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嫦娥的心魔,司非府貪狼(6K字,求月票,求全訂)

“莫非是福壽祿三星的舊友?”

白貴暗忖。

畢竟廣寒宮隸屬天庭,非一般人可以抵達。他在凡間即使結了仇家,仇家的層次也上升不到暗算嫦娥的地步。嫦娥縱然修爲、戰力不厲害,可想要不動聲色的去暗算她,難如登天。

而算來算去,也只有他和三星的事,值得讓人謀劃。

“白巡檢, 白郎,白郎……”懷中的嫦娥吐氣呵蘭,她目亂神迷,亂拱亂親,像一隻魅魔,而非平日裡高冷的仙子。

仙子墜入了地獄。

香膩氣息瀰漫,如麝如蘭。

白貴見此一幕,也是心裡着急, 一隻手隨意應付着嫦娥, 心底想着脫身之機,和治好嫦娥的法子。

寒玉牀上,他牽引地底冰脈,暫時壓制住嫦娥心中的慾望。

寒玉牀的冰脈連日光中的火毒都可以暫時壓制,更遑論人體之內的情意。只不過嫦娥中的並非是毒藥,毒藥暗算也太過明顯,一查便知。暗算嫦娥的法子是以神通,勾出了嫦娥心中的心魔。

“怎麼回事?”

“白巡檢,妾身……妾身怎麼會在這裡。”

半躺在寒玉牀上的嫦娥神色暫時清醒,她發覺自己的臉蛋燙的驚人, 看了一眼此時自己的宮裳,更是羞的難以自抑。她整了整月白宮裳, 挽了雲發後,遮擋住了一些露出的妙物。

只不過欲遮還羞, 更是媚人至極。

白貴默唸靜心咒片刻,然後解釋道:“剛纔嫦娥仙子撲到了貧道的懷中, 貧道沒有法子,只能……只能略作處置,期間的冒犯之處,還請嫦娥仙子勿怪。”

“而嫦娥仙子之所以如此,可是在路上撞到了什麼人?或是在這段時間內和誰有過接觸?”

他詢問道。

“人?”

嫦娥悚然一驚,“在路上,妾身並未碰到過他人。不過妾身在來軒陽室的路上,忽然心房顫了一下。當時妾身雖稍感異常,可卻未曾有事發生,所以就入了白巡檢所在的軒陽室,剛纔妾身在碰到白巡檢的時候,腦子裡不知怎的,亂思亂想了起來……”

她羞憤欲絕。她和楊嬋可是閨中密友。如今發生了這檔子事,她又有什麼顏面去見三聖母楊嬋。

“嫦娥仙子,孟夫子說過,男女授受不親,禮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權也。”

“剛纔貧道和嫦娥仙子只是臨時應變。”

白貴也看出了嫦娥心底裡的懊悔, 開口寬慰道。

同時,他也皺起了眉頭, 嫦娥未曾見到他人, 這無頭無腦的,可不容易找到幕後黑手。

“再者,此間只有你我二人,你不說我不說,誰還能知道。”

他又補了一句。

嫦娥聞言,心底的愧疚稍微減少一些,“此地不宜多留,妾身先走一步,之後,之後……妾身會差人給白巡檢你送仙餐靈酒。”

她打算回去之後就閉關,再也不見白貴。

可她剛起身,寒玉牀勾連的冰脈一斷,她又暈乎乎的倒向了在牀側坐着的白貴,舉止甚至比勾欄女子還要放蕩一些。

白貴又故法重施,讓嫦娥恢復了神智。

事發二次,嫦娥秀靨滿是紅霞,不敢擡頭再看白貴,“白巡檢,你待會以定身術定住妾身,然後送妾身回到閨房就行。”

她一離開寒玉牀,心魔肆虐,根本無法在外界單獨行動。

白貴道了聲“好”字,內心鬆了口氣。

他實際上早就有了給嫦娥施展定身術的打算。但若他自己開口,難免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可嫦娥自己開口,就不足以爲慮了。

定身術,這門法術,基本上仙神都會。

例如孫悟空,在天庭蟠桃園的時候,就以定身術定住了七仙女。

雖說後來定住七仙女後,只偷吃了蟠桃……。

嫦娥內心靜氣,平躺在寒玉牀上,她剛纔情慾萌動,用力壓制,導致香肌透汗,所以幾綹烏髮粘在秀美的脖頸上。月白宮裳亦是微溼,緊貼在嬌軀上……。

白貴吐出一口濁氣,施展定身術,定住了嫦娥。

“我還在暗笑猴子只顧着吃蟠桃……”

“如今我也是有賊心沒賊膽。”

