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三更送到!,“都督大人,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或許,我們還有別的辦法?,。
法切蒂可憐兮兮的說道。
他和蘇亞雷斯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遺憾的眼神。沒辦法,要是公開拍賣的話,以他們的財力,肯定是競爭不過其他對手的。因此,他們只能是無奈的表示遺憾了。
“你們準備好拍賣的資金吧”。
張準意味深長的說道。
“鼻好吧!”。
兩個意大利人只好怏怏的告辭而去。
張準站起來,在正殿裡來回的踱步,衡量着下一步的動作。玻璃的名氣,已經是打出去了,玉瓷的名氣,還沒有推廣到位呢。這件事,還得從張嫣的身上開始發力。到了朝鮮以後,一定要大肆的宣揚骨瓷的高貴典雅,將骨瓷的名聲,使勁兒的推廣出去。
“大人,又有一個外國人來求見,自稱是尼德蘭人。大人,尼德蘭是在哪裡?也是在遙遠的西方嗎?,。
忽然間,魏大哥有點疑惑的進來報告。
當時的明國人,對荷蘭人的稱呼很複雜,民間一般都叫紅毛鬼,只有官方纔有比較正式的稱呼。一般的人,對尼德蘭這樣的稱呼,其實很少接觸到的,難怪魏大哥疑惑。
“荷蘭人?”
張準悄悄的皺皺眉。
意大利人剛走,荷蘭人又跟看來”難道又是爲了玻璃和玉瓷?難道說。玻璃的利潤。已經引起了荷蘭人的凱覦?嗯,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玻璃的利潤,最好是不要落在荷蘭人的口袋裡。
在打敗了鄭芝龍以後,虎賁軍的下一個敵人,肯定是荷蘭人無疑。
荷蘭人霸佔着臺灣島,又要維護自己的海上霸權,和虎賁軍海軍的衝突,是不可避免的。荷蘭人賺的錢越多,實力就越雄厚。
按理說,自己和荷蘭人向來都沒有交往,荷蘭人不應該直接來找自己的。驀然間,張準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賽薇亞拉的手尾。不知道虎賁軍收留賽薇亞拉的事情,荷蘭人是否已經知道。如果荷蘭人知道的話,只怕到來的這個人”就是來向自己交涉的。
“請他進來”。
張準沉吟片刻。緩緩的說道。
很快,又有一個洋鬼子出現在張準的面前。這傢伙的身材,比剛纔的兩個意大利人還要高大,一頭金黃色的頭髮,的確是名副其實的紅毛鬼。荷蘭人的頭髮。的確是比較特別,難怪會被冠上紅毛鬼的稱謂。
“張都督,你好!”
這個洋鬼子來到張準的面前,生硬的說道。
他的漢語,說得非常的生硬艱澀,應該是平時沒有過多的練習。或者說。是很少和明國人打交道。同時,他的神色,也有點傲慢的味道,好像是看不起所有的明國人,包括張準在內。
爲了更好的表達自己的意思,這個洋鬼子,還帶來了一個翻譯。依稀有點奇怪的是”這個翻譯,似乎不是明國人,好像是〖日〗本人。張準對於〖日〗本人的厭惡,幾乎是與生俱來的,這時候,下意識的目光冷靜的盯着對方。
“稱好!”
好大一會兒以後,張準纔不動聲色的說道。
“張都督,這位是來自尼德蘭的阿尼塔先生,他是從熱蘭遮城來到揚州的,他是總督先生普特曼的特使。他本來是要到南京去找朝廷大官交涉的,但是後來,他決定改道來這裡。我叫渡邊三郎,來自〖日〗本的京都。,。
那今〖日〗本翻譯神態同樣傲慢的說道。看他的神態,彷彿給荷蘭人做翻譯,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要是被別的〖日〗本人看到,不知道會不會被稱之爲“日奸,……在西洋列強先後到達東亞海面以後,大量的日本人,充當了他們的急先鋒。
“普特曼?”
張準慢慢的沉吟着。
他依稀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似乎自己是有記憶的,只是一下子記不起來了。他細細的思索一下,纔想起來。這個普特曼,是荷蘭駐臺的第四位總督,是荷蘭東印度公司的主要成員。
不知不覺間,荷蘭人在臺灣,居然已經換了四個總督了。不知道在這麼長的時間裡,荷蘭人在臺灣島的上面,到底已經有了多大的實力,有了多少軍隊,又有多少協助作戰的艦隊。東印度公司的總部,不知道是否還會往臺灣島調配更多的兵力。
“普特曼要傳達什麼?”
張準神色慢慢的陰沉下去,冷冷的說道。
荷蘭人的臺灣總督”派人來見自己,顯然不會有什麼好事。荷蘭人既然佔領了臺灣島,佔領了大明的國土,那就是死敵。這樣的立場”是永遠都不會改變荷蘭人,就是敵人!
