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砸場子的?”侏儒一愣。
“你是這裡的老闆嗎?”
秦風看了侏儒一眼,問他。
“關你屁事!”
面對秦風的質問,侏儒有些生氣。
“沒錯,不關我屁事,所以我只是警告你們,希望你們別有下次。”
秦風冷哼一聲。
說完回到坐席上,拉着程鐵心就要走。
其他人也感覺無趣,紛紛離開。
那侏儒轉過身,去了後臺。
“剛纔怎麼回事?我明明記得眼前的是名帥哥,咋變成了侏儒?”
程鐵心好奇地問秦風。
看着程鐵心,秦風一時不知該怎麼和她解釋。
所以秦風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這些是幻術。”
“幻術?”程鐵心一愣,也就接受了這個說法。
“兩位,我們老闆請你們過去一敘,”剛纔的那名侏儒走了過來,攔住兩人。
“讓她走,我和你去。”
秦風指着程鐵心,對他說。
侏儒點了點頭。
反正這次老闆主要是請秦風。
“我不,我也要去,”聽說有戲可看,程鐵心興奮起來。
見這丫頭如此不聽話,秦風也只能由着他。
反正以自己現在的實力,也能保她。
在侏儒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雜耍團後面。
剛到那裡就被一羣人包圍了。
這羣人裡。
也就那名紫衣女人還算正常。
其他人要麼是牛頭人身,要麼是蝙蝠頭人身,要麼是鮫人。
秦風終於知道他們爲何雜技耍得那麼溜了。
原來是他們的本能。
“你們這是化妝嗎?好真啊,”程鐵心還傻傻地走上去,摸他們的臉皮。
秦風傻眼了!
那些雜技團的人傻眼了!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摸他們。
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羞辱。
“女人,你摸夠了沒有,”蝙蝠精大怒。
“媽呀,你是真的?你們是真的妖怪?”程鐵心這才反應過來。
秦風雖然對程鐵心的智商有點頭疼。
不過他現在沒心思關心這個。
他好奇的是。
現在明明是大白天,這些妖怪怎麼敢出來?
蝙蝠不是夜行動物?
這鮫人不是應該待在水裡?
秦風一把將程鐵心拉在身後。
然後問他們,“你們怎麼在大白天就出來了?”
“你管我們?你壞了我們的好事,今天別想離開這裡。”
紫衣女人大怒,就要對秦風動手。
看着眼前的衆人,秦風笑了。
因爲通過天眼,他發現這羣人最高也不過人仙巔峰。
這樣的人,也好意思說將他留下。
秦風雙手攤開,就準備施法將這些人關入牢籠。
“等等,你是秦風?”那鮫人突然反應過來,指着秦風一臉驚訝。
“哦?我的名氣這麼大了?連西方人都知道?”秦風笑着問她。
“大姐,我看今天這事就算了,反正天下這麼大。”
剛纔還囂張的鮫人。
竟做起了紫衣女人的工作。
“阿依伐,你怎麼了?”紫衣女人一愣。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如此恐懼。
“走?你們想走也需要問我,”秦風可沒打算放過他們,隨手一指發出一道劍氣。
“大人饒命,我們也只是爲了生活。”
阿依伐跪在秦風面前。
五體投地,身體瑟瑟發抖。
秦風有些懵。
不知道這女人啥毛病?