他搖了搖頭,暗道。

嫦娥的美貌三界知名,有好事者將嫦娥評爲三界第一美人。這個稱呼還值得商酌,但嫦娥之美,卻是無可置疑的。

對三界第一美人不動心……,那不可能。

但動心、好色是一回事,趁人之危又是另一檔子事。

他不至於如此下作。

他一斂袖,使出袖裡乾坤的法門,將嫦娥縮小,裝在了袖中。他的袖裡乾坤,當然和鎮元子真正的袖裡乾坤術無法相比。鎮元子的袖裡乾坤能裝進日月,而他也只能用來暫時儲物罷了。

“既然此人暗算了嫦娥,那麼必然也引來了天兵天將。”

“門外……”

軒陽室內,白貴正欲推開門,卻在動的時候,頓了一下步。

他沉思片刻,將室內嫦娥的氣息,還有可能留下來的痕跡,一一清除。然後這才推開了室內,打開了禁制,走了出去。

“白巡檢!本星君聽聞最近幾日,你和嫦娥仙子走的很近。”一隊天兵天將從天而降,爲首的是一神將,一身赤練鎖子甲,他見到白貴後,眉宇微挑,從腰間取出一令牌,在白貴眼前晃了晃道。

令牌上,刻着“司非府”三個大字。

“天英星君。”

白貴見禮。

天庭司法部有司危府、司非府、司明府等府負責掌御天律。其中的司危府負責天庭下界外事多些,而司非府則負責天庭內事多一些。兩府的權力交疊,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天曹司危府的權責更大,是司法部的主要部門。

司非府由北斗貪狼天英星君執掌。北斗第一陽明星,貪狼天英星君,爲天之太尉,司正主非。上總九天之真,中監五嶽飛仙,下領後學真人。監查天地神靈,功過輕重。

“貧道來太陰採集三光,嫦娥爲貧道舊識,自然予以方便。天英星君可是有話要說?若是說的話,但說無妨。”

“貧道乃三清嫡脈,守身甚正!”

白貴面無異色,話音稍冷。

天庭的天律,他背的滾瓜爛熟。這天律,多是限制被天庭敕封的神仙。對他這等天仙,限制並不多。

仙神不可相戀,這是天庭的天律。

但天仙並不在此中。

只不過,唯一一點需要注意的是,天仙在天庭中可以相戀,但事先需要給天庭報備。在姻緣殿月老手中的婚姻薄上留下姓名,由配偶仙官訂下合契,最後再由引線紅娘牽織引線……。

否則若是天仙見一個撩一個,天庭豈不是變成了“藏污納垢”之所。

如果白貴事先和嫦娥相戀,在天庭有過報備,那麼天英星君就無任何理由前來執法。可若二人未曾報備,又有了肌膚之親,這就相當於犯了天律。嚴重點,神仙打落仙籍,天仙廢除仙職。輕一點的,事後上船補票,交納一筆功德就完事。

白貴這般說話,並非是失了智。

而是能來監查他是否違反天律的天英星君,定然和司危府有着不對付。所以也就沒必要太過客氣。讓人平白看輕了司危府。

他硬氣一些,反倒會讓司非府的人摸不準脈絡,到底是確有其事,還是他人謊報,從而不敢肆意妄爲。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天英星君不苟言笑,點了點頭,指使一隊天兵天將,就準備入軒陽室一探究竟。

“司非府好大的威風。”

白貴放出冷龍,擋住軒陽室門口,不滿道:“貧道爲六品天庭按察都巡檢,乃是天庭要員,豈是爾等說要搜查就能搜查的?置本官顏面於何地?”

“是非黑白,一查就知。”

天英星君淡淡回道。

“貧道也曾聽說,星君和地仙界的一隻小妖相好,收爲姬妾。看來貧道也是時候搜查一下星君的府邸了。”

白貴饒有趣味的看向天英星君,“若是在星君府邸中,發現了什麼女流之輩,嘖嘖,星君豈不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話音一落,天英星君深深看了一眼白貴,頗感棘手,“本神此次來搜查白巡檢所在的軒陽室,已得玉帝旨令,白巡檢勿要胡攪蠻纏,須知天律在上,本神也只是依法行事。”

“若星君行得正、立得直,貧道這一番話,又算得了什麼胡攪蠻纏。”

“軒陽室,星君可搜查,只不過……”

白貴斟酌用詞,說道:“若是軒陽室被查之後,並未找到星君所想之物,或者說證據,星君又要再言司法嚴明,天律不容冒犯,轉身又以它因再去搜查貧道身上。”

“難道還要貧道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

軒陽室搜不出來什麼,他可以篤定。

天英星君躊躇遲疑。

搜?

還是不搜?

