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與晉王達成了協議。
秦風支持他當皇帝。
而他支持秦風在大唐建立自己的勢力。
而且秦風向他保證。
不反唐,永遠效忠。
當晉王離開後,血煞走了進來。
看着離去的晉王,血煞一臉好奇,“主人,你真打算扶持李治?”
“那又能如何?我們的目標又不是大唐,”秦風瞥了血煞一眼,問她。
“屬下知道,可屬下不明白的是,這晉王文文靜靜,怎麼可能成爲王?”血煞一臉好奇。
在她的認知裡。
能當王的那種人,應該是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人。
就如同李世民。
秦風搖了搖手。
他告訴血煞。
之前他就試驗過這羣人。
太子的人囂張。
吳王性格太剛硬,死也不給他的面子。
魏王這人太虛僞。
明明要喝他的酒。
可看到吳王不喝,他也不喝。
這晉王看似文質彬彬,可他的手段卻很強硬。
一上來就想壓自己一頭。
若他是裝的,那也太自然了。
而且也說明此人心思縝密。
若這就是他真實性格,那他就太可怕了。
血煞搖了搖頭。
她這人一生信奉有問題打一架的準則。
可卻沒想到人類這麼麻煩。
早知道就好好待在阿修羅界了。
“還有,我要消失一段時間,如果有人問,就說我閉關了。”
秦風又叮囑了她一句。
血煞對秦風行禮。
“主上儘管去,屬下自然知道怎麼說。”
血煞對秦風說。
秦風揮了揮手讓血煞退下。
在舞館待了幾天,秦風也夠了。
他走出舞館行走在大街上。
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羣,秦風臉上露出笑容。
倒不是他傻了。
而是他想到這麼多人都要成爲自己的奴隸,心中的喜悅之情無以言表。
“你們快看,晉王府出告示了,”這時,有人指着城牆上的告訴大叫。
秦風來到城牆。
只見上面寫着,“晉王府因爲內部需要,特招保鏢五名。
“要求:身高不限,年齡不限,容貌不限,武藝好,信譽好。
“每月五錢銀子。”
在場的人議論紛紛。
而秦風也有了主意。
自己正不知去哪裡?
想不到晉王府給了自己條件。
秦風覺得化身一個無名劍客,去晉王府一趟。
……
晉王府門前聚集了一羣人。
這羣人全是來報名的。
“既然你們都說自己的武藝高強,那就比一比,”門口,一名老人對衆人說。
爲了進王府,在場的人現場表演起來。
有的人表演一套拳,有的人表演劍法,還有的人對練。
看着眼前的這羣人,秦風冷哼。
這哪裡是獻藝?分明是耍猴兒。
與其在這裡看他們表演。
還不如去看胸口碎大石。
“你笑什麼?難道瞧不起我們不成?”見秦風在人羣裡笑,一名長得瘦小的人大叫。
指着秦風就要和他打。
“兄弟,我看算了,你不是我的對手,”秦風打量了他一眼,笑着說。
“你別瞧不起人,老子憑什麼不是你的對手?”聽秦風如此說,小個子大怒。
秦風笑了。
他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有那麼多人沒有自知之明?
兩人別說武藝,連自己的個頭都比他高。
分明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自己好心讓他放棄。
可他卻這樣。
看來自己不打是不行了。
那就讓他成爲自己走進晉王府的階梯。
“那好,你進攻吧,”既然他想打,秦風也不廢話。
小個子大怒,一腳踹向秦風小腹。
秦風動都沒動,就站在那裡。
結果他就被秦風的肚子彈了回去,摔了一個狗吃屎。
“哈哈哈,”看到小個子的樣子,周圍的人哈哈大笑,笑小個子的自不量力。
小個子大怒,撲向秦風。
秦風抓住他的頭,往旁邊一甩,就將他甩了出去。
“哈哈哈,”在場的人放聲大笑。
大家都看出來了。
這不是比武。
這就是場鬧劇。
大人打小孩兒,沒有看點。
接下來,又有幾人向秦風提出挑戰,都讓秦風輕鬆打敗。
衆人也看出來了。
秦風的實力很強。
這裡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秦風不用比了,直接進入晉王府。
走進晉王府,秦風發現這晉王很清雅。
整個王府佈置得就像一幅畫。
既沒有過於高端,也沒有太過低級。
秦風被安排到了一間客房,而且是單人間。
這讓秦風有些好奇。
因爲他記得,普通保鏢不是被安排在大通鋪?
