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有很多的女人陪在身邊,還很多女人陪着睡覺……好吧,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我一定不會拒絕的。只是,我好像還沒有荒淫無恥到那樣的地步啊!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白娘子的眼神,純潔得很,別人是在認認真真的說話呢!她的確就是這樣認爲的,肯定不是僞裝。
白娘子看到張準不吱聲,又說道:“玉麟哥哥,你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你不覺得寂寞嗎?”
張準老老實實的說道:“有點……”
白娘子興孜孜的說道:“玉麟哥哥,我陪你一起吃飯,你會不會感覺好點?”
張準點頭說道:“好點……”
白娘子睜大了眼睛,有點期待的說道:“那……我晚上陪玉麟哥哥睡?”
張準愣住,感覺自己的反應,有點跟不上她的節奏……這……是她應該說的話嗎?小幽,你是在認認真真的跟我說話嗎?你確定,你沒有說錯那個“睡”字?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他看着對面的白娘子,結果發現,白娘子的神色,的確不是在開玩笑,也不像是那種天真無邪的小蘿莉,她好像是在很認真的和張準說一件事。她的臉容,是如此的俏麗,她的笑容,是那樣的甜美。那一瞬間,張準簡直忍不住要大吼出來:“好!當然好!好極了!”
幸好,張準畢竟是人,不是禽獸,沒有獸性大發。不過,爲了抵抗白娘子的誘惑,張準不得不震懾心神,努力穩定自己的思緒,緩緩的說道:“小幽,你在說什麼呢?”
白娘子毫不掩飾的重複着說道:“玉麟哥哥,我陪你睡覺。”
張準不得不相信,白娘子的內心,可能是真的這麼想的。她可能不知道這個“睡”字到底包含有多少種意思,她可能只是單純的以爲,只要和自己一起睡覺,就能讓自己好過一點……好吧,張準承認,自己是被打敗了,他只能儘量的往好的地方想。
沉默片刻,張準錯開話題說道:“小幽,你們是聞香教的人嗎?”
白娘子顯然不喜歡張準轉移話題,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玉麟哥哥,我們是紅陽教的人。”
張準怔了怔,下意識的說道:“紅陽教?”
那個朱大常不也是紅陽教的人嗎?
紅陽教扣押紅陽教?
難道又是內訌?
說起這個事情,白娘子顯然沒有什麼心思吃飯。她放下筷子,右手托腮,幽幽的說道:“其實,說來話長……你要是不問,我都快要忘記這些事情了……”
原來,白娘子、紅娘子、林有福、朱大常,都是紅陽教的人。林有福還是紅陽教的第八代教主,朱大常則是紅陽教的護法。紅陽教同樣是白蓮教的分支,以前又叫“弘陽教”,始創於萬曆年間。有一段時間,弘陽教的實力,還是可以的,在北直隸、河南、山東、山西等地,都有不少的信徒。
不過,隨着聞香教的興起,弘陽教受到了打壓、蠶食和鯨吞。聞香教連續發動了多次起義,影響甚廣,勢力越來越大。相反的,弘陽教就保守很多,基本上不參與造反活動。弘陽教歷代教主,重視的都是治病、施藥、舍粥等公益性事業,只有投入,沒有產出的。結果,日趨式微。教主傳到林有福這一代的時候,紅陽教已經差不多湮滅了。
白娘子瞅了張準一眼,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幽幽的說道:“本來我們還有四個人,現在,朱大常死了,紅陽教就只剩下我爹,我姐,還有我三個人了。嗯,不對,朱大常在一年前,就已經投靠了聞香教,已經不是我們紅陽教的人了。”
張準啞然失笑。
紅陽教的故事,當真可以用興也忽焉,亡也忽焉來形容。不過,紅陽教的湮滅,一點都不奇怪。白蓮教的分支,實在是太多,他們不但要對抗朝廷,相互之間,還要不斷的蠶食。如果教主不得力,沒有適合自己的發展綱領,投入和產出不能平衡,又或者是有其他的變故,日益衰落,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張準忽然想起一件事,緩緩的說道:“那你……見過白蓮教的教主和聖母嗎?”
