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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
朱竹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實力在曾易面前,竟然如此的弱小!
想當初,在史萊克學院的時候,自己還能跟他對上兩招。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爲什麼差距變得越來越大了呢?
當然,朱竹清不知道,那時的曾易也是一直在放水。
要不然,真是生死之間的搏殺,別說朱竹清了,就是實力最強的唐三,曾易也能夠一劍瞭解其性命。
再說了,曾易早已經擁有着匹敵九十九級絕世斗羅的戰力。
就連海龍斗羅這樣的超級斗羅,在絕世斗羅手中,也不過是被翻手之間就能夠鎮壓。
更別說她們,連一位真正踏入封號斗羅境界的人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是自己的對手?
對於真正的強者來說,螻蟻終究是螻蟻,弱小的力量,即使在多上幾份,也無濟於事。
在真正的實力面前,質量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依靠數量就能夠追趕,磨平這之間的差距。
噠~
一聲清脆的響指聲在空間中迴盪。
頃刻間,衆人感覺到那鎮壓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力量悄然散去,頓時感覺渾身一輕,都開始貪婪的呼吸着空氣。
“三哥!你怎麼樣了!”
恢復了行動後的小舞,立刻向着自己的愛人唐三奔去。
被小舞攙扶着的唐三搖了搖頭,語氣虛弱的說道:“沒什麼大問題,只是領域被打破,受了反噬。”
“你都吐血了,還沒有事呢!”
小舞看着唐三面色蒼白,嘴角溢着鮮血,一副極度虛弱的模樣,無比的心疼。
“小三,吃個恢復大香腸!”
奧斯卡立刻用魂力製作出了恢復大香腸提給唐三。
吃了下奧斯卡的魂技恢復大香腸後,一股暖流在身體中流淌,唐三感覺很是舒暢,沒過一會兒,蒼白的臉色就恢復了一絲血色。
“易哥,你就不能下手輕點嗎!”
小舞見曾易出現在身邊,就氣鼓鼓的瞪着他哼道。
見小舞這生氣的模樣,曾易很是無語。
自己不就是隻動了一下手指頭,這難道還不輕嗎?
我都放了整片海域的水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小舞,這不怪易哥,是我自己的問題。”
唐三把正在指責曾易的小舞拉了回來。
通過這一次與曾易的交手後,唐三終於清楚了,自己與他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可以說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似乎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級別。
自己的最大的仗義,兩個領域技能,在曾易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領域本身就是把周圍空間化作自身的世界,在領域之中,壓制對手,主宰敵人。
但是面對更加強大的人,領域的作用就變得微乎其微了。
就像是面對曾易,因爲他的領域更加的強大,幾乎這片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釋放領域技能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爲。
“怎麼樣?現在你們應該清楚自己的實力,與我,與大長老之間,差距是多少了吧。”曾易看着一臉挫敗之意的衆人,問道。
“易哥,你說,我們若是對上大長老,是不是和剛纔你一樣,會被輕鬆秒殺?”
“你說呢?”
對於馬紅俊的這個問題,曾易給了他一個眼神,自己體會去。
“不是吧!那麼我們的第六考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奧斯卡絕望的抱頭哀嚎。
就算曾易跟大長老有着同等的實力。
可是他們八人面對曾易,纔剛剛準備好,就已經結束了。
時間也不過幾秒鐘。
之前易哥說對付我們只需要一分鐘,心中還有些不服氣。
現在看來,說一分鐘,那已經是相當的給面子了啊!
可是下一次考覈的內容,可是在大長老的手下堅持一炷香的時間啊!
這怎麼能夠做得到啊?
而且給自己準備的時間也就一年。
這麼短的時間內,究竟要如何才能通過考覈,奧斯卡怎麼想,最後也只有絕望。
要知道,現在的他們,都已經是魂聖,魂斗羅境界的實力。
這個境界的魂師,就算他們再怎麼天才,修煉資質如何之高,一年的時間,能夠提升一級的魂力,那已經是奇蹟了。
可是就算能夠在一年的時間內提升一級的魂力,可是這又能夠改變得了什麼呢?
除非他們都突破到九十級,封號斗羅境界,說不定能夠通過這一次考覈。
不僅只是奧斯卡這樣想,其他人也是一樣,有些垂頭喪氣。
原以爲能夠打敗封號斗羅的自己,已經夠強大了。
可是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依舊宛若孩童一般無力。
“嘛,放寬心一些,畢竟你們修行的時間還比較短。更何況,只有見識過更高的山峰,纔有去攀登的樂趣不是麼?”
見他們垂頭喪氣的樣子,曾易便給他們打氣道。
馬紅俊嘆道,“可是,易哥你也不必我們大幾歲啊,還不是修行到了與大長老那樣高深,恐怖的境界。我們被因爲修煉天賦被稱之爲怪物,可是在哪面前,簡直就是超級廢材了。”
“我?那可不一樣,畢竟人與人的體質是不同的。更何況,你所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實的。”曾易輕笑道。
“你們對我的瞭解,又有多少呢?”
曾易這個問題,衆人都不由一愣。
他們仔細一想,雖然自己跟曾易很屬性,可是真正探究起來,卻發現自己對他其實並不怎麼了解。
他們只知道,曾易是七寶琉璃宗劍斗羅的弟子,言雀的師父,也算是史萊克學院的學生吧。
可是曾易在史萊克學院待的時間總的加起來,也不超過一年!
對於是史萊克七怪來說,曾易對於他們,就像是一個亦師亦友的存在。
可是自己卻從未真正瞭解過他,也從未知道他想要做些什麼,目標是什麼?
他也從未對自己說過他這些年的經歷。
他就像是一陣風,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恍然回首,卻發現,他就不知什麼時候離去。
衆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心中的愈發的困惑。
她們從未感覺到,今天,眼前的這個人,曾易如此的神秘,陌生。
就像是一縷來無影,去無蹤的清風。
悄然出現,也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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