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已經這樣了,寧採臣也不想過於難爲趙佶,正準備裝糊塗,答應下來。
不想趙佶卻又說道:“朕知道蝶兒一直對你有所‘騷’擾,朕,朕會看着她些的。”
這就是‘交’換嗎?
寧採臣愣了一下,說:“是,陛下,臣遵旨。”
這種感覺並不好。爲了所謂的面子,一個外國人而已,還是一個註定會成爲敵人的外國。
回到酒宴,寧採臣很不開心,喝了許多酒。
知道歷史,卻什麼都不說。
金人有意無意地靠近寧採臣,暗示着一切可以和寧採臣‘交’換的條件,但是寧採臣只是不理。
寧採臣在做一個決定,一個極大的決定。
幹了!
“寧大人喝醉了!”寧採臣突然以奇怪的聲音嘟囔一句,立即趴在了桌子上。
“這兒有人醉了。”立即有中使扶起了寧採臣,送他去後面休息。
只等人都走了,寧採臣立即坐了起來,哪兒還有一點兒酒醉樣子。
小心察看了一番,在確信沒有人會注意到自己後,寧採臣立即跑了出去。
那串黑‘玉’佛珠,自己必須得到它。無論有沒有用,都必須收集更多的與法力有關的東西。
無論今後要做什麼,都必須先了解了。
黑‘玉’佛球就放在禮物室裡,而禮物室看守的人員本就不多。
嗯?竟然是沒人在。
輕而易舉地溜了進去,竟然沒有一個人在。
太富也是不好。富到這種程度,連個守衛也沒有,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這一切都便宜了寧採臣,沒有人自然可以取到他想要的。
黑‘玉’佛珠就那麼擺在那兒,如果有任一個修真在場,恐怕都會說是暴殄天物。
“小賊,留下寶物!”突然竄出的‘女’聲。
寧採臣沒有做別的反應,立即擋住自己的面孔。大宋雖然不缺銀子,但是讓人抓個現形,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只是擋住自己的臉,卻沒有想到人的動作可以快到這一步。
身後有風聲,寧採臣偏頭偏向一邊。
一個‘女’子的手握成拳,快速穿過寧採臣的頭皮。
寧採臣以爲躲過就沒事了,但是那小小的拳頭,竟然穿透了一塊紫檀木的傢俱,不僅如此,整個傢俱竟然在不大會兒的功夫化爲了朽木。
這可不像是宮裡的人發現了小偷那麼簡單,而是想致我於死地啊!
寧採臣不得不認真起來,一擊即分,絕不與她的手有接觸。
嗖嗖。
這時又有人闖入進來。
寧採臣與那個‘女’人立即分開,全都躲了起來,顯然他們都不想讓人發現他們在這兒。
這次進來的是兩個漢子,他們是做了僞裝,但是那個金錢鼠的辮子,把什麼都暴‘露’了。
這時寧採臣也纔想起,那件盔甲似乎也同時讓放在了這個房間裡。
果然,那兩個金人什麼都沒找,只奔着盔甲而來。
寧採臣沒有出面,他也沒有可能出面阻止,但是他卻是極爲想知道那麼一件重甲,他們這些金人又怎麼把它們帶出去。
“你爲什麼放他們走?”在金人帶走了盔甲後,那個‘女’子突然問道。
寧採臣沒有回答她,爲什麼明明看到他們把盔甲拆分了也不阻止,往皮‘毛’中一塞,不認真檢查,還真沒是什麼都看不出來。而面對外賓,咱們又真的會認真檢查嗎?
寧採臣想了一下,那個‘女’子卻來到了他的身邊。只聽那個‘女’子說:“這位大人,奴家真的很喜歡你手中的佛珠,送給人家好不好?你想讓人家做什麼都行!”
說着她還故意‘挺’了‘挺’她那對碩大的‘胸’,其赤果果地暗示,幾乎與明言沒有任何地曲別。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讓‘玉’石琵琶‘精’上了身的鄭貴妃。修煉自然需要修煉的力量,但是不知從何時起這人間擁有的靈氣便大不如前。在這種時候,一串有法力的佛珠出現了,又怎麼可能吸引不到她這樣的妖。
只是她與寧採臣不同,是絕對不可能做到什麼大醉一場,然後便偷偷來偷東西的。僅僅晚了一步,這東西便落在了寧採臣的手中。
寧採臣卻突然笑了,摘下‘蒙’面巾,‘露’出一張微笑的臉。
看到這張英俊微笑的臉,‘玉’石琵琶‘精’也笑了,對比趙佶那張‘色’‘欲’相虧,形容枯暗的臉,自然是寧採臣這種‘精’氣盈足的少年更受妖魅們的歡迎。
‘玉’石琵琶‘精’甚至在想:乘機挑逗,庶幾成就鸞鳳,共效于飛之樂。況他少年,其爲補益更多……
衆人須知這妖魅一般都極‘精’採補之道,軒轅冢三妖更是如此。由於其出身爲軒轅冢,上到帝王,下到販夫走卒,就沒有她們不可以採補的。估計這也是上古時期,‘女’媧娘娘選上她們的原因。
鄭貴妃本就身姿動人,不然趙佶也不會寵愛上她,而修煉過後,其身姿更勝以往。以爲寧採臣答應,‘玉’石琵琶‘精’便準備卸了一身僞裝,立即成其好事,憋了這麼多年,其‘欲’火之深重,絕對不是普通人比得了的。竟然毫不在意這裡會不會有別人會來。
這時,寧採臣卻突然大叫:“抓小偷!”
