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姐姐,你們怎麼哭了呢?”
“大帥,是不是你欺負兩位美女了呀?”
夏良和林巧燕跑上高坎,見林溪和黃帆抱在一起大哭,有些懵圈。
“沒什麼,她們兩個剛纔和我打賭輸了個一塌糊塗,結果哭成現在這個樣子。唉,女孩子就是女孩子,眼淚太多了哦。”
莊嚴一邊笑呵呵地迴應夏良和林巧燕,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走到林溪和黃帆身邊,從大石頭上撿起小本子,放進肩包裡。
“打賭輸了哭的這樣一塌糊塗,至於嗎?”
夏良有些不相信,湊到莊嚴身邊,想一探究竟。
“女孩子哭一下不是很正常嗎?說,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說?”
“大帥,剛纔我們來的時候看見於卉的車停在路邊,小金子摁了好幾下喇叭,她都不理會。我和陶金想下去看看她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我們剛打開車門,她一踩油門飛馳而去。你說,這大晚上的她一個人回去會不會出事情?”
夏良過來找莊嚴就是想和他說於卉的情況。
“她的家在水州,晚上回去不是很正常嗎?你和小金子大晚上的來清水灣纔不正常呢。”
莊嚴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且不是一般的事情,是大事情。
從清水灣村回水州開車要一個多小時,前面的一半路程全是曲曲彎彎的盤山公路,雖然晚上車輛很少,但於卉不敢大意,專心開車,任憑手機的鈴聲不停地鬧響。
開出盤山公路,於卉把車停到路邊,打開手機。
“於大小姐,怎麼不回信息?”
“於主播,我是方成,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卉卉,你在哪裡?想要救你爸爸和媽媽,立馬來見我!”
“……”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都是方成的信息和未接來電,足足有五十多條。
“方成,你瘋了不成?到底想要怎麼樣?”
於卉整個身體癱軟在駕駛座上,沒有一絲氣力。雙眼無助地望向前方,除了一圈汽車燈光照射出的路面之外,周圍看不到任何物體。
執意離開清水灣回水州,不單單是於卉不習慣那裡的一切。
沒有專用的梳妝檯沒有專用的衛生間沒有專用的餐具……
這些對於從小嬌生慣養的於卉來說確實非常難受。
但爲了陪奶奶,這個現在她身邊唯一的親人,她只能忍受。
可奶奶對林溪的過分親熱,她無法忍受。
林溪,這個山裡女孩,從聽到她名字的那一刻起,就帶給她無盡的煩憂。
她喜歡莊嚴追求莊嚴,可莊嚴對她無動於衷,她一個驕傲的公主怎麼可能接受被一個男人無視的現實?
她動用各種手段調查莊嚴,發現莊嚴和一個叫林溪的同村女孩來往密切,醋意頓生。
林溪,一個山裡女孩有什麼好?她除了五官還可以之外,幾乎一無是處。
林溪的五官算是精緻的吧,和於卉自己有點像。她不會打扮,一張素臉配幾件廉價的衣褲,一看就是個土老帽。
於卉估計林溪連化妝是什麼都不知道,更不要提GiorgioArmani和Lancome。今天陪奶奶在清水灣村轉來轉去,於卉出了不少汗補了好幾次妝,快把那瓶前不久剛從巴黎帶回來的CHANEL用完。那個林溪倒好,簡簡單單用一條劣質毛巾擦一把汗就完事,全身汗味酸臭的要命。
莊嚴,你怎麼會喜歡林溪這個山裡女孩?
奶奶,你怎麼會對林溪那麼親熱?
是不是她是清水灣村當家人的女兒,你想回清水灣村住下去,拍她的馬屁?
奶奶,你拿出那麼多錢支持莊嚴,我不反對,可你爲了回清水灣村去拍那個林溪的馬屁實在是不值當。
奶奶,你不是一個奇女子嗎?爲什麼非要回清水灣呢?你有錢完全可以去省城居住,那裡多好!
黃帆,你個假正經假清高,平常裝的那麼淑女,想不到背後勾引莊嚴。
我們因爲父輩之間的關係,平時沒有少來往,你爸爸跳樓自殺,我還專程到殯儀館看望你,你卻和我爭男人。
哼,你不會有好下場!
我得不到莊嚴,你們誰也別想得到!
“叭叭叭……”
一陣喇叭聲打斷於卉的思緒,她朝車窗外一看,是夏良和陶金,回過頭用力踩下油門,自顧自飛馳而去,根本不理會他們。
“時間它一聲不吭,
彷彿停頓我不睡但是也不困,
愛原本應該能和被愛對等,
你說那怎麼可能。
我太過天真,
當你在我額頭輕輕一吻,
我竟然會哭的像個小女生。
你說我的付出讓你於心不忍,
那個時候我恨你是一個好人。
……”
張靚穎的歌曲《想你,零點零一分》於卉作爲手機鈴聲,一路上反反覆覆唱個不停。
於卉知道是方成打她手機,但她就是不接也不掛機,鈴聲當是聽歌,反正她的手機在車上充着電。
你這個死BT,看你能打多久,最好來一個響雷通過閃電把你給劈死!
於卉心裡一發狠,不覺連闖了兩個紅燈,還差點和前面的一輛垃圾清運車追尾。
“在哪裡?”
“卉卉,你沒事吧?你不回信息,不接手機,我急得差點報警,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多……”
“廢話少說,在哪裡?”
“卉卉,你想去哪裡?”
“水州賓館高級江景大牀房。”
“好嘞,馬上安排,房號隨後發你手機。”
方成一聽於卉說水州賓館高級江景大牀房,激動的心跳到了嗓子口。他迅速聯繫上水州賓館客房部經理訂好房間。梳洗打扮一番後,以最快速度趕到水州賓館。
水州賓館是水州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高級江景大牀房需要一千八百元一個晚上。
“嘿嘿,於卉,於大小姐,你也有今天。過去我只能對你下暗手,今天我要大大方方、無拘無束的玩個暢快!”
方成拉嚴實窗簾,不停地在房間裡走過來走過去,一會兒用手摸摸寬大軟乎的大牀,一會兒走進浴室試試水溫,心旌搖曳,荷爾蒙達到極值,只等於卉的到來。
“叮咚!”
門鈴響起。
“來啦!來啦!”
方成三步並作兩步,快速打開房門,臉上露出最殷勤的笑。
“先生,電熱蚊香需要嗎?”
“需要你個頭,滾!”
“先生,對不起,打擾。”
“我告訴你,如果這一千八百元一晚的房間跑進來一隻蚊子,我就到消費者協會告你們,讓你們賠我一千萬!”
方成氣呼呼地關上門,荷爾蒙頃刻降到冰點。
“叮咚!”
門鈴再次響起。
方成趕緊平穩心神,恢復笑臉,打開房門。
“方公子,你得了一千萬?那是不是應該分我們一點?”
“就是麼,上次的小費方公子還沒有結清呢。”
“你們兩個急什麼?等一下伺候好方公子,小費能少你們嗎?方公子,你說是不是?”
三個妖豔女子不由分說往房間裡闖。
“你們怎麼進來了呀?快給我出去,快出去!”
方成過去拉那三個女人,三個女人順勢按他到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