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站起來舉起手裡的杯子,徐雙玉也站了起來,但她拿的是飲料。
那些頭牌都是久經酒池肉林之輩,當然不會在乎一杯酒,她們在乎的是她們喝酒而有人喝飲料。
“何老闆,爲什麼有人喝得是飲料呢?”還是哪個叫西施的頭牌,嘴裡問得是何老闆,眼睛卻是看着徐雙玉。
她的疑問立刻得到她的衆多姐妹的支持。
“是呀,何老闆,我們手裡的杯子可都是酒,而你助理卻拿着飲料,這是明顯瞧不起在座的諸位呀。”一個叫貂蟬的頭牌跟着隨幫唱影,這些是凌霄飛渡裡排名前幾的頭牌,按照古代的那些美女起得藝名,現在飛燕、西施和貂蟬都亮相了,昭君和貴妃也馬上站出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是呀是呀,我們都喝酒她喝飲料,何老闆我們可不依呀。”
昭君和貴妃倒是配合默契,異口同聲地給何天文施壓。
何天文心領神會,卻故作爲難地對徐雙玉說:“小徐,你看大家都端得是酒,你起碼也要意思一下,沾一滴就行。”
“對不起何總,我不喝酒。”徐雙玉很不客氣地拒絕,一滴,喝了這滴往下不知道還會有多少滴,她纔不會被他忽悠。
一直沒出聲的孫嚴開口了:“要不這樣吧,小徐的這杯酒,我替她喝了。”
說完把自己手裡的酒一飲而盡,喝完就開始倒酒,打算替徐雙玉喝那一杯。
徐雙玉心裡對孫嚴沒一點好印象,要是讓他代自己喝酒,她怕自己會被噁心死。
她冷着臉子對孫嚴道:“誰同意讓你代我喝的,我自己會喝。”
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要是韓風在這裡,一定會爲徐雙玉熱烈鼓掌並祝福她一個二筆就是這樣誕生的。
“咳咳!”酒一入肚,一股辛辣的感覺就涌了上來,讓徐雙玉忍不住咳嗽起來。
孫嚴和何天文相視一笑,兩人的眼中都有得色。
酒桌上表示不喝酒的人一旦被打開了缺口就根本停不下來。
這不一杯剛完,飛燕就端着酒杯來到徐雙玉的面前。
“徐助理,不好意思,剛纔多有得罪,這杯算是妹妹給你賠個不是。”
剛纔那杯是怕被孫嚴惡心,可眼下這個飛燕又來噁心她了,對於想噁心她的人,徐雙玉一般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對不起,我和你沒什麼共同語言。”徐雙玉冷冷地回答。
“哎呀,徐姐,我可是誠心誠意給你賠不是,怎麼你也得給個面子吧。”
徐雙玉坐着沒動。
菸灰這時發話了:“徐助理,飛燕也是誠心的,你就意思一下,喝飲料也可以。”
要是喝酒就是誰說徐雙玉也是不會再喝的,但是飲料就不一樣了,她慢慢端起一杯飲料,她的想法是趕緊把這個女人打發回去,以她們那種不要臉的秉性,這杯要是不喝,她不定會墨跡到什麼時候。
“這就對了,來徐姐乾杯。”飛燕端着酒杯拿出和徐雙玉碰杯的架勢,誰知腳下一滑,手一抖,一杯酒完完整整“譁”地倒在了徐雙玉的身上。
“哎呀,不好意思,腳下打滑了,咯咯咯。”說完,飛燕轉身走回自己的座位,臉上掛着掩飾不住的得意。
菸灰也哈哈地笑了起來,“飛燕你這麼不小心,小心徐助理再往你身上倒水。”
那些頭牌也都無所顧忌地笑了起來。
徐雙玉的衣服下襬和褲子上都是酒,散發出那種噁心的酒味,她焉有不知道飛燕這是故意的,怒目望向飛燕的時候,飛燕竟好不畏懼地和她對視,而且還囂張地說了一句:“往我身上潑水的人,我一般都會加倍地潑回去,哼!”
