無語。
這傢伙在深市那邊拍着電影,自己有些拿不準,就等着沈宇這個監製過來給他把關,結果左等右等的,沈宇這傢伙陷在溫柔鄉里不想挪窩了……
沒辦法,爲了後面拍攝的順利,寧皓只好帶着拍好的片段,親自過來找沈宇,讓他幫忙將影片的風格之類的定下來。
聽見沈宇吐槽,寧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啥,我這不也是磨刀不誤砍柴工嘛,畢竟我是第一次拍這種題材的影片,我這個老男人還真有點拿不準。”
沈宇斜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下暗歎一聲——看來這傢伙還沒認識到自己錯在哪兒啊!
那部電影你就算稍微耽誤些進度我也可以接受,畢竟距離計劃中的上映日期還遠……
可你耽誤我陪妹子,那就不能忍了!
丫丫練了那麼多年的舞蹈,身體既有力量又不缺乏柔韌,我還想多開發幾個姿勢呢!
最近那些娛樂媒體給了她那麼多壓力,正是我白天發揮男友力,晚上提出作爲男友的正當要求的時候……
你一個拍電影的死撲該來打什麼岔啊!
當然,這些內情就不足爲外人道了,而且沈宇也不好拒絕,寧皓是自己公司培養的導演,拍的也是自己安排給他的片子……
“行吧,那你電腦打開,咱倆研究一下。”一邊說,沈宇一邊給丫丫發了條短信。
“我在酒店四樓222房,跟寧皓一起看他帶來的電影片段,丫丫你休息夠了想找我的話來這裡。”
時時刻刻都不忘跟女朋友報備,熱戀中的人啊……
收起手機,看着寧皓擺弄筆記本電腦,沈宇就跟他聊了起來:“按理說以皓子你的能力,這種劇情簡單的電影拍起來沒什麼難度吧?是不適應這種風格?之前不是叫你做做準備、看看類似的片子嗎?”
寧皓一邊在電腦上操作,一邊回答:“看了!我看了李慧珠導演拍的偶像劇,叫什麼《惡作劇之吻》的,然後還有你說跟這部電影有一些關聯的《龍櫻》。其實除了女生是那部電視劇裡的學生,以及這個課外輔導老師是電視劇的男n號,這兩部作品之間就沒什麼聯繫了吧?”
“重點不在於那些聯繫呀,我們要的是青春校園這種感覺。”沈宇呵呵笑道。
“我知道,所以爲了找那種感覺,我還把你說過的什麼《十八歲的天空》啊,還有我們公司在臺灣那邊出品的《愛殺17》啊,等等那些跟高中校園有關的片子都找來看過,確實有點體會,但我不是怕把握不好嘛。”
寧皓口中說着,同時也找到了己拷貝的視頻片段,點開,播放。
“行,那先我看一下……”沈宇說着,已經湊了過去。
畫面中,打扮得有些非主流,又有些小性感的張含韻忽然出現在一身西裝革履、戴着黑邊眼鏡的黃孛面前,讓這個面相接近中年的男人看傻了眼。
這是兩位主角的第一次見面,然後就是一段對話和鞠躬之類的互動。
電影顯然是打亂了順序拍的,無論是扮演女主角小時候的小演員,還是校園場景,這些都只要再等一段時間學生們放暑假了才能拍。
沈宇看完之後,搓着下巴評價道:“我覺得總體而言,你拍的這些鏡頭,人物的表現上問題不大,看來張含韻這大半年的時間還是挺有進步的,在演戲這方面。”
寧皓臉色一喜:“也就是說,沈導你覺得可以用?”
沈宇擡眼看他,緩緩搖頭:“不行,要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