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些錢我上交國庫,以賑濟受災的百姓,”秦風對李世民說。
對秦風的表現,李世民很滿意。
不過有件事他倒改變了主意。
那就是不能讓秦風當九省巡查使。
他看出來了。
秦風這人詭計百出。
如果讓他擔任了巡查使,那這九省的官員就倒黴了,畢竟這傢伙可不聽自己的話。
既然他想。
那麼就將他放回船上去。
他既然想當島主。 Wωω▲ttκǎ n▲C ○
自己就讓他當個夠。
讓這些百姓去那些島上。
一來可以緩解內陸的壓力。
二來也可以擴大大唐的領域。
何樂而不爲。
“秦風,朕改變主意了,這次的賑災你不用去了,既然你想安撫海上,那朕就封你爲海上王。
“專門負責管理這10座海島,替我大唐鎮守邊疆,”李世民對秦風說。
“陛下,你不能這樣,說出去的話不能坐回去,”秦風向李世民求饒。
李世民纔不管他。
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秦風不知還說什麼?
只好退了下去。
“陛下,你幹啥放過秦風?”長孫無忌一臉不解的問李世民。
“很簡單,你也看出來了,那小子聽調不聽宣,做什麼事情都是率性而爲。
“朕若讓他過去,到時九省官員就慘了,而且他還會干擾九省的制度。
“所以朕實在不放心他,即便派人,也要派一個更貼心的人過去。”
李世民想了想,對長孫無忌說。
“陛下英明,”長孫無忌本想推薦自己人上去,可想了想,最後只能說這4個字。
畢竟李世民現在忌憚關隴集團。
自己現在推薦人上去。
明顯就是和李世民對立。
……
秦風施展空間法術。
一瞬間就回到了鱷魚島。
看着突然出現的秦風。
衆人並不感覺到意外。
因爲秦風已經好多次這樣了。
“無垢,我離開的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事?”秦風好奇的問長孫無垢。
“如果你指的是鱷魚諸島,那我可以告訴你沒什麼事,大家已經進入工作狀態了。”
長孫無垢看了眼,秦風對他冷哼。
“那你準備一下,過些天我們會有很多客人到這裡,你要安排他們的工作和食宿。”
秦風將內地的一些事說給了長孫無垢。
他倒想看看,這個以前的大唐國母如何處理?
“放心交給我,我來處理,”長孫無垢拍着心口,向秦風保證。
既然這個大唐國母都說。
秦風還能說什麼?
這幾天就看看風景好了。
“主人,娘娘,我方在海外150海里內,發現一艘不明國籍的船隻,”這時,一名士兵前來報告。
“不明船隊?”秦風一愣。
難道說是李世民派來的運送船隻?
可也不能這麼快。
他是用法術瞬間從長安回到這裡的。
那些難民有的來自河南。
有的來自河東。
還有的來自其他等地。
最快也要一兩個月。
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到?
“你們可否派小股船隻去偵查?”秦風好奇地問眼前的侍衛。
“我們派了兩撥小船,可到現在爲止沒一個回來,”侍衛對秦風說。
這更讓秦風感到好奇。
怎麼兩撥人都沒回來彙報?
多年來的直覺。
讓秦風有了一種危險的感覺。
轉過頭,秦鋒問長孫無垢,“你是怎麼看的?”