“小徐,要不你去換一套衣服吧,這裡有現成的衣服。到換衣間換一套。”何天文提出了善意的建議。
徐雙玉放下手裡的飲料杯,這一身酒氣的確實不適合再待下去。
她恨恨地盯了飛燕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等徐雙玉出去後,菸灰慢條斯理地對何天文說:“何兄,這個女人渾身全是刺,雖然這樣的女人有味道,卻是很難降服的,好像何兄還沒把她拿下呀。”
何天文假裝尷尬地說:“兄弟,你也看到了,她渾身是刺,不好辦呀,我可是沒什麼招數降服。”
“下藥不就完了嗎,等藥效一上來,再貞潔的烈女也會變成了蕩婦。”
“嘿嘿嘿,兄弟你也知道,哥哥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大惡之人,那種勾當我還是做不出來。”何天文儼然把自己說成了正義的化身。
“咯咯咯,何老闆做不出來,不是還有我們嗎?我幫你做,事成之後何老闆可要多照顧小妹的生意喲。”飛燕嗲聲嗲氣地說。
“那是自然,飛燕妹子要是幫我,我當然是會經常光顧你的生意的。”
飛燕呵呵一笑,“你們這些壞男人,還真沒一個是好東西,可是我沒有藥呀。”
“我有,最先進的興奮劑,只要喝下去一點就會讓人*焚身,藥力可以持續幾個小時,但是這藥有一個缺點就是效果顯現的慢,要一個小時候後纔會顯現效果。”此時的菸灰沒一點老大的風範,倒像一個賣假藥的。
“不急,酒宴還要繼續一陣,時間上倒是正好。”
菸灰從身上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瓶,遞給飛燕:“少放點,很貴的。”
飛燕嫣然一笑,走向徐雙玉的座位。
徐雙玉走進,離她們包房不遠處的換衣間,裡面果然備有一些衣服,也有女士的服裝,這些衣服都是給那些喝得爹媽不認且嘴裡涌泉的人準備的,都是新的衣服,當然也不是白給,是要算錢的。
徐雙玉把被撒了酒的衣服褲子換了下來,又洗了洗被酒撒過的身體,這才找了一套衣服換上。
這時,那杯被喝下去的酒好像開始發揮了酒力,她感覺身體反應有點遲鈍,腳下有輕飄飄的感覺,大腦雖然還保持清醒,卻好像比以前反應慢了一拍。
徐雙*下像踩着棉花般回到包房,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這時,飛燕又站了起來:“徐姐,剛纔真是不好意思,爲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自罰一杯。”
說完端起自己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然後還亮了一下杯底。
何天文適時地站了起來:“來,剛纔有些不快,不過過去了就不算什麼,從現在起誰也不許再惹是生非,再惹事就罰酒三杯,這杯幹完後大家就隨意,能喝得就多喝點,不能喝的大家就不要勉強了,好不好?”
何天文的建議自然得到了全體的叫好。
何天文還顯出很體貼的樣子:“小徐,這杯酒你要是不能喝就喝飲料吧,這杯喝完,你實在不能喝就不要喝了,誰要是逼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徐雙玉對不喝酒一向是持讚賞態度的,既然這杯喝完下邊不用喝了,這杯怎麼也得喝下去,而且還是飲料。
她剛想端起自己的飲料杯,想想又放了下去,換過一個杯子,拿起自己旁邊的飲料瓶擰開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
“來,大家乾杯!”
何天文端起杯子往嘴裡倒酒,眼角的餘光看着徐雙玉把那杯飲料喝進肚裡,嘴角劃過一絲得意的微笑。
宴會照常進行,這回倒是沒有人再給徐雙玉勸酒了,那些男人們一邊說着一些生意上的事兒,一邊自斟自飲,那些女人和徐雙玉不是一個路子上的人,自然也沒有人過來打攪她。
徐雙玉樂得清閒,耐心地等待着宴會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