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所緣由,但是,在壓力之下挺身而立的堅持,定是爲了心中的信仰,或許,它還未曾圓滿,但是人們仍舊願意固守在它身邊,伴隨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對於樓火來說,這個目的很深,也很淺,大戰而敗之後的舉動,正是爲了孩子的安全。可能是因爲喪妻之痛,沒想到他堂堂一山大王,竟然抵不過這個莫名而出的女子。
戰敗之後,他本是要命喪於此,可是寧霜在與樓火接觸之時,竟然發覺自己慢慢愛上了這個男人,最後,她說,只要他願意娶她爲妻,她便仍舊敬他爲王,這裡所有的一切仍舊屬於他。
這下,樓火陷入了沉思。爲了自己的妻子,樓火絕對不會跟這個妖女另結新歡。就在樓火想要拒絕的時候,房內傳來了一聲啼哭,卻是自己的孩子睡醒了。
聽到哭聲,樓火急忙去哄自己的孩子,待他靜靜的看了孩子一段時間,孩子亦熟睡了。“好,我答應你。”樓火斬釘截鐵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三日之後,樓火與寧霜成親,伏虎山卻沒有一點喜慶的感覺,因爲,誰都難以從新郎的眼中看出一點喜悅的神色。但是整個婚禮的過程,樓火是做的堅決。
婚禮過後,樓火仍舊爲王,這下可好,我終於保住了自己的孩子。這是樓火時常對自己說的一句話,倘若他敗戰下去,那麼自己的孩子則是第一個遭殃,正所謂,斷其手,不如斷了他的念想,因而,這一切,他也無悔。
其實,在妖的世界裡,雖然充滿了殺戮和無奈,但是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果斷,所做的一切亦是無怨。在人的世界裡,有幾個男人願意像小三一樣去放下自己的尊嚴,冒着讓他人踐踏的疼痛來保護自己的親人。
妖也有自己的道,倘若能夠恪盡職守,不做越過條則之事,自是不會有這連環的毒計。這就叫,你若敢在背後打我一鞭,就應該做好受我三刀的準備。
但是有些事情,只是你預想的很好而已,事情發展的過程轉變是你無法控制的。與寧霜在一起之後,樓火明顯感覺到他的法力越來越低,他明白,這正是寧霜在一點點的吸食自己的法力。
這,對於樓火來說也無所謂,只要能護住自己的孩子成長,況且,寧霜對他實實在在的愛意,他,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所有的變故都要從孩子丟失開始。
一日清晨,樓火剛剛睡醒,就聽見照顧孩子的侍女大聲呼喊,他沒有打擾身邊的寧霜,急忙跑過去查看,卻發現孩子竟然不見了。這個情況猶如五雷轟頂,樓火瘋也似的去外面尋找,但是尋不到一點蹤跡。
回洞府之後,寧霜才緩慢醒來,關心他發生了什麼事情。看着她故作惺忪的眼睛,至此,樓火再也不相信面前的女人,因爲,孩子身上他施有法術,只有他才能聞出孩子身上的氣息,而這種氣息,寧霜身上竟然會有。。。要知道,她從來都不願意多看這孩子一眼。
而接下來樓火的講訴,讓張叔陷入深深的沉寂中,連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紫凌一臉的疑惑看着我們。
原來,果真像樓火所想的那樣,洞府之地任是誰都無法輕易來去,孩子還小,根本沒有行動能力。孩子的失蹤,正是寧霜所做,而她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爲樓火每日只顧那個孩子,她對他那麼好,卻完全沒把她放在心上。
雖然她每日蠶食他的法力,雖能夠禁錮他的行動力,卻無法禁錮他的心思。因此,她纔想到了這一招,結果可想而知。
樓火對於這件事情斷斷續續說了個大概,但是我和張叔確實明白了。事情大概是這樣子,寧霜偷走孩子後,本來是安置在一個地方,但是後來不知是何原因,孩子又不見了,似是被誰盜走一般。
直到今日,樓火修行完畢,一如既往的出來尋找自己的孩子,行到山底之時,我與張叔正在山腰行走。張叔身上沾染的氣味,馬上吸引到他,因爲這氣味正是那孩子的。
樓火不敢聲張,也生怕驚動了寧霜,於是派了大強小強,本是想要請我們過去,問下緣由。誰知,那兩個二貨竟然衝着我們耍威風,我與張叔不知情,他們又是咄咄逼人,於是動手之時不小心殺害了小強。
大強逃回去,一陣添油加醋,便惹出了之後的禍端。其實對
於之後,爲什麼要追殺張叔,以及紫凌現身爲什麼要找寧霜來出頭。這,乃是一石二鳥之計。
只不過成了一計,幸而沒有鑄成更大的錯誤,也讓我們瞭解了其中的種種經過。樓火話未說完,好像法力不支,黃銅杯中的聲音猛然消失不見。紫凌將杯子接住,放入了一旁的櫃子內。
這,我們要怎麼做,紫凌雖然有些不明白,可是,我和張叔都已經很清楚了。張叔門前拾到的孩子,不是別人,正是樓火的孩子,也就是下一代的伏虎山大王。
怪不得,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很不對勁,原來是兩任大王的結晶。張叔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或許他在做思想鬥爭吧。
要知道,之前的時候張叔還覺得他來歷不明,可現在,這麼長的時間過去,張叔,還有張嫂早已經跟孩子有了感情,在他們眼裡,這就是親生的。
其實,這次想要紫凌證婚也是有這個意思,一是爲了張嫂,而是爲了孩子。可現在,他,要怎麼做呢。。。
紫凌在一旁早已經看的不耐煩了,張叔低頭不語,我呢,是眼睛瞟過來瞟過去。衣領被紫凌提着掕到一邊,“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擡頭看着紫凌,紫凌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另一位師父,況且他還是樓火的兄弟,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也好讓他想想招不是。注意打定,我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對紫凌說了。
紫凌聽完,差點笑出聲來,“就因爲這事啊,我還以爲你們和我擔心的一樣呢,額,呵呵,有時,你過來。”
張叔還在當地愣神,我急忙喊了聲張叔。
“紫鱗王,有何事吩咐?”張叔垂手說道,眉宇之間仍舊是苦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