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人達成過幾天再走的決定,楊浩所住的旅社已經不適合他再住下去了,在落塵的安排下他換了個地方,他的安全問題由落塵一手負責。
安頓好了楊浩,韓風就空車返回紅都大廈,還沒到地方,徐雙玉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就說了兩個字:“接我!”然後就掛了。
這女人越來越難伺候了。
韓風狠狠地送給她一句某名人的名言:娘希匹的,然後就屁顛地開車過去了。
徐雙玉從華寶出來的時候,時間正好五點,夕陽的餘暉照在徐雙玉修長的身上,彷彿爲她披上了一件霞光的斗篷,神話中的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
可惜仙女大概是生活在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裡,板着臉坐上車後一言不發。
“哪個不長眼的得罪了我們徐大美女呀,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韓風的玩笑並沒有緩解徐雙玉臉上的冰霜。
“怎麼了,說說,老公給你出謀劃策。”
照往常韓風只要一冒出老公這個詞,徐雙玉馬上就會變成渾身冒火的鞭炮,恨不得炸死韓風,可是今天煙花受潮了,啥反應沒有了。
“被搶劫了?股票跌了?”
徐雙玉抱着膀子啥也不說。
韓風咔地把車停在路邊做恍然大悟狀:“我知道了,你被人下春藥叉叉了,心裡還在懷念那種銷魂的。。。。。。”
徐雙玉猛地擡起頭含怒地看着韓風:“你才被人下春藥叉叉了呢。”
“呵呵,我是男的,我倒是很希望有人給我下春藥叉*,又不吃虧。”
徐雙玉哭笑不得。
“既然說話了,就把心裡的難受都吐出來吧,憋在心裡易老。”
“何天文中午搶拉我去陪酒,晚上竟然還要我去陪酒,我心裡老跳,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兒。”
徐雙玉一提起何天文,韓風馬上就想起魏金棟中午說的那個下巴長痣的人。
“哎,等會再說何天文,我問一個人,一個在下巴上長了一顆黑痣的人,他是誰?好像今天中午他也在天外桃園。”
一說這個人,徐雙玉的臉格外黑了起來,彷彿一片烏雲遮在她的臉上,這個人今天中午一開始還人模狗樣的,誰知到後來藉着酒勁對她動手動腳,並還強行灌了她一杯酒,害得她頭疼了一下午,更過分的是快下班時她去衛生間,這個混蛋竟然悄悄尾隨進去,要不是被她發現,天知道他還想做出點什麼。
徐雙玉的語氣有點狠狠地道:“那哪是下巴長痣,他的那顆黑痣是長在嘴角,像一個屎殼郎,噁心透了。這個王八蛋我只知道姓孫,叫什麼不清楚,何天文都是叫他孫老弟,他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不知從哪兒跑來的,好像和何天文有什麼業務往來。”
韓風點點頭:“不是你們公司的,這就對路了,還有一件事兒,今兒中午你看到我好像挺慌亂的,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呀?一般情況下只有出牆的女人被老公差點抓住纔會有這種表情。”
徐雙玉斜着眼睛看韓風,撲閃了幾下白眼,那意思我怎麼認識你這麼個極品。
“快從實招來不然回去家法伺候。”
徐雙玉本想反擊韓風,可是想了想,似乎提不起勁兒,身體一軟又癱坐在座位上。
韓風見徐雙玉反常的舉動,臉上嬉戲的笑容收斂起來。
“雙玉,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是誰?何天文?還是那個姓孫的?”
見徐雙玉沒有回答,韓風愈發堅定了心中的猜想,他也不說話,點上一支菸,等徐雙玉自己說。
“今天中午,何天文非要我去陪酒。”徐雙玉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了起來。
“說是那個姓孫的指名要的,我本來是不想去的,那種場合真得不適合我,可是我是打工的,老闆的話不能不聽,就硬着頭皮去。一到包房我就聲明我不會喝酒,我只喝飲料,起先還好好的,誰知道了後來,那個姓孫非要我喝酒,不喝就按着我的頭往我嘴裡灌,整整灌了一杯,當時,我差點沒嗆死,咳嗦足有十多分鐘,那個混蛋還哈哈大笑。何天文那混蛋不但沒阻止反而也跟着笑。”
在酒桌上牛不喝水強按頭已經是非常過分的事兒了,不說一個女人就是一個男人也沒有強行往下灌的,再說這還是白天,這要是晚上,指不定這混蛋往酒裡兌點什麼,徐雙玉這棵上好的白菜就被豬給拱了。
“還有今天下午,我去衛生間,這個混蛋竟然偷偷地跟了進去,被我一下看見了,他看見我要喊才灰溜溜地走了。”
難道這廝是來自島國?島國人好像就愛幹鑽女廁所那樣的事兒。不過這也夠可惡的了,尾隨徐雙玉去洗手間,他要不是預行不軌老子就是棒槌。
韓風重新開車,一邊開車一邊吹起了口哨。
“喂!你長沒長心呀,我都快愁死了,你還吹口哨!”
