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明1637
“吱呀……”
“師傅,你到底是怎麼搞的?怎麼這麼久纔開門,你不知道……呃,她是……”
一進門,凌霄就是一陣抱怨,不過,當他看到張瑞的房間裡有一位美女的時候眼睛都直了,不是因爲玉衡那堪比自己老姐的絕世容顏,而是因爲爲什麼張瑞的房間裡有有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不,應該是說是女孩的衣着好像還是自己家裡的下人。難道自己的師傅和她……
凌霄更是瞪大了他的雙眼是看看張瑞又看看房內的女孩,想要看出兩人間的端倪。
孤男寡女在房內……兩人面色緋紅……師傅的胸脯上還有些水漬,還有淡淡的女人胭脂水粉味……還有,好像這個房間裡好像還有點點那麼曖昧的味道。
“哦……”凌霄右手直指着張瑞張大着嘴巴叫道。
“啪……哦你個死人頭,在這裡鬼叫什麼?”見人小鬼大的凌霄似看出了端倪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張瑞第一時間用自己的行動阻止了他繼續的話語。
“師傅,你怎麼又打我的腦袋?你不是說打多了會變笨的嗎?”凌霄摸着自己的腦袋委屈地說道。
“笨?你本來就笨……哼……”張瑞沒好氣地說道。
不過,此時張瑞已經從他被玉衡挑起的y望中出來了,只不過凌霄出現的還真不是時候,他是存心想讓自己yang萎啊,張瑞看向凌霄的眼神很是不善。
見到張瑞這樣無端端的對自己發火,凌霄是一頭霧水,撓着頭不敢說話一臉的委屈,他擔心等會自己就不只是捱罵了。
“你跑來這裡幹什麼?有什麼事?”
“事……哦,對了,師傅,家裡出大事了。”此時,凌霄纔像記起什麼似的一臉驚慌地叫了起來。
不過,看着凌霄那一臉的驚慌,張瑞卻沒有多少的着急,因爲凌霄的性格他早就領教過了,那惟恐天下不亂的謊話自己也不是沒經歷過。
“出什麼事了?”
“是爹,爹、爹他……”說到這,凌霄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到張瑞胸膛的凌霄環着張瑞的腰痛哭了起來。
“你爹?老爺怎麼了?”張瑞皺了皺眉頭,這小子今天的演得蠻象的。
“我爹、我爹被靼子抓了。”
“什麼?”
“真的,師傅,我爹真的被靼子抓走了。”擡起頭來的凌霄看到張瑞那一臉不相信的眼神再次堅定地說道:“師傅,是真的,雖然我以前偶爾和你開玩笑,但是這次我真的真的沒有說謊。”看到張瑞看自己的眼神很是不相信,凌霄着急着搖晃着張瑞的手說道。
“真的?”
“恩……”凌霄的腦袋象小雞啄米似的一個勁地點着。
見此情景,張瑞知道凌霄應該說的是真的了,而且,凌霄雖然玩是愛玩,但是他是不會拿自己的親人來玩的。
如果事情真的如凌霄所說的話,那這事情可就真的大了。
“那夫人和你姐知道了嗎?”
“知道了。”
“她們怎麼說?”
凌霄滿是淚水的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一知道這個消息我就馬上跑來找師傅你了,母親和姐姐應該還在商量對策吧。師傅,你說該怎麼辦啊?你救救我爹啊。”
凌霄再次抱着張瑞痛哭了起來。
張瑞轉頭看了一眼玉衡朝她點了點頭。
玉衡歪了歪嘴幽怨地向張瑞拋了個衛生眼後輕輕點了點頭,一陣風過,玉衡消失在了張瑞的房間裡。
“呃……剛剛那妞呢?”哭了好一陣的凌霄突然沒見到張瑞房間裡的女孩後一臉奇怪地說道。
“咚……”
“哎喲……師傅,你又打我。”凌霄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大叫道,好疼啊!
不過,這次張瑞卻沒有回答凌霄的話,拉開門,向着凌冰兒的香閨走去,給凌霄的那一大腦勺算是給他不知道敬人的懲罰,要是讓玉衡聽到凌霄叫她“小妞”,嘿嘿……那好戲就真的有得看了,不知道那時候凌霄身上是不是還有完整的地方,特別是那某個地方。
想到玉衡的手段,張瑞扭頭看了眼凌霄,眼神裡滿是戲謔之色。
“師傅,你怎麼這樣看我?”感覺到張瑞看自己的眼神,感覺自己的某個地方涼颼颼的,雙手慢慢地捂在了那個地方。
張瑞笑着挑了挑眼詭異地笑了一聲後重回嚴肅的神態說道:“看什麼看?還不走?”