只一下子便讓‘玉’石琵琶‘精’愣住了,伸到臉上的‘玉’手也停了下來,她不能明白。這人是白癡嗎?這麼舒服的事竟然不做,反而大叫!
這一叫,他們只能快速離開。
這皇宮大內,有些事是不能叫的。比如這“小偷”。傳了出去,傾刻間,小偷便成了刺客。
這件事讓趙佶大爲惱火。
行刺太子的刺客沒有找到,行刺他的也沒有抓住,現在又鬧了刺客。
不過這一切都與寧採臣無關,誰讓他此時是個醉貓呢?
宮中搜尋一番無果,也就只能放行。
上了馬車,寧採臣哪兒還有一點兒醉意。
妙善直接撲入他的懷中:“爸爸,你怎麼獎勵我?”
“你又做了什麼好事了?”
“嘻-人家對她們說,想去收復國家也得知道‘女’兒國在哪才行。所以她們現在已經開始在收集各種古籍了。我知道爸爸一直在收集書籍。怎麼樣?爸爸怎麼獎勵人家?”
想不到妙善竟然做了這種事,各種書籍自然是寧採臣需要的,書越多越好,特別是古籍,絕對有助於字之神通的進化。“你想要什麼獎勵?”
“就是這個。”
妙善突然直接襲擊了寧採臣的‘脣’,就這麼‘吻’了上去。
寧採臣立即分開她。老實說,這一邊叫着“爸爸”,一邊做這種事,他實在是接受不了。
看到寧採臣不高興,妙善問道:“爸爸是不是在爲早泄煩惱?”
呃-
這真的很尷尬。
妙善偎在她的懷中,說:“爸爸,我有辦法的。只要爸爸修煉,有了雙修術,夜御十‘女’不是夢想。”
好吧!寧採臣投降了。男人什麼都可以忍受,但是不行卻絕對是個硬傷。
既然雙修術這麼有效,寧採臣自然要請教一番了。
妙善立即起身,去脫衣服。
寧採臣問道:“你在幹什麼?”
“教爸爸啊!”
“教我你脫衣服幹什麼?”
“這種事自然用身體教更快。”
“不,不用。你直接說就好。”寧採臣嚇了一跳。雖然後世聽多了車震什麼的,但是他還是不習慣。
“哦。”妙善不是那麼高興,但是卻不敢違逆爸爸的意思。
當妙善講解完雙修引導之術後,他們已經回來了。(煩死了,老是和諧,什麼都不敢寫,寫了還得改。再改下去,點點都不知道怎麼寫這雙修術,引導力量了)
“公子身上怎麼會有佛家重寶?”不用寧採臣說,粉衣便認出了這是佛家重寶。
“這黑‘玉’佛珠果然是佛家重寶。”
“黑‘玉’?”粉衣笑着說,“公子這不是黑‘玉’,而是舍利子。是得道高僧一身的‘精’華所凝。”
“什麼?竟然是這東西。佛‘門’真是大方,這種東西都送。”
粉衣說:“其實送這個也是有目的的。佛‘門’講究導人向善,既然是導,那他們的東西便有一種引導的作用。不過公子能得到舍利子正好,我正在發愁這處‘女’座怎麼煉製,想不到就有了這舍利子,至少一座金身是少不了的。”
寧採臣想了想問道:“可是這會不會讓穿處‘女’座戰甲的人倒向佛‘門’?”
粉衣想了一下,說:“偏向是無法避免的。佛法薰陶之下,怎麼也是半個佛‘門’弟子。可是這處‘女’座的設定不就是這樣嗎?”
面對粉衣的詢問,寧採臣還真的不好反駁。而現在再改設定也來不及了,只能希望這煉出來的盔甲不要偏向得太厲害。如果實在是沒法用,也只能讓這盔甲像巨蟹座一樣,發揮別的用途了。
“對了,粉衣,你能感應到現在的巨蟹座在什麼地方嗎?”
“公子,其實你也可以。公子的‘精’神力不要伸展,而是‘波’動,以‘波’動帶動天地間靈質子的‘波’動,這樣在靈質子把‘波’動傳遞到戰甲身上,便可以得到一個回饋。公子就能知道它在哪兒了。”
“這樣嗎?”
“不,公子要模仿巨蟹座的‘波’動,死亡、殺意……對,就是這樣。公子,閉上眼睛,安靜等待同樣的‘波’動回返。公子少些力量,靈質子極敏,力量太強會干擾到它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