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一直在組織着我的語言,所以當上官釋回來看到我坐着出神。而且臉上表情極其的豐富,從苦惱到豁然開朗再到失望。
他好笑的看着我,說“我有幸能看到我的王妃臉上表情這麼豐富。”
“呀…你進門都沒有聲音的嗎?嚇我一跳。”我拍着胸脯道。
“是你自己想的太過出神,我進來都不知道。剛纔在想什麼?”他的眼神盯着我說。好可怕的眼神,這眼神怎麼能那麼具有威懾力,要是我不說就能把我活剮了,我平靜了一下道“我是隻想個問題沒想明白,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該做的都做了,該準備的也準備好了,沒什麼重要的事就回來了。”
他也不深究我在想什麼,直接回答後面的問題。
“哦,那也不要掉以輕心。說不定人家已經準備好,正要打過來呢?”
“哈哈哈,他要真打來,我把他打得爬回去。”他很豪爽的笑着說。我有一瞬覺得他剛纔是那麼酷那麼霸氣。
“你要親自出徵嗎?”我問,可不知爲何心裡有那麼一絲擔心,是的,是擔心。
“你是在擔心我嗎?”他調侃道。
“是,我很擔心你,不知怎的我總有一種不祥得預感,不管怎樣一定要小心。”
他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我。我看他那樣有點好笑我又說道“上官釋,你要是真上了戰場,刀劍不長眼,一定要活着回來。”我盯着他認真的說。
“我一定活着回來見你,我的王妃就等着我凱旋歸來吧。”他肯定的說道,讓我微微安了心。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擔心他。可是心裡就是不安。
“好了,我們出去吃吧,這麼久我都沒有和我的王妃出去過,今天難得我沒事我們去天然居吧。”他說。
“好啊。我也想出去走走了。”我說完便站起來,他站起來自然的拉上我的手走出了房門,就這樣我們去了天然居,一路上都有人在看我們,我都被看得不好意思,可是他卻一臉淡然,嘴角還掛着淺淺的笑。我靠,平時出門都坐馬車今天是那根筋不對,居然出門走路。就這樣被拉着到了天然居,我們走了進去。就當我們上到二樓時,突然聽到有一男子輕蔑地說“這是什麼菜,無色無味,就只有幾片菜葉子,傳聞中最富最強大的靖國吃的就是這樣的,看來只是圖有虛名啊。”
一看就是存心來找茬的。真是無聊。就當我不想管繼續上樓時,一愛國憤青站了起來喊道“哪來的,怎麼說話的,如果我們靖國不富,你們的國家窮得連米飯都吃不起,這是個農民。”
“嘿,我就覺得不好了,怎樣,把掌櫃的叫來。好好解釋下這菜是怎麼回事。”
頓時氣氛冷了下來,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掌櫃的兩步並做一步走的上樓。跌跌撞撞的跑到我的面前,我把他攔下。上官釋不解的看了我。我擡腳走了過去,纔看清這人,穿得一件深色棉衣,長得肥頭大腦的,他旁邊還坐着兩個同伴。那個憤青是個青年,長得眉清目秀的,真是血氣方剛。
我微微一笑,對着那人說“是誰找我啊?這位客官我們天然居有什麼招呼不周的地方,讓你生這麼大的氣。”
他沒想到掌櫃的是個女的。愣了一下鄙視的說“你就是掌櫃的?你們天然居號稱美食天下第一,可今天用來招呼我們的就是這樣的菜?”
我瞟了一眼桌上的菜,不就是一道素白菜湯。真沒文化,這麼純天然,無污染的東西被他說得一文不值。這菜還是我整的,我家就特喜歡這樣吃,在這買得也不錯,這人真tm欠揍。
我冷冷一笑道“這位客官你就不知道了,這菜名叫天然綠。綠色純天然,沒有叫任何東西只是希望大家能吃到它最原始的味道。你一看就是肥膩的東西吃多了,纔有了這樣的身材。你還是多吃點這種蔬菜,清理一下你肚裡的油水吧。”
“哈哈哈。”大家聽我這樣一說,都笑了起來。
那人看大家笑他,臉色立馬變了色,黑着一張臉說“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你這個小小掌櫃的就如此沒禮貌,一女子大庭廣衆下拋頭露面,知不知禮儀廉恥?”
