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黎忘了帶名片,原本是想把地址給她留下。
然而女人這一臉戒備着他的模樣,反倒讓他狡黠的勾起脣角。
男人諱莫如深的眸就落在女人柔軟的胸前,忽的玩興大發,拿着鋼筆在她的白大褂上開始寫字。那寫字的位置,正巧是她柔軟的胸……
他是要把昨天他所受到的恥辱一次性的還給她嗎?
沈初想逃,卻被男人控得死死的,雙手都被他用左手鎖在了腰後,這屈辱的姿勢瞬間讓她一張臉憋得通紅。
心一狠,提起腳就朝着男人的重要部位頂了過去……
倒是沒料到烈性的女人還有這麼一招,季黎一個閃身,放過了沈初,輕鬆躲過了女人的攻擊。
沈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醫袍,上面正赫然寫着一個地址。
“不是要做全身檢查嗎?今天下午到這裡等我。”男人的語氣十分的霸道,幽深的眸光,很亮,灼灼逼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沈初脫了外套砸在男人臉上:“我們醫院對待病人一視同仁,泌尿科醫生蓋不出診!”
男人淡淡的拿過她丟過來的醫袍丟在一旁,然後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沙發:“過來,坐着好好討論討論關於出診這個問題。”
坐就坐!
沈初抱着不爲五斗米折腰的大無畏精神一屁股在男人身邊坐了下來。
“坐過來點。”男人深邃冰冷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女人,脣角帶着一抹邪肆又危險的笑意。
剛剛還理直氣壯氣衝斗牛的沈初,一瞬間弱了,小心翼翼的朝着男人的方向小挪了一下。
看着女人窸窸窣窣的動作,季黎倒是被取悅了:“昨天吩咐我脫褲子的時候,不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起勁兒得很嗎?今天這一把硬骨頭怎麼了?”
“骨折了不行嗎?”沈初一下子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了男人一眼:“你現在是打算一口咬定就是我透露了你腎虛的消息嗎?”
季黎優雅的起身,朝着沈初靠近了一步,薄脣一勾,問:“不然呢?”
“你這是蓄意誹謗。”沈初也站起來仰頭看着男人說:“我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季總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別仗着權勢誣陷我這種沒頭沒臉的小人物,您也得不到什麼好。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您這腎虛不虛我是不知道,不過您要真把我逼急了,我會做出什麼事兒我自己都不清楚,指不定我就一不小心就真的把您是秒男這事兒給說出去了呢?您說是吧?”
季黎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小女人,這不卑不亢威脅自己的模樣,還當真是傻得可愛。
他脣角邪肆的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問她:“然後呢?”
“什麼然後?!”沈初想也沒想就看着男人說,“然後就是我是絕對不會出診的!!”
“沈醫生,不如你選。你是要出診還是要等着收律師函?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白嗎?”他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把玩着手裡的鋼筆。這是在暗示她,他要是真要告她,就算她沒罪,那也討不到好處。
沈初脣角一勾,眉眼彎彎的看着季黎:“什麼律師函?毀壞您個人名譽的律師函嗎?我還沒告你剛剛在我胸……衣服上寫字呢!你這行爲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你那是胸嗎?不好意思沈醫生,我看你全身上下就那個地方最平,最好下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