白娘子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吞吞吐吐的說道:“見過。”
張準覺得她的臉色有點古怪,關切的問道:“你怎麼啦?”
白娘子有點厭惡的說道:“那個教主不是好人。”
張準好奇的說道:“哦?”
白娘子很不願意提起聞香教的教主,低着頭說道:“他想要我們兩個都做他的女人……他說有一門奇特的技藝,叫做歡喜禪……”
張準皺皺眉頭。
媽的,原來是個好色的教主!還歡喜禪!給你弄一個四百斤重的大歡喜菩薩還差不多!
不過仔細的想一想,好像也不能怪別人好色。自己不也是對她們倆有性趣嗎?無論是哪個男人,只要是有這個能力的,都想將林家姐妹納入私房。孿生姐妹花啊,可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好吧,想歪了。
張準想了想,又說道:“那個什麼無生聖母呢?”
白娘子忽然噗嗤一笑,笑靨如花,真是說有多美麗,就有多美麗。她笑語盈盈的說道:“玉麟哥哥,那不是什麼聖母,是白蓮聖母。無生老母,真空家鄉,是聞香教的口號,但是裡面沒有人叫無生老母。只有白蓮聖母。聞香教一直覺得,自己是白蓮教最純粹的繼承者,傳承了白蓮教的所有衣鉢,所以叫白蓮聖母。我只見過她一面,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名字叫做徐青鸞。”
張準點頭,表示明白,隨即說道:“聽說聞香教的教主和聖母不和?”
白娘子有些不高興了,罕見的嘟着小嘴,不樂意的說道:“玉麟哥哥,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就是專門打探白蓮教的消息來着?還是不喜歡和我說其他的事情?”
張準板起臉來,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給我說說。”
白娘子調皮的做了個鬼臉,未語先笑,悠然說道:“好啦,好啦,我給你說。聞香教的第三代教主,叫做王益倫,是聞香教第一代王森的孫子,第二代教主王好賢的兒子。徐青鸞是徐鴻儒的女兒。徐鴻儒是王森的大弟子。天啓二年,聞香教發動起義的時候,王好賢和徐鴻儒,就有不同的意見。後來,王好賢突然身亡,王益倫一直懷疑是徐鴻儒下的毒手,所以,就恨上了徐家的人。”
張準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如此。”
難怪聞香教內部,會矛盾重重,原來還有這層的變故。
想了想,張準又問道:“既然如此,那他們爲什麼不分道揚鑣呢?”
白娘子打着呵欠說道:“玉麟哥哥,聞香教的事情,要說起來,兩天兩夜都說不完的,你就這樣聽我在這裡跟你說啊。”
張準說道:“你挑些要緊的說。”
白娘子說道:“好吧。”
王益倫和徐青鸞,之所以沒有撕破臉,分道揚鑣,是因爲兩人都覺得,可以有機會壓倒對方。白蓮教的內部組織,總共分爲十部,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黑、白、灰等十部。每部的人數不等,有的幾百,有的幾千,但是權力是一樣的。
其中,赤、橙、黃三部,稱之爲左軍,一貫屬於教主的管轄,俗稱“紅衣神兵”。黑、白、灰三部,稱之爲右軍,一般屬於白蓮聖母的管轄,俗稱“白衣神兵”。至於綠、青、藍、紫等四部,則稱之爲中軍,俗稱“藍衣神兵”。中軍沒有固定的管轄,教主和聖母,都有管轄的權力。
正是因爲中軍“藍衣神兵”的存在,所以,教主和聖母,都捨不得離開聞香教。否則,就沒有權力統帥中軍四部了。而離開了中軍四部,實力顯然是要大打折扣的。因此,儘管雙方的矛盾很深,卻依然要繼續維繫聞香教的存在。
“好吧,就說到這裡吧。”
發現白娘子的小嘴,已經又嘟起來了,張準只好笑着說道。
得到了解放的白娘子,立刻就好像是小娘子一樣忙碌起來。她先是幫張準收拾了所有的軍衣,將襪子拿出去洗乾淨,然後晾曬起來。又將張準的內衣褲什麼的,一一疊好。她沒有小娘子的身份,乾的卻完全是小娘子的活。被她整理過以後,張準的房間,煥然一新。
此時,剛好有人來找張準,張準就出去了。
等張準忙完外面的事情回到臥室,看到白娘子正在給自己整理牀鋪了。她已經將背後的長劍拿掉了,還沐浴過,換了衣服。依然是一身的白衣,在清秀潔淨之餘,比以前多了幾分的嫵媚。