突然,秦風反應過來。
他想起了海上的戰爭。
想起了如何奴役西方天使。
“你是鮫人族,那你參與過那場戰爭?”秦風試探着問阿依伐。
阿依伐顫抖着點了點頭。
她告訴秦風。
那場戰役時,自己還是名普通鮫人士兵。
這幾年自己由於實力提升,所以族長允許她上岸歷練。
所以她加入了雜耍團。
“阿依伐,你是說他就是秦風?敢奴役天使的神?”紫衣女人頓時一愣。
因爲這件事她無數次聽阿依伐提起過。
“可你不是說當時你離的很遠,看不清他的樣子?”紫衣女人一愣。
“沒錯,我是看不清他的樣子,但他飛到天空,雙手張開的樣子我記得。
“別說是我,我們鮫人族都不會忘記。”
阿依伐嚇得大叫。
“什麼秦風?有本事和老子打,”那名蝙蝠精大怒,就要撲向秦風。
秦風隨手揮出一道劍氣。
那蝙蝠瞬間化成了一道血霧。
在場的人全傻了。
嚇得跪在秦風面前。
這可是實力超強的大神。
連天使都敢奴役,宙斯都要看他的臉色。
更何況他們這些小妖。
秦風感覺到沒意思。
本來還以爲可以大戰一場。
至少來個烈火紅脣的誘惑。
可剛到這裡就結束了。
“你們怎麼回事?是不是和我說說?”秦風仔細詢問他們。
紫衣女人開口了。
紫衣女人告訴他。
她的名字叫阿露。
本是胡鹿帝國的一名普通女子。
以開客棧爲生。
後來一次意外,一名客人死在了她的客棧。
包袱裡有一本陣法講解圖集,還有一本教人如何修煉的書籍。
這讓她大喜。
在經過一番操作後,她開始了修煉。
後來她又遇到了蝙蝠妖。
鮫人還有牛頭怪等人。
他們覺得一個個抓人太慢,所以就將客棧關了,開了這個雜耍團。
利用陣法的力量騙錢。
剛開始還是很害怕的,也有退卻的心思。
可法陣給衆人的誘惑太大。
每當吸收法陣能量的時候,他們的實力都會進一步增強。
可沒想在西方沒事,在東方遇到了秦風。
聽了阿露的話,秦風冷哼。
這隻能怪他們運氣不好。
誰讓他們來長安的。
若是換一個地方,自己不是就抓不到了?!
“大人,你能不能放過我們?”阿露跪在地上向秦風求饒。
“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也沒打算爲難你們。”
秦風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聽秦風能放過自己,衆人大喜。
“你們可以走了,三天內必須離開長安,我讓人監視你們,否則那些天使就是你們的榜樣。”
秦風冷着臉對他們說。
“等等,他們不能走,”程鐵心這時叫了起來。
秦風一愣。
不知道這丫頭想幹什麼?
“我還沒見過妖怪,我要讓他們陪我玩兒。”
程鐵心挽着秦風的手,和他撒嬌。
秦風真是後悔了。
收了這樣一個徒弟。
這不是給自己添麻煩?
秦風也懶得和她計較。
轉頭問這羣人,“會不會影響你們?”
幾個人哪裡敢說不,連連點頭。
秦風想了想。
他記得自己在長安郊外還有一處宅子。
本是自己隱居的地方。
後來自己就一直沒回去過。
如今正好讓他們住。
省得他們的身份暴露。
“丫頭,你打算怎麼和他們玩兒?”突然,秦風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當然是讓他們教我法術,”程鐵心撅着嘴,一臉嬌氣。
“不行,”秦風果斷拒絕。
法術這種東西怎麼可以隨便學。
萬一出事怎麼辦?
先不說他們的法術多麼邪異。
就說這丫頭的性格。
長安城的老百姓就遭殃了。
“什麼不行,人家就要,”說完就要去拉阿露。
秦風瞪了她一眼。
嚇得阿露等人不敢起身。
“你能不能露個笑臉,看把人家嚇得,”見阿露如此,程鐵心氣得轉過頭,對秦風大叫。
她竟敢對自己吼。
秦風氣的不行。
到底誰是誰徒弟?
秦風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欠這祖宗的?
“程鐵心,你再敢多說一句,小心老子讓你基本功再練一個月,”秦風氣得拿出來殺手鐗。
“再說吧,等我學會了法術,也許槍法我就不練了。”
程鐵心說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秦風無語了。
他真發現自己欠這祖宗的。
雖然秦風心中不甘,但最後還是屈服了。
畢竟秦風拿着丫頭沒辦法。
秦風想了想,對阿露說,“你們注意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