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將軍歸來(13)

白敬齋高興得發狂,他用那佈滿皺紋的老臉緊緊貼住這塊田黃寶石,更覺得溫潤柔滑,似乎還有芳香。

“小蕾,這可是件珍寶啊!你知道壽山石的來歷嗎?”

“我知道壽山石、巴林石、青田石、昌化石都是中國的珍貴石料,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奧妙。”

白敬齋細細道來,如室珍。壽山石是我國最有名的印章石,因產於福建省福州市北郊壽山鄉而得名。爲“四大系印石”之首。壽山石因含有少量金屬元素雜質,因此顏色更豐富,硬度也高於純葉蠟石。此硬度使其非常適合於刀刻,加之石質細膩柔潤,使雕成的工藝品具有非常潤澤的油脂光澤或蠟狀光澤。更因其有細微的脆性,運刀之時,手感極佳,透出濃厚的“金石味”,深得金石雕刻家們的喜愛。壽山石在我國已有非常悠久的歷史了。從古至今,被分出了許許多多的品種,但基本可根據其中地和產狀歸入三類,即“田坑石”、“水坑石”和“山坑石”。以田坑石質量最優。田坑石是指在水田裡零星產出的壽山石,多以小塊且形似卵石狀產出,有白色、黃色、紅色、黑色等顏色。根據顏色通常可將田坑石分爲田黃、白田、紅田、黑田、銀裹金、金裹銀等品種,其中以田黃最爲珍貴,素有“石帝”之稱。半透明或更透明的田黃,被稱爲田黃凍,是田黃之極品,壽山石之冠。水坑石指壽山南面坑頭礦脈中產出的壽山石,位於壽山溪坑頭支流之源,故又名“坑頭石”。透明度較高,多呈半透明,也有近透明者,光澤較強。壽山石中的許多“凍”、“晶”品種多屬於此類。所謂“凍”,指質地細膩的半透明品種。所謂“晶”,則指質地瑩澈的近透明至透明品種。光緒年間曾把芙蓉石和田黃石、昌化雞血石並譽爲“印石圈”,有白、黃、紅、淡青等顏色,石質溫潤凝膩。

白蕾問:“外國沒有這種寶石嗎?”

白敬齋說:“這是中國獨有的寶石,是由地質結構形成的。”

這時,白敬齋的秘書米蘭走了進來。

“主席,黃副主席來了。”

“哦,他怎麼來了?”白敬齋臉上現出幾絲狐疑的神情。

白蕾把壽山石放進匣裡,說:“這條老狐狸又聞到什麼味兒了?”

白敬齋說:“你先回避一下。”

白蕾剛離開客廳,白敬齋就對米蘭擺了擺手,說:“讓他進來吧。”

梅花黨副主席黃飛虎身穿國民黨軍服走了進來,他是行伍出身,身材魁梧,臉形寬厚,平時總喜歡穿軍罰

“敬齋,這麼晚了,打擾打擾,不過我有要事相告。”黃飛虎的目光從白敬齋移到米蘭的身上。

白敬齋對米蘭說:“你先出去吧。”

有些歐洲血統的米蘭,把她那長長的黑睫毛朝上挑了挑,邁着輕盈的步子,扭動着豐腴的**,像一尾小魚一樣溜出了客廳。

黃飛虎坐在白敬齋對面,白敬齋比起粗獷的黃飛虎來顯得儒雅多了,他氣度雍容,身材瘦削,身穿月白長衫,那副不斷泛光的金絲眼鏡給人以雲裡霧裡、高深莫測之感。黃飛虎原籍山東榮成,有山東人豪爽慓悍之態,他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兩顆齜出的虎牙,他原是軍統局的專員,後來成爲梅花黨的二號人物。他有兩個女兒,大女兒黃櫨原是梅花黨金三角培訓學校教務長,1963年在大連竊得核潛艇設計圖後被白蕾暗殺。二女兒黃妃的公開身份是香港明報記者,二十出頭如花似玉卻心狠手辣。黃櫨、黃妃和白敬齋的三個女兒白薔、白薇、白蕾並稱爲梅花黨的五朵梅花,各有姿色,各顯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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