“我們尼德蘭的海軍艦隊,願意和貴軍一起,消滅鄭芝龍。”。
阿尼塔硬邦邦的說道。
“張都督,你都聽清楚了嗎?,。
那今〖日〗本翻譯神態傲慢的補充一句。
張準的臉色,慢慢的陰沉下來,冷冷的說道:“這麼好的事情,我真是想不到啊,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條件呢?”。
阿尼塔用漢語生硬的說道:“請你張都督答應,以後明國人未經允許,都不許踏上東番島。,。
張準冷冷的說道:“這是什麼意思?東番島是你們的國土嗎?”
阿尼塔硬邦邦的說道:“我們日德蘭人在東番島上面,是有名正言順的居住權的,這是你們明國的朝廷答應了的。
那今〖日〗本翻譯補充說道:“張準都督,你應該知道”普特曼先生一句是東番島的第四任總督了。也就是說,東番島的控制權,應該是屬於荷蘭東印度公司的。你們明國人要登島,當然要得到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批准。”。
張準冷冷的說道:“沒錯,我的磉記得,你們的牛皮好大啊!”
阿尼塔竟然沒有絲毫的愧色,硬邦邦的說道:“這是我們日德蘭人的智慧,是我們聰明的發明了這個辦法。要怪,只能是怪你們明國人沒有注意到而已。我們可是講信用的,我們可沒有違規。要是你們違規的話,我們是要追究責任的。”
在天啓四年(公元1624年)九月,荷蘭人宋克指揮的武裝船隊,在離開澎湖風櫃尾後來到東番島南部。當時,裝出一付可憐樣的荷蘭人提出只要借用“一張牛皮大的地方”就行了,善良的〖中〗國人當然信以爲真,以爲荷蘭人只是爲停船上岸,所需地方不大,也就同意了。結果,殖民者的狡猾騙過了〖中〗國人。
殖民者眼中的一張牛皮大的地方有多大呢?荷蘭殖民者首先佔領阿莎等地,即今天的臺南安平一帶,並且在大興土木,修建“奧倫治城”……當地的〖中〗國人要求荷蘭人承諾“一張牛皮大的地方”。時,無恥的殖民者竟然把一張牛皮分割成很細的皮線,連接起來圈地,這就是“一張牛皮,。典故的由來。
奧倫治城,後來改爲荷蘭的一個“州”定名爲“熱蘭遮城”成爲荷蘭駐臺灣的“總督府”。內城於崇禎四年(公元1632年)年底完工,外城在兩年後完工。它是建立在〖中〗國臺灣的第一個外國侵略者的據點。而它的建成,就和這一張龐大的牛皮有關。
張準提出這個一張牛皮的故事,本來是怒斥荷蘭人的無恥,要荷蘭人知難而退。沒想到,這個阿尼塔,竟然無恥的表示,這都是明國人的錯。對於這麼無恥的人員,張準感覺已經沒有必要繼續交流下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於貪婪的荷蘭人,只有刀槍劍戟纔是最好的禮物!
張準的嘴角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絲絲的冷笑,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荷蘭人必須退出臺灣!”
阿尼塔硬邦邦的說道:“張都督,你的敵人,乃是鄭芝龍!和我們日德蘭人作對,你沒有絲毫的好處”。
張準冷冷的說道:“我的敵人是你!你立刻滾!”
阿尼塔還不想離開,還要說什麼”可是他的漢語,顯然是不太好”一激動就說不出來了。那今〖日〗本翻譯上來,嘰裡呱啦的叫道:“張準,你真是一個笨蛋,你分不清形勢……,。
張準冷冷的打個手勢。
劉芒上來,將那今〖日〗本翻譯拖出去,直接斃了。
虎賁軍最恨的是韃子,然後是漢奸,然後就是〖日〗本人了。不要說這今〖日〗本人居然敢跟張準瞪眼,就算是乖順得好像一條狗,只憑他給荷蘭人賣命的行爲,張準就要斃了他!
“砰!”
一聲淒厲的槍響,頓時震住了阿尼塔。
張準居然當着他的面,殺了他的翻譯!這不但是不給〖日〗本人面子,更是不給荷蘭人面子!太猖獗了!真的是太猖獗子!
“叉出去”。
張準厲聲喝道。
魏大哥帶着兩個狙擊手上來,將阿尼塔推出去。
“等等”。
張準忽然說道。
阿尼塔額頭上頓時冒出汗珠來。
“王時德!”。
“給普特曼寫一封信,讓荷蘭人立刻滾出去東番島”。
張準冷冷的說道。
王時德很快就寫好了書信,塞入阿尼塔的口袋裡。
張準一揮手,魏大哥就將阿尼塔驅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