“哈哈,不知是誰無知,無恥,無禮儀。”我優雅的轉身坐下說道。
“你說什麼!”他驚叫道。
“我說你無知,無恥,無禮儀。不知道這道菜便點上來,這是無知。無知就算了,但你卻藉此大作文章,說靖國的不是,在這鬧事這是無恥之舉。我們以禮相待,你卻不領情還百般刁難,說出不文明話,這是無禮儀之舉。你說是我們靖國的人沒素質呢?還是你們的禮儀廉恥學得不好呢?”我看着他慢慢的說道,句句帶刺。說得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你……”他氣結。
“你也別你你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現在就兩條路,要麼坐在吃,我們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吃完付錢走人。要麼現在你和你的同伴馬上走,錢我也不要了,這頓就算是我請你們的已盡我們地主之誼。不過我看現在這樣,你還是走吧,我想你們也沒有臉再待下去了吧。”
“是啊,走吧,走吧。不要在這丟人現眼。”這話是那憤青說的。“是啊,是啊。”衆人附和道。
“你…你們走着瞧。我們走。”說完便他們的同伴們灰溜溜的走了。
好了,世界清靜了。看着他們逃似的出了天然居,這羣人直拍手叫好。我站了起來準備離去,誰知那憤青攔住我說道“不知姑娘可否留下芳名,小生實在是佩服姑娘。”
我笑道“什麼佩服不佩服的,你纔是勇氣可嘉。我還有事,再見。”說完轉身向上官釋那走去。近了纔看清上官釋冷着一張臉看着我,我不解,連一旁的掌櫃的都被他的氣勢給鎮住大氣都不敢出。我被他拉着,可說是拽着把我拽上了三樓。
“哎,上官釋,你輕點,很痛啊。你又哪根筋不對了?”我掙扎着說。
他停了下來,把我拽到他面前,一張黑化的臉便展現在我眼前,“我哪根筋不對?你知不知道你剛纔的做法有多衝動,你以爲你很強,你很了不起?覺得別人都說不過你,你就可以到處爲別人出頭?今天要是遇到的是一武夫,他要是出手傷了你,你該怎麼辦?”他氣憤的說。
“行了,今天我是做的有點衝動,我錯了還不行嗎?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我不就是看不慣無理取鬧之人。好了,你別黑着一張臉,我看着嚇人。”
“我不在你身邊你自己小心點,不要強出頭。”
“是。遵命,王爺。”我道。
“你……”他震驚的看着我,卻不再說下去。我叫了菜我們吃了起來。
“上官釋,我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今天這幾個像是特意來找茬的,看穿着也算是富者,雖說今天不知是什麼用意,可是來者不善,你叫夜庭跟着他們,看看他們是做什麼的吧。”
“嗯。夜庭,去辦吧。”他對着空氣說。
“是。”空氣回答了他。
我不禁嘴角抽搐,哎…看來他們是躲在暗處搞慣了,沒事就往暗裡躲每次都整得我冷汗直冒。我和他又一句每一句的吃着飯。我們回王府後,夜庭回來說,他們是南夷的人,做什麼的不知道,不過聽到他們的談話可知他們是朝廷的人,說要把今天這是包給他們君王,要向靖國的皇帝討個說法。
果真不對,南夷和靖國勢不兩立,怎麼會有人來靖國玩,而且是朝廷的人,平民百姓還說得過去畢竟他們不知朝廷內部的事。他們要是以這個事做文章,那麼他們就可以挑起事端。
沒多久事實就證明了我的猜想。南夷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