看着她曲線玲瓏的身軀,在自己的面前,不經意的晃來晃去,張準忽然有股說不出的衝動。他很想要女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他還沒有親近過女色呢!更要命的是,在前世,他也有好長的時間,沒有近女色了。
這時候,面對一個對自己有意思的美麗女子,他的忍耐力即使再強,也是有限的。如果白娘子對他沒有意思,他是不會勉強對方的。但是,白娘子明明已經表露出來,她甚至願意陪他睡覺。他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深沉的說道:“小幽……”
白娘子轉過頭來,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說道:“玉麟哥哥,你怎麼啦?”
張準艱難的說道:“沒什麼……”
我不是禽獸……
我不是禽獸……
我不是禽獸……
白娘子凝視張準片刻,忽然有些扭捏說道:“玉麟哥哥……你要我嗎?”
張準微微一愣,眼神直挺挺的看着她。白娘子的眼睛,也落在他的身上。她的眼神,是渴望的,是純潔的。她不是在和他說笑。張準毫不猶豫的說道:“要!”
白娘子輕輕的閉上眼睛,細不可聞的說道:“我給你。”
張準再也忍耐不住,將她抱起來,放在牀上。
紅樓裡面的房間,自然是奢侈非常的,牀上更是柔軟。
白娘子閉着眼睛,任憑張準的身軀壓在自己的上面,用只有張準才能聽到的聲音,細細的說道:“玉麟哥哥,我跟着你來這裡,就是要將我交給你……玉麟哥哥,我喜歡你,真的,我喜歡你……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你了……我要做玉麟哥哥的女人……”
張準低頭親吻着她的嘴脣,將她的言語,都壓回去肚子裡。
白娘子顯然沒有親吻的經驗,動作很是笨拙,即使有張準循循善誘,她也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溫柔的向張準獻出自己的香舌。她的雙手,摟着張準的肩頭,一直不願意鬆開。
“小幽……”
“嗯。”
“你真的不後悔嗎?”
“不後悔。”
張準坐起來,將白娘子攙扶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細細的賞玩着。他聞着美麗清純的處子那獨有的幽雅體香,看着她清秀脫俗的面容,姿色絕美,體態婀娜,苗條勻稱的玉體,白皙溫潤的肌膚,纖長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釵後散落下來的如雲如瀑的秀髮,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獸慾。
慢慢的,張準雙手侵向白娘子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沿着那誘人的曲線放肆的遊走起來。白娘子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的手,忽然看了他一眼,又羞澀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看來,白娘子的身軀,對別人都是拒絕。但是對張準,卻是毫不設防。
張準的一雙大手順着白娘子的粉頸伸進了衣內,在少女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內肆意揉搓起來,觸手處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隔着輕薄的抹胸,他堅定而有力的襲上少女那一雙嬌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撫弄着,揉搓着……
“玉麟哥哥……”
“嗯?”
“你喜歡嗎?”
“喜歡。”
“姐姐的比我還大,你是不是更喜歡?”
“……你怎麼知道姐姐的比你更大?”
“我和她比較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