白貴這番話,將他逼上了兩難之境。

一旦在軒陽室搜不出來什麼。那麼他必定會再搜白貴身上。先前搜查之事可以說是公事,那麼後面再搜身,豈不是成了公報私仇。

短短兩句話,讓他犯了難。

可要是不搜……。

他處置過這麼多的天庭違法事例,還是頭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事情。白貴的這張嘴,太會說了,分分鐘就給他設下了陷阱。

如今,天庭百官在凌霄寶殿上都在通過昊天鏡看着這裡。

若白貴是無名之輩,這事也好處理,根本無須理會白貴的意見。天兵天將直接扣押,再強制搜查證據。只要證據確鑿,就好說話。

然而正如白貴所說的,他即使司危府巡檢,又是三清嫡傳。身份、地位在天庭中都不低,又臨事頭沒慌亂了陣腳。像是一隻刺蝟,他無從下口。

“天英星君此刻猶豫,莫非……是認爲貧道並未違反天律,所以不敢下令搜查軒陽室。否則的話,以星君意志之堅,怎會猶豫?”

白貴又上前半步,言語進逼道。

自古以來,朝廷之中,犯錯不要怕。誰還沒犯過錯。只要小錯不足夠大,就扳不倒高官。所以朝廷中,倒下的官員,多是站隊站錯的。

故此,白貴這一句句話,實際是在虛化“犯下天律的事實”,然後以陣營站隊、立場的問題,去逼迫天英星君。而看似他們是在說到底有沒有犯下天律,可實則在白貴的言語中,已經將天英星君拖下了水,看的是天英星君的立場問題。

非是天英星君去逼白貴,而是反了過來,白貴借這件事去逼天英星君。

有或無,存乎一心。

說有,本該是執法之事,卻變成了得罪三清之事。以天英星君的體量,哪怕是敵對陣營,也不敢妄言三清。再者說,此天地,乃太上所開闢。

說無,恰好就合了白貴的心意。

皇帝有沒有穿新衣,不重要,皇帝的權勢,可以讓所有人都認爲他穿了新衣,或者沒有穿新衣。只有稚童纔會失言。

但天庭中的衆仙神,可不會存在稚童。

借題發揮,狐假虎威。

……

天庭,凌霄寶殿。

“老君,你這徒孫不簡單啊,好機靈的腦袋,幾句話就將天英星君逼迫的難以行事了。”

九龍椅上,玉帝捻鬚一笑。

以他的修爲,三界衆事無所不察。白貴和嫦娥確有其事,還是沒有,他法眼一觀就行。白貴袖中藏的嬌娥,能瞞得了天英星君,卻騙不過他。

然而,天條雖是由他制定。可只要不是在他眼皮底子下違背天條,他就不會輕易道出此事並做處罰。但司非府稟告此事,他也不會刻意偏袒白貴,將這件事壓下去,而是讓司非府秉公執法。

“依仗門戶,可算不得機靈。”

太上老君淡漠道。

他沒有說贊同,也沒有說反對。

但這番表態,實則也是變相的爲白貴撐了腰。門戶,或者說門派,最重要的作用是什麼,報團取暖。正常來說,一人的散兵遊勇絕對比不過一派之力。白貴的所作所爲,雖是“狐假虎威”,可又非玷污三清威名,他怎麼可能會對此生氣。

白貴能有此本事,他反而會高興。

“六耳獼猴盜走了天庭的一根天柱,以致天缺一角,而朕的七女又心戀凡塵,去了凡界,讓那人趁機逃了出去……”

“此次伱的徒孫遭遇此劫,也與這人有關。”

玉帝和太上老君開始相商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談話,並未落入天庭百官的耳中。

……

太陰星。

軒陽室外,天英星君臉色不斷變化,陰晴不定,“白巡檢說的不錯,若軒陽室內,沒有證據,這次就算是本神眼拙了,誤聽了錯報。”

相比於顏面,天英星君覺得,性命更重要一些。

三星下場,他可是歷歷在目。

此次雖爲了和楊戩爭權奪勢,奪走司法部正神的權力。一旦楊戩的副手出事,楊戩也逃不了失責之罪。但若是因此,而得罪了太上老君,又是他不願的。

三教弟子,不乏在天庭任職的,但如白貴這等棘手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看似言語挑不出毛病,可一句句話,都是在設套。

“請!”

“天英星君明察秋毫,執法至嚴,貧道還是能信得過的。”

白貴收回了擋在軒陽室門口的冷龍,移開了身位,笑道。

仙神雖擁有無窮偉力,智慧也是偉力的一種。可在巧言善變這一方面,仙神還是略微遜色凡人久經宦海浮沉的人一籌。他在凡間爲官這麼多年,什麼危機沒碰到過。此事亦只算是小事。

天英星君冷着一張臉,不輕不淡的吭了一聲,隨即命令天兵天將入軒陽室搜查,尋找證據。軒陽室經過白貴處置,早就沒有任何痕跡,天兵天將當然搜不出來什麼。

先搜房屋,再搜身體。

這是流程!

