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鳥的本名是溫蒂奧利弗,本身是鷹國的一個貴族,一個伯爵的後代,原本她的世界和韓風的世界是兩個無法融合的極端,一個是有名的賤瞧大學的校花,一個是躲在衆人視線之外的傭兵,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種命運。
如果六年前溫蒂奧利弗不和她的同學閒着蛋疼跑到非洲去寫生,那麼她現在不是一個貴族婦人就是一個有名的畫家,亦或著名演員或主持,再不濟也是一個社交名暖。
可是那次非洲之行的結果是她現在變成了一個殺手。
她們帶着對非洲那片古老大地的嚮往興高采烈地去了,她們對大象、豹子、非洲獅和羚羊甚至鱷魚都充滿了好奇,打算用手中的畫筆記錄下非洲的原始風情。
誰知,非洲的那些原始部落對她們也充滿了好奇,尤其是她們一行中幾個女性白色的皮膚更是讓那些一天到晚淨看黑色幽默的部落男人充滿了好奇,於是,悲劇了。
那些原始部落纔不會去管這能不能引起國際糾紛,更不會去管鷹國政府的抗議。
一個非洲最原始的大部落首領用最簡單的綁架方式將她們抓進了部落,目的自然要把她們當成改善血緣關係的工具。
其它的女性都被分配給了部落裡的勇士,而溫蒂則被那個頭上插着雞毛的首領當成壓寨夫人。
合該她們這幫人吉星高照,偏巧韓風在非洲執行一項任務,巧不巧地跑到了這裡,噼裡啪啦一頓打就把她們救了出來。
原本已經絕望的溫蒂心灰意冷,她知道等那些圍着篝火跳得亂七八糟的原始人跳完了舞蹈她就會成爲那個豬一樣的首領的新娘。
就在她認爲上帝已經拋棄她們的時候,上帝出現了。
一個東方人突然就出現在這裡,然後就在溫蒂的眼皮底下打跑或者消滅了那些原始人。
一向生活在溫室和鮮花中間的溫蒂突然發現了另一個世界,那是一個可以讓人心血沸騰讓人激情燃燒的世界。
這個世界與她日常接觸的世界有着不同的風景,重要的是這個世界裡有那個被她叫做上帝的人。
於是,一個有可能是著名的畫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叫紅鳥的殺手,她毅然放棄了她原先世界裡的花香鳥語,追隨韓風去鑽槍林彈雨。
她對韓風的崇拜發自內心,她願意爲他做任何事情甚至獻身。
可是,這個該死的東方佬寧可去睡那些卑賤的舞女,也不肯讓她侍寢,原因竟然是可笑的兔子不吃窩邊草!
她恨,她開始報復男人,她四處勾引男人,在挑逗的他們神魂顛倒的時候棄之而去,可是她的心裡沒有一天不渴望成爲那個上帝一樣男人的女人。
韓風抹淨了臉上的口水,對溫蒂橫眉立目:“再凃我一臉口水,我打爛你的屁股。”
溫蒂呵呵呵地笑,然後就在韓風面前轉過身,撅起翹臀。
我去!
韓風一腳踹了過去。
霹靂來自鵝國,外表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或農場主,頭上一頂草帽,身上一身低價的便裝,如果肩膀上再放一把鋤頭或鐵鍬,那就農民的不能再農民了。
此時,霹靂依然是那副老實莊稼漢的形象,一臉憨厚的樣子,不過要是誰真把他當成莊稼漢來欺負,肯定會吃不了兜着走。
黑閃人如其名,像一道黑色的閃電,他出生在芭西的巴拉那,早年的夢想是當球星,渴望成爲貝利式的人物,誰知陰差陽錯下成了傭兵。
白沙是一個白人,國籍是發國,他擁有二分之一的東方血統,他的父親是炎華人在發國做生意,娶了一個發國女人,就有了他。這傢伙看外表極像一個帶着眼睛的博士,誰也不會想到他會是聲震歐洲的殺手白沙。
這廝是悶騷型,這騷包前些年迷上了島國名優滄景空,顛顛的跑去島國,用一月的時間迷得滄景空神魂顛倒,誰知這畜生喜新厭舊,在對蒼老師膩了後,最後竟然棄蒼老師而去,害得滄景空差點自殺,後來滄景空復出後,瘋狂的拍片,不知是不是出於對某人的一種報復心理。
要說白沙這廝不地道,你拋棄人家也就算了,還非整個口頭禪掛在嘴上,這句口頭禪很具藝術化,每到他認爲一件事兒沒什麼意義就會把他拿出來,一般的情況是他低着頭慢慢擡起,眼睛帶點茫然地注視遠方,語氣是那種好像滿不在乎卻又夾雜些許疑惑和憂傷:可惜倉井已成空。
一般這句話一出,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裝比味道。
其實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然並卵,每當白沙說出這句都會遭到韓風強烈的鄙視,有時還會免費送上一個中指。
韓風看見白沙一副大學教授的樣子就想扁他:“白沙,最近又去島國了?”