“很簡單,這一定是外來的海盜集團,畢竟你可將風三娘和海鯊放走了,”長孫無垢提醒秦風。
秦風想想也是。
這麼長時間了。
他們多少也該有點動靜。
“走,你們和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竟敢侵犯我們的領地。”
秦風氣的直拍桌子。
指着海盜的方向狠狠的說。
“你可是首領,怎麼可以總是親臨戰場?”長孫無垢看了一眼,責怪秦風。
在她看來。
秦風作爲首領,就應該待在大後方。
做好全軍的統籌。
而不是作爲將軍衝鋒陷陣。
秦風攤了攤手。
其實他也不想。
但他是個不甘寂寞的人。
有點事做他心裡還踏實。
如果一天不做事,他的心裡就不舒服。
他出去也只是找點事做。
更何況自己的實力通天。
即便那些海盜想害自己,也沒那實力。
既然死不了。
他也不用那麼顧忌。
“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以後我只負責後勤,至於前面的活,你交給別人。”
見秦風如此不聽話。
長孫無垢很生氣。
不過這裡畢竟秦風纔是領頭人。
說到底自己只是個客人。
秦風給自己權利,自己纔是負責人。
秦風不給自己權利,自己啥都不是。
所以他也不想再說啥了。
“說到後期你還真有一件事能幫忙,那就是馬上幫我計算島嶼的土地面積。
“可能第1批難民就有數千人,”秦風計算了一下第1批難民的數目,對長孫無垢說。
“人數少了,按照我的猜想,第1批應該在5萬以上10萬以下,”長孫無垢說完,得意的笑了笑。
……
秦風坐着一艘大船,來到了海上。
“主人,就是那條船,”侍衛指了指前面的一艘船,對秦風說。
拿起望遠鏡,秦風看了眼前面的船。
這是艘加長版的漁船。
兩頭尖中間寬。
“主人,這不是漁船而是海盜船,”一名侍衛從望遠鏡裡,看着前面的船對秦風說。
“哦?”秦風一愣。
侍衛告訴秦風。
若是漁船。
兩頭都會很寬。
船帆也在前面。
這樣一來船會很穩。
二來風速一旦起來,船會很快。
而海盜船則不同。
海盜船會將船的兩頭照得很尖。
船帆一般會在後面。
這樣一來可以增加速度。
並增強撞船的破壞力。
二來是保護船帆。
因爲若把船帆放在前面。
一旦有什麼事就會將船帆撞翻。
到時大船的速度就會下降。
聽了侍衛的話。
秦風頓有所悟。
不過他還是不明白。
封三娘和海沙才逃出去,一天兩天。
就算他們找到肯幫助他們的海盜。
也不可能這麼快進行反攻。
難道自己的實力。
風三娘他們不知道嗎?
“主人不對,這不是海盜船,而是戰船,”另一名侍衛用望遠鏡看了看,對秦風說。
他還告訴秦風。
如果是一般的海盜船。
會在船帆上放上旗幟。
以表明自己的立場。
省得誤入他人領域,被同行誤傷。
而這艘海盜船不同。
表面上他確實是海盜船。
可這艘海盜船卻有戰船的影子。
秦風不管了。
不管是海盜船還是戰船。
亦或是漁船。
他都要上去看看。
當衆人來到船前後。
秦風通過望遠鏡,看到了對面的人。
對面的人穿着和服。
東瀛武士的裝扮。
腰間還插着彎刀。
“扶桑人?”秦風看了一愣。
他不知道扶桑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說沒被長孫無垢解決?
“用旗語警告他們停船,接受我們的檢查,”秦風揮了揮手,對身後的人說。
“主人,我們用過,可他們沒有回話,也不知是不是看不懂旗語?”侍衛對秦風說。
看了眼侍衛。
又看了一眼對面的戰船。
行風氣得身體發抖。
看着這些東瀛人。
秦風心裡有些不好的回憶。
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羣人。
好解除心裡的憤恨。
可他告訴自己必須冷靜。
可能自己前面的那兩撥人。
已經落入他們的手裡。
“再打旗語讓他們停船,若他們不停船,就開炮警告,再不停船就將他們擊沉。”
秦風瞪着侍衛,狠狠的對他說。
對這羣東瀛人。
秦風可不慣他們的壞習慣。
“主人,我們這麼做會不會過分?”是爲試探着問秦風。
“有什麼過分的?他們沒經過商量,就進入我大唐領域,那他們就是侵略者。”
秦風瞪了眼侍衛,狠狠的對他說。
“主人,對面打旗語了,”一名侍衛指着對面的船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