先搜身體雖可,但這就相當於直接得罪人了。直接認定此人有罪。現在白貴的罪名還是莫須有。再者白貴也只是官職差了天英星君一籌,還沒到天英星君擅自搜他身的地步。

第一步搜屋已過,但第二步搜身,在白貴的言語逼迫下,天英星君不敢恣意妄爲,也只能束手作罷。

白貴目送司非府衆人離去。

這場危機就被他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片刻後,他來到了廣寒宮。

廣寒宮的仙娥們還不知道白貴和嫦娥這檔子事,她們也沒有獲取外界信息的渠道,再者,執法的司非府定然是先人一步,不可能比其他人知道消息要慢。

“貧道準備了一些謝禮準備答謝嫦娥仙子這些日子的照顧。”

“只是不知嫦娥仙子閨房在何處。”

白貴隨意攔了一個仙娥,言道。

仙娥玉容詫異,但想及嫦娥仙子素來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白貴哪怕有意,恐怕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所以很從容的就指出了嫦娥所在的閨房。

廣寒宮很大,有着數重殿宇。

白貴七拐八拐,纔在一處房間停住了腳步。

閨房設有禁止,他難以進入。

他開始喚醒藏在他袖中的嫦娥,讓嫦娥打開閨房禁止。卻不料嫦娥心魔已入極深,剛解開定身咒,就有些不堪入目了起來。

“算了,只能我自己解開這處禁制了。”

白貴搖頭。

廣寒宮這等天庭的殿宇都設有禁制。只不過一般來說,正殿的禁制最是繁雜,一時半刻難以解開。但嫦娥所在的閨房,禁制就沒那麼難了。他之前也是不想冒犯,所以才請示了嫦娥。

他取出紫珍靈鏡,照向嫦娥閨房。

一重重禁制就密密麻麻的顯露了出來。

隨意解開一個禁制,他再以穿牆術,就進入到了嫦娥的閨房之中。嫦娥的閨房內,和凡間女兒家的閨房沒什麼兩樣。

白貴將嫦娥放在了羅漢牀上。

定身咒甫一解開,嫦娥就如八爪魚一樣抱住了白貴。

“白郎,妾身中的心魔,以我功力難以化解,還請……,還請白郎助妾身一臂之力。”嫦娥咬緊貝齒,強行恢復一點神智後,就央求道。

她還是小看了這心魔的厲害。

本以爲,在此途中,就能稍微壓制一下心魔。沒曾想,這心魔的反噬越來越嚴重了。

“這……”

白貴皺了一下眉頭。

他還以爲將嫦娥帶到廣寒宮的閨房後,嫦娥有辦法化解此難。沒想到嫦娥也是無法。

“也是,想要陰我的話,一般的手段可不夠。”

白貴釋然。

一旦他和嫦娥成就了好事,陰陽交泰之下,必能看出端倪。到時候,就反向證明了他和嫦娥有了私情。而有了私情,就相當於違反了天律。

想到這裡,白貴暗自慶幸,他在軒日室內控制住了自己。

不然哪怕他有再多的言語,只要有了事實,司非府的天英星君可不會就此放過他。事實勝於雄辯。

“白郎……”

嫦娥還在無意識的呼喚。

……

次日。

白貴在芙蓉帳下醒來,他打了個哈欠,頓感渾身都有些勞累,寂寞了上千年的嫦娥仙子,以他的功力都有些招架不住。

“怎麼辦,怎麼辦啊……”

嫦娥坐在梳妝檯上,一臉的焦急,“我和嬋兒妹妹可是閨中好友,這件事要是讓楊嬋妹妹知道了,我該怎麼做人。”

她對此次心魔之事,倒不太在意。

反正白貴面容俊朗,她縱然守身如玉,卻也曾有過此等經歷。這點小事,大不了就當蚊子叮了她數千下。

反而是因爲楊嬋的關係,她心中生出許多的愧疚。

“嬋兒妹妹?”

“嫦娥仙子,貧道和三聖母只是好友,還沒有到那一步。”

白貴忍不住糾正道。

也確實如此,楊嬋雖對他有意。可他又沒有答應楊嬋。第一次去找三聖母,也只是爲了好在楊戩手底下做事。

如今,他和嫦娥如此,那麼楊嬋的話……。

“嬋兒妹妹的心思,妾身又怎麼會不知道。”嫦娥轉過身來,因處廣寒宮多年發白的嘴脣也微微有些紅潤了起來,她嘆息道:“嬋兒妹妹生性單純,遇見了白郎你,又怎麼不會多想一些。”

“貧道也知,只是……”

白貴搖頭。

兩人又湊到了一起。

嫦娥心尖一顫,想要脫離白貴的懷抱,卻又猶豫了一下,她皓臂圈住了白貴的腰,心中一橫,“大不了,大不了,就當再被蚊子叮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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