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虎上殿,向殷受行了禮。
殷受道:“朕欲發兵東夷,武成王以爲此事可成?”
“陛下可發兵有因?”
“昨日有東夷刺客刺殺朕,這個理由可行?”
黃飛虎震驚道:“陛下被刺殺了?這個理由自然可以!”
“可是朕卻不想真的發兵東夷,朕要他們的做的只是假裝出兵東夷,迷惑他們的視野,讓人進入東夷國獲得冶金的技術。”殷受並沒有隱瞞。
“陛下並不準備出兵?那您叫臣過來爲何?”武成王自然認爲這件事情還沒有到他出馬的境地。
“朕想着能讓你推薦一人去保護我國工匠進入東夷,此人必須要有高超的武藝,可以將人完整的帶出來,朕對你們武將不太瞭解,想要你替朕推薦一人!”殷受說道。
黃飛虎沉吟道:“陛下,這件事情或許還是要姜國舅來幫忙!”
殷受站起身來,好奇道:“怎麼說?”
“東魯與東夷兩地相近,那裡的人也有往返兩地的,對於他們的語言和口音也算是瞭解,到時候讓製造監的人僞裝成啞巴或許可以進去!”黃飛虎說道。
殷受左右徘徊,最終有了決定,“那邊去將文煥叫來!”
......
再說西伯侯姬昌曾經算到自己有七年之難,只是在朝廷給他安排的住所裡住了許久,依舊不見殷受傳召,心中也是好奇,他這些日子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生怕有人抓住自己的把柄。
他知道自己的信在半路被劫,此時消息傳不出去,在朝歌內的諸侯一個個人心惶惶,生怕殷受會有所動作,卻不想殷受已經讓一波人離開了朝歌回自己的封地去了,便是那東伯侯和南伯侯也已經離開了朝歌,而自己卻還是留在朝歌,他心下好奇,已經決定明天要與殷受請辭了,看看自己會是因爲什麼被留在朝歌。
......
姜文煥來到了九間殿,見過了殷受,跪拜道:“臣姜文煥參見陛下!”
殷受道:“起來吧,不用太過拘禮,這裡沒什麼外人!”
“武成王也在這裡啊,見過武成王!”
“姜國舅客氣了!”黃飛虎笑道。
這位姜家獨子這半個月在京都表現地還不錯,雖說纔來朝歌,卻已經和自己手下的軍士打成了一片,完全沒有一點世子的架勢,黃飛虎也對他很是看好。
“朕叫你過來只是想讓你爲朕推薦一人,精通東夷語言,更有強大武藝傍身,能幫朕去一趟東夷國,帶一個人進去!”殷受說道。
姜文煥道:“陛下,你是想從東魯境內找這樣的一個人吧,可以,我可以給父侯寫信,他會幫助陛下找到這樣的一個人!”
殷受道:“善!”
姜文煥出門去寫信給東伯侯送信去了。
“那陛下讓誰去那東夷國呢?”張榮問道。
殷受想了想,說道:“自然是不能讓張監去的,這傢伙以前似乎是一個木匠,還是讓他推薦一個熟悉冶煉銅礦的人去吧,武成王,在這之前,將那推薦上來的人拉去你的麾下好好練練,朕希望他有一點自保的手段!”
黃飛虎道:“是,陛下!”
夜色再次降臨,殷受坐在馨淑宮的案牘前,低頭沉思着什麼,黃飛燕上前,跪在殷受後面,準備爲他按摩舒緩一下疲勞,“夫君,是什麼事情讓你這般繞神?”
殷受感受着黃飛燕的手指在自己的穴位上游走,輕聲道:“朕在等一個人來找朕,只是這傢伙遲遲不肯動身,朕都有些着急了!”
“這人是誰?爲何陛下不宣他進宮呢?”黃飛燕好奇道。
殷受嘿嘿一笑:“他是一個厲害的人物,算到了自己的未來,朕在設身處地地想着他此時內心的煎熬,你說這人會不會被自己糾結死啊?”
黃飛燕絲毫聽不懂殷受再說什麼,她的兄長乃是當朝武成王,父親黃滾乃是界碑關總兵,自小不如那尋常女子喜歡女工,隨着兄長們倒是練成了一身武藝,平日裡對這諸侯之事知之甚少,哪裡能猜得到殷受所說的就是姬昌呢?
見黃飛燕緊縮眉頭,殷受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尖颳了刮,笑道:“飛燕,不想了,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是誰了,這些年歲,你還未給朕誕下一子,朕看今天天色已晚,不如今天努力努力,爲了我殷家開枝散葉啊!”
黃飛燕並沒有任何推脫,已經老夫老妻了,二人將黃飛燕抱上牀,霎時間被浪滾滾,其中春色自然不足爲外人道也。
第二日一早,又是到了上早朝的時候,經過殷受的改革,殷受已經能夠睡醒了,此時的黃飛燕一隻手撐着自己的頭,道:“陛下,今天又是早朝的時候了嗎?”
殷受回頭,看着那藏在被子中的隱隱春色,笑笑:“不曾想飛燕你比紫瞳和嫣然厲害許多了,什麼花樣都能玩,今晚我們繼續!”
“陛下,這種事情怎麼能說出來呢?”殷受說的話挑逗的意味實在是太重了,便是老夫老妻她都沒有聽過這種話,霎時間臉色羞紅。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朕會讓外面的人不要進來,你若是喜歡多睡一會兒,便多休息一會兒,只是午間的時候叫上她們來壽仙宮吃飯!”殷受說道。
“陛下,臣妾知道的,我會叫上他們在午膳時間過去的!”現在的這個陛下說話更親切了,也不如以前那般文縐縐了,這是她們都極爲喜歡的,殷受給了她們不一樣的感覺,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這裡不再是以前那種冰冷的皇宮,而是充滿了人情味兒。
早朝上,殷受見朝臣們一個個神采奕奕,笑道:“各位愛卿,朕看你們的氣色都很不錯啊,看來朕的這個法子讓你們受益良多啊!”
“老臣多謝陛下體恤我等!”商容笑道。
“嗯,不知今日早朝衆位卿家可有本要奏?”殷受每天在九間殿辦公,雖說上早朝的時間少了,可是殷受並沒有荒廢朝政,而隨着殷受的改革,殷受輕鬆了,他們這些人更加輕鬆了,要說這早朝,一般都是朝臣們共同議論大事的地方。
他低頭看着桌子上擺了許久的一份信,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