白沙先是眼望空中一隻飛鳥,然後才轉過頭:“那裡確實是男人的天堂,讓人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見到蒼老師沒?”
“唉!可惜倉井已成空。”
韓風馬上轉頭去看下一位,因爲再看白沙那副樣子,他會有把白沙的臉踹扁的衝動。
“咦?霹靂,你不是說長脖來嗎。這不是轟炸機嗎?”
“火大,長脖聽說要出來散心,高興的猛吃海鮮喝黃湯,然後就拉肚子了,現在估計鬱悶的自殺了。”
‘轟炸機’是媚國人,平生最大的夢想是開轟炸機,他認爲轟炸機往下扔炸彈是最銷魂的時刻,一串串的炸彈扔下去,地面上騰起一串串的硝煙,一想起來就有射的慾望。爲了這個夢想他跑去當兵,雖然成功地成了軍人,卻變成了海軍陸戰隊。理想是在天空翱翔藍天,現在卻是在水裡劈波斬浪,這落差不可謂不大,在當了一年半的海軍陸戰隊後,這傢伙死活不幹了,然後跑到歐洲成了傭兵。
他最高光的時刻是在非洲的洪都拉圖的一次打擊反叛軍,在直升機上往下扔*,那扔得叫一個過癮,也算是間接地完成了駕駛轟炸機的夙願。
這些都是韓風多年忠實的部下,看着這些人,韓風心頭的熱血又開始激盪。
捷達出租車這時候顯示出了他的劣勢,坐不下這麼多人,在韓風準備再僱一臺車的時候,黑閃竟掀開後備箱,鑽了進去,風格高尚地節省出了一個位置。
紅鳥坐在韓風的身邊,其餘三人擠在後面。
車出機場,霹靂就問:“火大,你讓我們來,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玩嗎?在斑南島上都快憋出內出血了。”
這一點韓風表示同意,整天在斑南島上釣魚游泳,讓這些習慣戰火紛飛的人不難受纔怪。
“別忘了,這裡是炎華,我的家鄉,到這裡,你們都給我老實點,你們的任務是保護人。”
“又是保護你的女人?”紅鳥明顯醋意大發,眼睛裡都往外冒酸氣。
“呵呵。”韓風知道這女人的心思,只能呵呵。
“小心我把你的女人變成同性戀,讓你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敢!”
“我會害怕!”
這個女人還真不會害怕,打從韓風不接受她成爲他的女人,拆韓風臺的事兒她可是沒少幹,當然都是在韓風底線之內。
“我說霹靂,你們這麼多人,就沒有一個有種的把她拿下嗎?讓她整天禍害人。”
沒想到這一句讓後面的三個人齊齊搖頭:“NONONO,她只對火大你感興趣,我們無福消受。”
韓風開始頭疼,這還真是個事兒,現在要保護的都是一些女人,真讓這娘們變成女同可就遭了,賀亞蝶不能讓她保護,徐雙玉自然也不行,至於魏婷和姚小蓓即便將來不一定是自己的女人也不能讓她沾邊,韓穎更不行,要是紅鳥把韓穎變了性,落塵非和自己玩命不可,只有讓她去保護自己的父母纔算安全,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