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羣土著的組織能力着實有限,不過終究。還是能叫做軍隊的總不至於太過水貨,在三天的急行軍下,也終於趕到了斯巴達城。
斯巴達城本就距離海邊不願,這幾個城堡自古以來就臣服在斯巴達的淫威之一,此時兵臨城下,一個個都是慌得一批。
劉天心看着收復的這些小弟一個個抖得和篩糠一樣,也是感覺一陣丟臉,無語的走到軍隊最前方,對着斯巴達城用擴音器喊道。
“裡面的敵軍聽好了,你們已經被我一個人包圍了,識相的就速速投降,避免不必要的人員財產損失,畢竟以後你們都是我的財產!”
劉天心這發言,不可謂不囂張,也讓那羣斯巴達的勇士們羣情激奮,憑什麼叫我們投降?你這是自尋死路!
頓時城樓上箭矢如雨而下,全部朝着劉天心籠罩過來,裡面還不乏二矢爆裂箭,之類的奇葩攻擊,但很顯然這些都是沒用的。
蛋殼般的護盾出現在劉天心的身邊,將箭矢全部抵擋在外,叮噹的敲擊甚至沒在護盾上產生任何漣漪。
劉天心搖了搖頭,對着城頭上大喊:“就沒有點厲害的人物嗎?你們把我定義爲邪神,不會就只拿這種垃圾應付我吧!
九環的有沒有?我要打十個!”
劉天心一頓嘲諷,也終於讓幾個斯巴達勇士忍不住了,畢竟沒有多麼嚴密的軍勢體系,當即就有好幾個勇士跳了下來,不多不少,正好是個,一個個全都是九個魂環。
只不過魂環的水平卻是參差不齊,甚至連白色的魂環都有,簡直就是在給封號斗羅丟臉,誰讓這邊沒有出過玉小剛那樣的武魂大師,對於武魂的研究也有限的很,完全做不到匹配最合適的魂環。
爲首一人,最後一個魂環是矚目的紅色,顯然是這些人裡最強的一個,對着劉天心大喝道:“大膽邪神,竟然敢來斯巴達城前撒野,竟然妄圖挑戰斯巴達大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劉天心:“……”
諾蕾茲,你特麼翻譯的時候能不能走點心,這特麼怎麼連滑天下之大稽都出來了。
“算了算了,十個菜雞而已,秒殺掉算了。”劉天心無奈搖頭,有時候機翻也有機翻的好處,像諾蕾茲這麼瘋狂搞事,簡直齣戲得不要不要的。
“竟然說要秒殺我們,我從也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劉天心無視了耳邊諾蕾茲的神翻譯,一個瞬間移動,來到了爲首那人面前,在他驚愕的目光中,一巴掌按在他的胸口:“你要的秒殺!”
隨着劉天心一巴掌拍下,爲首那人身上的魂環竟然瞬間熄滅,魂力消失不見,整個人虛弱的跪倒在地。
另外九人見狀大驚,也不管什麼單挑不單挑了,同時出手轟像劉天心周深要害,生怕他在這麼短時間內,對他們的首領不利。
然而劉天心卻一點躲避的意思都沒有,硬生生受了九個的九種攻擊,手裡還提着小雞仔一樣提着爲首那個。
“我說,你們的攻擊,能不能不要這麼綿軟無力啊!竟然連我的防都破不了,真懷疑你們是怎麼修煉到這個境界的。”
劉天心看着跪在地上的九個封號斗羅,也是有些無語,這羣人也不知道什麼習俗,這個全都用的近戰攻擊,命中他的瞬間,就被強制扣藍,現在體內一點魂力都沒有,虛弱的爬起來都費勁。
“看到了沒?我說打十個就打十個,我說秒殺,就秒殺,我勸你們的那個什麼斯巴達趕緊出來捱打,不然我一個人也能屠了你們的斯巴達城。”
劉天心說完城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似乎是在思考對策,然而劉天心顯然沒有這份耐心了,能看得出,他們並不相信劉天心能夠屠城。
畢竟極限斗羅他們也見過,雖然厲害,但也就那麼回事,一人破軍或許可以,但要說屠城滅國那就有點誇張了。
“看樣子你們不怎麼相信我能屠城啊!要不我給你們演示一下?”說着劉天心翻開氪金召喚書,裡面一共三顆大伊萬的投影,雖然威力只有本體的十分之一不到,但也足夠震撼了,要知道十分之一也是五百萬噸的當量。
平了個城邦還是很容易的,說着劉天心手指一挑,大伊萬的投影就被挑了下來,在天空中轉了幾個圈以後,就落在了十幾公里外的地方。
轟的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中,一朵明亮的蘑菇雲升起,衝擊波將十幾公里外的斯巴達城城牆都震顫的抖動起來,成樓上的強者,在衝擊波的侵襲下,一個個表情鬼畜,但依然掩蓋不住眼中的震撼。
爆炸的火焰散去後,看着那個方圓數裡的大坑,以及大坑中完全被移平的大地,斯巴達城的強者們都陷入了沉默。
這種破壞力,大概只有真正的神才能做到啊!而且看他隨意就能丟出來示範,一點都不心疼的樣子,就不難推斷出,這種攻擊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這簡直是讓人絕望的差距,斯巴達城的半神強者,被冠以斯巴達之名的極限斗羅,也不得不站了出來。
他現在才明白,他們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他們根本沒必要擔心什麼有機物製造機,沒必要擔心其他城邦的羣起而攻。
因爲頂不住這位神明的攻擊,那一切都是空談,斯巴達已經下定了決心,哪怕是同歸於盡,也絕對要將那邪神消滅在斯巴達城下。
“終於下來了嗎?”劉天心看着從城頭飄落的白髮中年,自身白色長袍樣子宛若謫仙,到是的確有點世外高人的樣子。
然而看到這幅打扮,劉天心的第一反應卻不是出塵,帥氣一類,而是下意識問道:“那個,你們穿成這樣,裡面是不是都不穿內褲?”
斯巴達:“……”
“這麼無聊,你特麼也叫個神了!”
也就是趁着斯巴達心態爆炸的瞬間,劉天心發動了固有結界,無限核制,充斥着環形山的大地,取代了斯巴達城的山脈,天空中漂浮的隕石讓斯巴達陷入了迷茫:“我是誰?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