“你說的那是普通人,我看出來了,你比他們都強,”總管這麼回答。
秦風也沒有多想,就住了下來。
在這裡秦風待了三天。
這三天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秦風不明白,晉王招保鏢幹什麼?
這也沒人對付他?
“大小姐,這裡沒有你要的人,”門外,傳來晉王府管家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秦風一愣。
他把這事給忘了。
程鐵心說過,要和他在晉王府比武的。
秦風施展輕功來到外面。
凌空大叫一聲,“死丫頭,想打架和我來。”
然後施展輕功,來到了比武場。
看着秦風,程鐵心傻眼了。
她本想胡鬧一番。
讓人給她作證,說她信守承諾。
可沒想秦風真的來了。
而且比她先來一步。
看着眼前這個黃毛丫頭,秦風挑釁似的向她揮了揮手。
程鐵心又是一槍刺來。
還是同樣的招數,秦風手指輕輕一彈,就將她彈了出去。
程鐵心大怒。
一招橫掃千軍撲向秦風。
秦風抓住她的槍,然後一招迎風順杆打,一招打中了她的肩頭,將她推出去。
程鐵心傻了!
這已經不用打了,自己完全不是秦風的對手。
“丫頭,你可以當我說的是廢話,我們的交易取消,”秦風笑着對她說。
“不行,認賭服輸,”程鐵心大叫一聲,跪在秦風面前向他磕頭。
秦風笑了。
想不到這丫頭還挺較真。
秦風一揮手,從手中變成一顆黃豆然後拋向天空。
秦風一瞬間拿起槍向天一刺,將那顆黃豆輕鬆劈開。
準頭非常準,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好,”程鐵心激動得跳了起來。
“好,”遠處,傳來一陣叫好。
轉頭望去,秦風竟發現是李治。
當看到李治的那一眼,秦風就知道完了。
本來自己還以爲可以裝幾天。
可沒想馬上就沒得玩兒了。
“晉王,”秦風向李治施禮。
“明王,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本宮想再裝兩天的,可你那一槍實在是太好了。”
李治大笑起來。
“我去,”秦風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看來李治早就知道自己的行蹤了。
只是他沒有說。
還沒等秦風開口。
李治又說話了,“不過明王既然喜歡玩兒,我當沒看見。”
說完就走了。
“丫頭,你現在每天都給我練這個,三天後我檢查,不過關打屁股。”
秦風說了一句後,追上了李治。
“明王,你追我幹什麼?不玩兒了?”李治笑着問秦風。
“我有個問題想問殿下,你不是說招保鏢?可我沒看到你有困難?”
秦風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嗨!”李治無奈地嘆了口氣。
喃喃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些日子不知怎麼了?
他總是聽到怪怪的聲音。
每隔三天就會響起。
每次都吵的他難以入眠。
等他醒來卻發現什麼人都沒有,怪聲也消失了。
問別人,別人卻說什麼都沒聽到。
他打聽過,據說父皇也有這個症狀,後來是尉遲恭和秦瓊把門纔好的。
所以他也想複製。
聽完李治的話,秦風笑了。
他們不愧是父子,連病症都是這麼的像。
不過秦瓊和尉遲恭都是大將。
多年征戰沙場,身上殺氣十足。
李治隨便找幾個人關屁用?!
“王爺,你真聰明,”秦風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