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虛名的千古一帝。
被人推翻了也不奇怪。
只有農民纔是一個朝代的根基。
如果嬴政不知道這個道理。
相信大秦被推翻,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別看咸陽非常繁華。
但那種繁華。
只是建立在虛無上的。
是空中樓閣。
很容易就會倒塌。
很快,馬車就進入了一片郊區當中。
然而讓劉徹目瞪口呆的是。
明明是郊區。
但建築卻跟咸陽城內沒有什麼區別。
寬敞的官道上,馬車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顛簸。
路邊的房屋乾淨明亮。
路面整潔。
完全看不出是在郊區。
如果不是確切的離開了咸陽城的大門。
劉徹甚至覺得,這就是在咸陽城內。
不過很快。
路邊就出現了成片成片的農田。
這些農田的出現。
打消了劉徹心中的疑惑。
只是讓他有些看不懂的是,田地裡也不知道種植的是什麼樣的作物。
明明此時陽光正好。
也不見有農民在田地裡勞作。
根本不符合他對於農民的印象。
“始皇,這不會是你的作秀吧?”
劉徹不得不懷疑。
畢竟這農田實在是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相信。
嬴政瞥了他一眼,彷彿在看一個白癡。
劉徹老臉一紅。
他也發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以嬴政的身份,還需要專門做戲騙他嗎?
隨行的馬伕倒是覺得劉徹很對他的眼緣,笑呵呵的解釋起來。
“這些都是地瓜和土豆。”
“陛下說過,大秦如今的糧食產量遠遠不足。”
“所以先種幾年的土豆和地瓜,增加一下糧食產量。”
“而且採用了更先進的農耕技術後。”
“農民也不用天天下地幹活了。”
“您自然看不到農民了。”
劉徹恍然大悟,點點頭。
這地瓜和土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
但想必也是仙人的恩賜。
至於增加糧食產量什麼的。
劉徹倒是沒有放在心裡。
畢竟,就算能增加糧食產量。
能增加多少?
能增加兩三成已經不錯了。
不過劉徹更在意另外一點。
他看着眼前的車伕,問道:“你叫什麼?爲什麼朕總覺得你有些眼熟?”
面對下人的時候。
劉徹還是不自覺的擺出了漢武帝的架子。
嬴政又瞥了他一眼。
這要是其他人說出這種話。
那就是一個大不敬的罪過。
其他朝代的皇帝來他這裡。
也從來沒有擺過皇帝的架子。
即使是面對下人也是如此。
只不過。
這車伕的身份確實不太一樣。
嬴政也懶得拆穿,只是默默看戲。
車伕倒是嚇了一跳,看了一眼嬴政,發現嬴政並沒有生氣,這才鬆了口氣。
“你這人,可不要亂說。”
“在陛下面前,怎麼能用這樣的自稱呢?”
“要不是看你面善,我纔不跟你多說什麼。”
劉徹並不在意。
他的霸氣並不比嬴政少多少。
即使是自稱朕。
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反正又不是對着嬴政這樣自稱。
嬴政也不會在意。
那車伕見劉徹一臉的不以爲然,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名劉邦,是陛下的御用車伕。”
“你以後有什麼事情,也可以喊我。”
咣噹一聲。
劉徹癱坐在地上,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看向嬴政,發現嬴政一臉的壞笑。
“你……”
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劉徹怎麼可能不知道劉邦是誰?
再看眼前這人七分熟悉的面孔。
事情還不明顯嗎?
這分明就是嬴政的惡趣味啊!
讓劉徹的太祖給劉徹趕車。
偏偏劉徹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雖然說。
兩人並不是同一個時空的劉邦。
但架不住眼前這人也是劉邦啊!
跟劉邦一模一樣。
一樣的長相,一樣的姓名,一樣的血脈。
劉徹心中鬱悶無比。
卻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這是大秦的事情。
如果是他的話。
直接殺了劉邦也不爲過。
而原本劉邦不過就是一個泗水亭長。
現在榮升爲嬴政的御用車伕。
這提升可大了去了。
等於是直接從一個無名小卒,成了陛下面前的紅人。
真要說的話。
劉邦可是走了大運。
可劉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他晃晃悠悠站起來,心情有些複雜。
劉邦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
他好奇問道:“您沒事吧?”
劉徹擺擺手。
這畢竟是在始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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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露怯。
“我沒事。”
爲了避免尷尬。
他也不去找劉邦聊天了。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蹦出一個老祖來。
嬴政也見好就收。
戲弄一番劉徹已經足夠了。
畢竟以後都是一起努力的皇帝。
兩人之間也沒什麼實質性的仇恨。
沒必要把關係弄僵。
“這土豆和地瓜,我回頭給你一些就是。”
“也或者,你可以直接去找朱由檢。”
“讓他給你一些新型作物的種子。”
“大秦現在糧食產量稀缺,因此我才用地瓜和土豆過渡。”
“你大漢糧食產量足夠,倒也不需要這個。”
“不過,當做菜品也是不錯。”
劉徹點點頭。
雖然說大漢如今並不缺糧食。
但也僅僅只是不缺而已。
要說富裕,還真不怎麼富裕。
換了新的糧食作物種子,總需要適應時間。
而這地瓜和土豆,倒是也可以種一些以防萬一也不錯。
聽嬴政的口氣。
其他朝代的皇帝似乎也有不少人種植這兩種作物。
相比這兩種作物應該有不少的好處。
“除了作物之外,還有新型的耕種機械。”
嬴政指了指外面田地裡閒置的曲轅犁等物品。
劉徹仔細的打量着,忍不住嘖嘖稱奇。
不得不說,大秦發展了這麼長時間。
確實是在各個方面都已經將大漢超過。
漢武帝雖然自信。
但也清楚。
就憑現在的大漢,還真沒法和如今的大秦相比。
馬車繞着郊區轉了一圈。
劉徹也如願以償的看到了農民。
只不過出乎他的意料。
民衆並沒有在田地裡勞作。
而是坐在樹蔭下,一羣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在他們不遠處。
一座奇怪的建築裡,有朗朗讀書聲傳來。
不等劉徹發問。
嬴政主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