“哦……我這就來。”凌霄趕緊一路小跑出門向着自己老姐的香閨跑去。
跑在張瑞的前面凌霄心理暗自嘀咕今天自己到底是觸了什麼黴神了,怎麼受到這樣的無妄之災?想着自己在張瑞房中見到的那個絕美少女,凌霄認爲這一定是自己撞破了張瑞的好事,所以才受到這無妄之災。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的!
凌霄偷偷地向後看了張瑞一眼,心中更確信了自己的猜想,一個念頭涌上了他的小腦袋。
凌霄更快步地向着凌冰兒的香閨跑去。
未到凌冰兒的香閨張瑞和凌霄都聽到連續不斷的哭泣聲,而且還不止是兩個人的聲音。
凌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帶着遲疑的眼神望着張瑞道:“師傅……”
“一起過去吧,現在凌家就你一個男人了,雖然你年紀還小,但是不要忘了以前我和你說的,男人就是男人,在一些時候他必須擔負起他身爲男人的責任,這不關乎於年齡。”
想着這幾個月來張瑞教導給自己的話語和身爲“男人”的信仰,凌霄那退怯的眼神再次堅定了起來。
“師傅,我知道了。”凌霄邁着堅定的步伐再次走向凌冰兒的香閨。
跟在凌霄身後的張瑞此時卻是眉頭深鎖。
靼子,也就是現在對滿清鐵騎的稱呼,雖然這稱呼並不準確,在大明朝所有人的認知裡那偏居大明朝版圖一隅的小小滿族不屑,但是,就是這被所有漢人看不起的民族卻讓整個大明朝搖搖欲墜,甚至遭遇滅頂之禍。
可是,1637年的現在雖然整個大明朝風雨飄搖,但是滿清的鐵騎卻不可能進入到大明的腹地進行擄人之舉,雖然這次凌程這次確實是出關商談生意,但是凌程的目的地卻不是邊關,應該不可能會遇到清朝的騎兵,難道,真的因爲自己的到來而讓明朝的覆滅提前了嗎?還是這只是一次偶然?
思及此,張瑞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還需要等玉衡帶回自己需要的信息才能決定該如何做。
聽到前面傳出的哭泣之聲,張瑞的心也有着些許的不快。
好久都已經沒有這樣被人牽引着自己心神而動了,冷情?無情?絕情?有情?看來,曾經絕情絕性的自己經過這三個月內心已經開始有情了。
感受着自己內心上的變化,張瑞嘆了口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邁開步伐,張瑞走進了凌冰兒的香閨。
“冰兒啊,我們怎麼辦啊?你父親現在生死未卜,要是他、要是他……嗚嗚……”
“母親,沒事的,父親一定會沒事的,我相信王大人一定會把父親救回來。”
“可是、可是,那可是靼子啊,是無惡不做的靼子,是我們的死敵,他們怎麼可能會聽王大人的話?就算我們拿了錢去贖你父親也不一定能回來,難道這樣的事情我們見得還少嗎?”
“母親,我現在是凌家唯一的男人,我會撐起整個家等父親回來的。”
“冰兒、宵兒……”
還沒等張瑞進門,張瑞就聽到房內三人互相安慰、互相哭訴的聲音。
“張、張瑞,你怎麼來了?”凌冰兒見到張瑞到來趕緊搽拭掉自己臉上的淚痕梨花帶雨地說道。
張瑞微微一笑道:“事情我都已經聽凌霄說了,現在事情怎麼樣了?”
“我……”
“張瑞?我凌府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書童插手,請你離開,不然,我馬上報官。”還沒等凌冰兒回話,一向溫和的冷心蘭突然暴起對張瑞冷喝道。
凌冰兒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母親爲什麼會這樣對張瑞,不可思議地看着冷心蘭說道:“母親,你……”
“冰兒不要說話。”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這還是冷心蘭14年來第一次這樣對凌冰兒說話。
見到自己母親那冷絕的神色,凌冰兒緊咬着下脣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只是以求問的眼神看着張瑞。
而一旁的凌霄此時臉上也掛滿了無數的疑問,他也實在是想不到爲什麼一向溫柔可人的母親這樣對自己的師傅,似乎自己的師傅好像是她的大仇人一般。
張瑞也不明白爲什麼冷心蘭對自己的態度是這樣,一臉疑問地問道:“夫人,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哼,我確實很想這只是誤會,雖然你演得不錯,但是你還是太心急了,你這樣做,那是一定什麼都得不到的。”
“得不到???等等,夫人,我怎麼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想得到什麼?”
“是啊,母親,張瑞(師傅)他想得到什麼?”
“張瑞,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幫你說?”事到今日,冷心蘭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她要把凌程與自己說的張瑞的身份公諸於衆,現在在冷心蘭的心中她已經很確信張瑞不是叛軍中人也不是朝廷中人,他是滿人的走狗,不然自己的夫君也不會遭此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