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斯孤身一人來見艾奇,至於外面潛伏着多少瓦里斯的手下就不知道了。
艾奇將潘託斯總督伊利里歐的介紹信給了瓦里斯。瓦里斯和伊利里歐兩個人是老交情了,當年瓦里斯是小偷,伊利里歐是僱傭兵,他們兩個人一個偷東西,一個銷贓,一同合作起家,纔有這兩個人現在的成就。
瓦里斯看了伊利里歐的介紹信,這才明白眼前的人就是先驅堡的領主艾奇.唐頓。瓦里斯一直在收集艾奇的信息,之前沒有收到艾奇離開厄索斯的消息(人家一直是走傳送門的),所以之前沒有猜到艾奇的身份。
瓦里斯的情報網絡遍佈維斯特洛,這也就是爲什麼原著中,凱特琳離開臨冬城,瓦里斯和貝里席就都知道凱特琳的到達。
因爲很容易打聽到臨冬城公爵夫人不在臨冬城,再加上有人看到她的行進方向,很容易就會大致推斷出她要去哪和大概什麼時間到達。
而艾奇則不一樣,艾奇一直走傳送門,當探子得知艾奇不在先驅堡的時候,艾奇早就到達目的地了。而且艾奇還經常不在先驅堡,因爲艾奇又好幾個位面需要處理,有時候還要探索新的位面,所以艾奇的行蹤是最難推測的。
現在知道艾奇之後,瓦里斯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艾奇與丹妮莉絲有婚約,瓦里斯想要保護塔格利安兄妹,所以艾奇屬於“自己人”;另一方面瓦里斯痛恨魔法,收集的所有信息都表明艾奇是一個精通魔法的人,所以瓦里斯現在感到很糾結。
艾奇看出了瓦里斯的糾結,兩人落座之後,艾奇開始勸解:
“我明白你對魔法的厭惡感,也很理解你,所以在知道我魔法師的身份的情況下,我仍然很想和你認真的談一下。
魔法本身不代表着邪惡,魔法說到底還只是一種工具,這一點和刀劍一樣。
每年死在刀劍之下的人要遠遠地超過被魔法傷害的人,這不代表刀劍本身是罪惡的,罪惡的是使用刀劍的人。
當年給你造成傷害的三流法師用的是獻祭血魔法,這是連在法師中都經常被視作異端的魔法。
之前的幾百年間,世界的魔法不活躍,魔法處在惰性狀態,缺少正確施法方法的魔法師們很難調動魔法能量,他們中的很多轉而開始尋找外物幫助,其中,使用血魔法獻祭給某些存在就成了一種選擇。
現在光之王的信仰之中,也很流行血魔法,一些高級祭祀甚至以此爲榮,靠着將活物或者一些有價值的事物獻祭給光之王,從而獲得一些魔法效果。
你就是這一個潮流的受害者之一,你聽到的聲音也是這樣的存在。不過不用擔心,這樣的存在雖然是真實的,但是卻很難直接影響人世。
我來到這裡,只不過是想表達一下我的善意,同時也聲明一下我也很討厭這一類魔法。
我和冬堡法師們一個致力於研究魔法的真諦和使用魔法造福國家,至少我們不會用魔法肆意傷害他人,想必你也從你的情報中認識到了這一點。
雖然我知道很難撫平你心中的傷痛,還請你接受我善意的禮物。”
說着,艾奇打開了早已準備好的木箱,裡面正是被捆綁成一團的當年傷害瓦里斯的老魔法師。瓦里斯一下子接收了很多消息,正在細細體會。
艾奇也知道很難現在就招攬瓦里斯,但是等戰爭的大幕拉開,越往後瓦里斯的選擇就越少,恐怕到頭來也只能投到艾奇的麾下,所以艾奇提前來給瓦里斯的心中消除芥蒂,爲了以後收服他埋下伏筆。
最終瓦里斯和艾奇談妥,瓦里斯至少在明面上放下了一些偏見,同意和艾奇進行一些請報上的合作,同時艾奇請瓦里斯傳話給艾德.史塔克公爵,請公爵來這裡和艾奇會面。
瓦里斯同意後離開了,並且派手下把老魔法師擡走了,至於會如何處置他,艾奇並不關心。
瓦里斯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第二天的下午,艾德.史塔克就帶着手下來到艾奇的據點。
史塔克公爵前幾天纔剛剛送老婆離開君臨城,也知道了家中發生的一切,一聽說醫治好自己兒子布蘭的人要找自己,就馬上來看望艾奇,並且表示感謝。
艾奇要求艾德讓所有手下退下,並且使用魔法“生命探測(Detect Life)”確定周圍沒有任何人接近之後,纔開始和史塔克公爵對話:
“公爵大人,我是厄索斯地區先驅堡的領主,同時也是丹妮莉絲.塔格利安的婚約者。非常感謝你這些年來對我和丹妮莉絲的侄子瓊恩的照顧,雖然瓊恩本身就是您的外甥,我仍然感謝您保護他免受勞伯國王的殺害。”
艾德.史塔克聽到這一番話之後,直感覺從頭頂跑了三魂,腳下走了七魄,猶如五雷轟頂一般。這可是艾德一生中最大的秘密,只有自己和摯友霍蘭?黎德兩個人知道,艾德連自己的妻子都沒有告訴,雖然這也導致了妻子一直以來對瓊恩的敵視,但是爲了保護瓊恩和自己的家族,艾德不得不如此。
而且艾德相信,霍蘭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所以,在艾奇一下子就道出了瓊恩的真實身份,艾德手足無措,要不是艾德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家的恩人而且據說還有神奇的力量,一向正直的史塔克公爵都可能生出殺人滅口的想法來。
艾奇在一邊好整以暇地看着手足無措的史塔克的公爵,直到公爵恢復了冷靜,問艾奇:
“你是怎麼知道此事的?你有什麼目的?”
艾奇當然不能說我看了七季的電視劇和基本原著的書,所以艾奇說道:
“我是一名綠先知(雖然能力是從你二兒子那裡複製的),所以可以探索過去。此事仍然沒有外人知道(伊蒙學士是你外甥的曾伯祖,隨意不算外人),也不會有外人知道(未來你二兒子會自己用綠視野看到,不過他不算外人吧;還有以後肯定要告訴丹妮莉絲,不過她是瓊恩的姑姑,也不算外人吧),所以你不必擔心。
至於說我的目的,其實沒有什麼,我也僅僅是爲了你外甥能夠有一個更好的未來。”
艾德穩了穩心神,繼續問艾奇:
“那麼你對瓊恩有什麼打算?他現在已經加入守夜人了,已經不會回來參與維斯特洛的事情了。”
艾奇笑道:
“我還不至於利用瓊恩的身份來摻和維斯特洛這個爛攤子(方法我有的是),而且從我的角度來講,也並不是很希望有一個繼承權高於丹妮莉絲的人露面。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用瓊恩的身份做文章,我這次完全是爲了瓊恩能夠擁有一個更好的未來。”
史塔克公爵這才安心下來,聽艾奇繼續解釋。可是艾德沒有預料到,後面艾奇的提議更讓史塔克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