“你愁死了和我吹口哨有什麼關係?”
“你!”徐雙玉瞪着韓風:“停車!”
“幹啥去?”
“我去死行了吧!”
“你要去死?”
韓風一腳剎車把車站下:“那你去吧。我保證不拉着你。”
徐雙玉恨得咬牙切齒,眼淚在眼圈裡直轉轉。
“多大點屁事兒,值得犯愁嗎!來哥給你擦擦眼淚。”
“滾!”
雖然滾的聲音很大,韓風還是用手帕小心地給徐雙玉擦乾淨眼淚,徐雙玉竟然難得地老老實實,沒有任何的反抗動作。
“雙玉,既然叫你陪酒,你怎麼下班出來了,難道他們現在不去酒店?”
“他們好像有什麼事兒要研究,說是八點去酒店。”
選的時間不錯,喝完酒還能幹點什麼。
“好了,晚上老公陪你去不就完了嗎,一點屁事兒。”
“你陪我去?”徐雙玉立刻來了精神,完全忘了韓風話裡佔便宜的字眼,徐兵可是無數次在她的面前猛誇韓風的英明神武,說是韓風一個打十幾個吊了郎當,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我不去誰去!誰讓你是我老婆來着。”
徐雙玉這回倒是沒炸毛,往座位上一倒,似乎緊張的心情消失了,而且還把眼睛也閉上了。
“不過,我不進去,我在外面等你。”
一句話徐雙玉忽地又坐了起來:“你不進去,怎麼保護我?”
“我都不怕你怕啥?還記得我給你手機安裝的那個定位儀嗎?你只要別把手機弄丟了,就沒事兒,我會知道你那兒發生了什麼,要是有什麼意外,我會及時趕到的。”
。。。。。。
在徐雙玉走出華寶公司大門的時候,華寶公司大樓某個房間的玻璃窗上,化名孫嚴的藤田康正站在窗玻璃前望着徐雙玉在夕陽餘暉裡嫋娜的身影,陪他一同欣賞的自然是華寶老總何天文。
“藤田君,怎麼樣,這個女人不錯吧?”
“豈止是不錯,簡直是極品的尤物,這樣的女人在我們國家,十萬個裡面找不出一個。”
作爲一個炎華通的藤田康常年在炎華從事各種黑暗的買賣,他的炎華語甚至比一般的炎華人說得還標準。
藤田康的這番話得到了何天文的支持,島國那些女人不說別的,就那都在咯吱窩以下的身高就低了好幾個檔次,就是長得再好看也被個頭拖下去了。
“這個女人我也想了很長時間,就是拿不下來,不如今晚我們弄些*兌上冰讓她吸下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
藤田康呵呵一笑:“高,這招高,我也是這麼想的,今晚這個女人就我們的菜了,哈哈哈。”
兩個惡棍笑夠了,開始研究正事兒。
“天文君,今天中午我在天外桃園,我總感覺那個魏金棟看我的眼睛不善,難道他認出我了?”
“這個不太可能吧,你那晚不是戴着只露兩隻眼睛的面罩嗎?”
藤田康點頭。
“那他不可能認出你,除非他有透視眼。”
藤田康沉思了一下:“我總覺心裡不安,爲了穩妥起見,明天我就回國。”
“也好,小心使得萬年船,回去過一段時間再來,還有。藤田君,那面鏡子究竟有什麼用,要花那麼大的代價得到它,在我眼裡它還沒有RS值錢,可惜尤里沒有把RS的秘密帶回來。”
“那是組織要的東西,具體什麼用我也說不上,我只關心錢,有錢就有一切,你把那面鏡子放在哪兒了,明天我要想辦法帶走。”
“在保險櫃裡,放心放在我這兒比保險公司還保險。”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去消受美人恩了。”
兩個傢伙從華寶出來,上了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