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碎骨··只要現在擊退他們,就是我們的勝利了!”
“沒錯。現在,只能戰鬥··”
“他們想要把我們趕盡殺絕,我們就只能戰鬥到最後一刻了!”
張哲站在高處望着士氣高漲的整合運動,隨後他就看到了在最中心專門負責處理傷者的醫療成員,望着裡面那兩個熟悉的身影,張哲閉上了眼睛··
最終她們還是選擇回到了整合運動啊,或許··這個世界上對感染者最好的地方,除了羅德島··恐怕就是整合運動了吧,但是即便如此··她們都不願意相信羅德島。
“明明出路就在前面,卻還·”
“出路?我們能做什麼?你又能做什麼?龍門的星熊警官?”
“不要和她廢話了!碎骨,我們一起幹掉他們!”
“那又有什麼能說的準的呢?”
張哲直接瞄準碎骨跳了下來,而站在碎骨身旁的整合運動馬上推開了碎骨,隨後旗槍從他的頭頂一直貫穿到地面,接着一個翻滾,張哲將旗槍從他身上抽了出來。
令人感到驚奇的是,旗槍上並沒有染上一絲污穢,而卷着的旗幟似乎散發着淡淡的光芒,回頭看了看陳她們,張哲轉回頭望着碎骨說道··
“碎骨就交給我了”
“喂喂,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她可是很厲害的··”
“但這是約定,我說過要全力以赴了··”
“星熊可以了,那就交給你了··張哲”
陳看了張哲一眼,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除了傻子就是有真正實力的,從剛纔的一手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有本事的··雖然手段可能殘忍了一點,但是實際上不會留下一絲疼痛··
望着面前的碎骨,張哲的內心還懷有僥倖的心裡,碎骨穿的是厚實的褲子,雖然現在的這個碎骨穿的差不多,但腿上卻是美麗的黑絲··而這黑絲,和米莎的一模一樣!
而且她的生命反應也在告訴自己,她是米莎而不是碎骨··
“阿米婭!你過來幹什麼?這是我跟她的戰鬥!”
“那··那可是··我·”
“阿米婭嗎··?這大概就是命運吧”
“阿米婭!你在做什麼!快後退!”
“陳長官,我··”
“嘖,這一切該結束了,要恨就恨我吧,近衛局!進攻!張哲··她就交給你了!我會攔住阿米婭的!”
“嗯··”
還真是嘈雜的戰場啊,原本想要直接和米莎戰鬥的,但是沒想到阿米婭會衝上來,無論是作爲小隊的隊長,還是羅德島的領袖,甚至是博士的副手··
她在衝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完完全全的失格了,或許這是屬於她的溫柔,但是戰場上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留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是戰場的規則!
“張哲··抱歉”
“爲什麼要道歉?碎骨··我之前也說過,要全力以赴的與你戰鬥··”
“這樣就好··”
“努力的活久一點吧,米莎··”
“嗯··”
張哲也米莎同一時間向着對方衝了過去,手中的旗幟帶着凜冽的颶風,僅僅第一次交鋒,就將米莎手中的榴彈發射器摧毀,望着手中只剩下手柄的武器,米莎閉上了眼睛··
隨後拿出了身後的利刃,想要藉助遠距離武器協助整合運動的想法已經被摧毀了,要麼是殺掉張哲去援助他們··要麼,就是被張哲殺死··
望着面前的米莎,說實話··張哲的內心有些不忍,一個溫柔到經常照顧非親非故小孩子的人,居然會變成現在的這幅模樣,如果自己不是見過她的真實情況。
恐怕自己也會以爲她是碎骨吧?而且分析起來··碎骨似乎是她的弟弟,阿米婭親手殺死了她的弟弟,或許她不知道··她的內心也有這麼一種復仇的心思吧?
手中的旗槍不斷撥開她的利刃,難以想象一個第一次戰鬥的少女居然會這麼強大,難道這就是烏薩斯人的實力嗎?熊的力量?
“手下留情嗎?”
“··”
“如果你用一開始的那種攻擊,恐怕我早就倒在地上了吧?爲什麼?”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來到羅德島,只要你加入羅德島··你就會知道羅德島的好處,手上沾滿鮮血的暫且不論,我希望你能夠··”
“不了,我是感染者!”
“是嗎這就是你的決定嗎?”
張哲看着面前的碎骨,原來猶豫寡斷的人一旦決定之後就會這麼倔的嗎?到底你是驢還是阿米婭是驢?算了··既然如此,那麼自己也就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手中的旗槍瞬間一劃,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刺入了她的右臂,可能是沒想到張哲會變招吧,因爲這一次攻擊,碎骨的左手鬆開了··武器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實際上戰場上所有人都在看着這場將對將的戰鬥,但是很可惜··最終是以張哲的勝利爲終,僅僅是全力以赴不到三分鐘,米莎的四肢都被張哲的旗槍洞穿了。
望着跪在地上的米莎,張哲不忍的閉上了眼睛··隨後淡淡的開口說道··
“還有什麼遺言嗎?”
“啊··麻煩你,幫我照顧好那羣孩子·”
“是嗎?但是你知道因爲你參與整合運動的原因,那羣孩子也會因爲你而被關起來嗎?”
張哲蹲下身子默默的對着碎骨說道,雖然整合運動的醫療兵就在不遠處,但是因爲張哲的原因而不敢上來,望着那兩個熟悉的身影,張哲也沒有說話。
只是默默的跟米莎講着整合運動夢想的脆弱··
“因爲你參加了整合運動,所以極有可能誘拐那些孩子們,就連他們的父母也必須接受檢查,龍門雖然自由一些··但是對於犯罪確是零容忍,你知道嗎?”
“沒事的,米莎已經被W帶走了,而我是碎骨··”
“碎骨!你沒事吧!”
“混蛋,滾開!!”
張哲望着衝到自己面前的兩個醫療兵,因爲碎骨的戰敗,原本高昂的士氣似乎有了些許的下降,望着衝到碎骨身旁企圖攻擊自己的兩個醫療成員。
張哲頭也不回的用旗槍將她們兩個人的喉嚨劃開,自己已經放過她們一次了,卻還死不悔改··或許她們的家鄉已經沒了,但這不能成爲她們加入整合運動的理由。
“吵鬧的人已經沒有了,告訴我你的選擇吧,碎骨還是米莎?”
“我是碎骨··”
話音剛落,張哲的旗槍就已經劃過了她的喉嚨,一滴血液從她的脖子上緩緩流下,碎骨擡起頭望着張哲,如果自己也能夠像他一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