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知道是誰安裝的,我倒是有點消息可以提供不知對你有沒有用?”林月吃了一口菜,一邊細嚼慢嚥一邊輕聲說。
“女人的意見我一向都是尊敬的,不管有用沒用我都洗耳恭聽。”
“你知道這幾天我爲什麼老在這個區域晃盪嗎?因爲有人老在這附近出現,這個人正是我要找的,他在這裡出現我也恰好就在這裡晃悠了,也許他和你會什麼關係也說不定。”
好像是有點影影綽綽的聯繫,但像霧一樣不可琢磨。
“繼續說。”
“這個人不出意料應該是一個殺手,而且還是一個組織裡的高級殺手,但他只是一個小卒子,他是爲另外幾個人服務的,那幾個人不是普通的人,他們同來自歐洲一個地下組織,那個組織的名字叫‘隠月’。”
隠月!這個名字像雷一樣在韓風耳邊炸響,他豈會不知道‘隠月’是誰。
這個名字一出現,一切的撲朔迷離彷彿像霧被一陣風吹得煙消雲散,所有的一切一下子就清晰了。
韓風深深吸了一口氣,把一杯啤酒放到脣邊一點點地吸着。
隠月終於來了!而且還找到了他住的地方。
在傭兵界,隠月彷彿一個跗骨之蛆,被它盯上的人一世也別想得到平安,想平安只有一個可能,讓隠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林姐,你說隠月還來了幾個人不是普通的人,你有詳細點的消息嗎?”
“一共來了三人,‘火蛇’託尼科斯塔,火屬性異能者。‘噩夢’西多耶夫,精神力異能者,還有一個不清楚是誰。”
好大的陣勢,平時一個異能者出現都是頂天的面子了,到自己這兒竟同時來了三個。
“我的面子好大呀!”韓風自嘲地說。
林月敏捷地從韓風的嘆息裡找到信息。
“噢!他們是爲你來的?要真是這樣我對於你的認識還需要重新定位,能讓隠月派了三個異能者來,我很想知道你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
“也沒什麼大事兒,我不過是消滅了一個他們到炎華來殺人越貨的分隊。”
這傢伙殺一個分隊的頂級殺手說得像是在市場買了一顆白菜那麼輕鬆,看來這嘴上沒毛的傢伙也不是個善茬子。
韓風說完就停頓了一下,不至於呀,別說殺了一個分隊,就是殺了一箇中隊,對方也不會派三個異能者過來,要知道在世界上能出來執行任務的異能者那都是數百萬人裡才能產生一個,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珍貴程度堪比熊貓。這種異能者不同於那些能身上吸鐵器和耳朵聽字之類的普通異能者,那樣的異能者充其量參加個表演助個興什麼的還湊合,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但是這種能殺人的異能者就不同了。
隠月能出動三個大熊貓來對付自己,絕對不會是因爲他消滅了他們一個分隊那麼簡單,那麼還有什麼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韓風仔細地回憶那晚在歇馬山莊前前後後的事兒,過後他詳細地問過魏金棟那晚詳細的前前後後,自然知道那晚那些人都拿走了什麼。
RS圖紙和開天玄明鏡。
RS圖紙是國家的機密,自然不可能在他的身上,那面鏡子倒是在他身上。
難道是爲了那面破鏡子?那面鏡子上雖然雲蒸霞蔚的可他沒看出它有什麼奇異的地方,他們要它做什麼?
不過很快韓風就把鏡子問題仍到了一邊,既然對方來了三個異能者,自己這邊的形勢就嚴峻多了,與危險相比,一面破鏡子實在不算什麼。
以前以爲來得不過是殺手,誰知竟然來了這麼些變態。
“林姐我想知道你屬於那一方的人?你不會是來對付弟弟我的吧?
“我爲什麼要對付你?”
“也是,老弟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也從沒得罪過你更沒對不起國家,你確實沒有理由對付我,既然你不是對付我那就是對付他們,按照敵人的敵人就朋友這條原則,我認爲我們應該聯合起來。”
“我想知道和你聯合我有什麼好處?”林月莞爾一笑,這個傢伙能一人消滅隠月一個分隊,分明不是草包,與他聯合也是個有益的選擇。
“好處?你看姐,我以身相許怎麼樣?”
“你還能再無恥點不?”
“能!”某人回答的斬釘截鐵。
既然爲了共同的利益走到了一起,兩人便交換了手機號碼制定了緊急呼救信號。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很早,這才五點過的光景,外面已是萬家燈火。
兩人吃完了飯,在飯店外分手,韓風搖搖晃晃地回了家。
到家的時候,一堆老婆都已經回來,一個個鶯鶯燕燕看的韓風眼花繚亂的。
紅鳥正坐在一臺監視器虎視眈眈地看着韓風。
“小韓子,過來!”
小韓子!這是什麼稱呼,老子什麼時候變成小韓子了?怎麼聽着像清朝那些電視劇裡叫太監的稱呼。
韓風來到紅鳥面前,單漆跪地,右手往地上一捅:“渣!娘娘有什麼吩咐?”
這就進入角色要是穿上清朝的服裝再弄個頂戴花翎,這就活脫脫一個小太監。
賀亞蝶一頭就拱到了牀上,徐雙玉則抿着嘴笑,看那臉色顯然憋得很辛苦。李倓則趴在賀亞蝶的身上不住地用手拍着牀,只有洛虛月還好點蹲在地上已經直不起腰了。
紅鳥都沒想都韓風會整出這麼一出,她想笑卻又不能笑,只能使勁兒地閉着嘴憋着。
等笑得差不多了,紅鳥這才故作威嚴地一拍桌子:“說,剛纔幹什麼去了?”
“剛纔?沒幹什麼呀?我就是在外面溜達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真的?”
“真的!”
紅鳥對着另外幾個女人開始勾手指頭:“誰輸錢了?上貨!動作要快。”
洛虛月嘟囔着就走了過來,把一沓錢交給了紅鳥,隨後還狠狠瞪了一眼韓風。
接着是徐雙玉同樣把一沓錢放帶紅鳥面前的桌子上。
“老公,我白相信你了!哼!”
咦?這是怎麼回事兒?好像是拿老子當賭具用了,此歪風不可助長,必須狠剎。
“你們這是......”
“你先閉嘴,我的話還沒問完。我再問你一邊,剛纔幹什麼去了?”
“真得沒幹什麼!怎麼?你不相信我?”
紅鳥換了一副表情,魅惑地伸手挑起韓風的下巴:“老公,吃飯了沒有哇?”
“吃了,噢沒有!”韓風有點明白了,看一看紅鳥面前的監視器,這還是今天中午他和霹靂換上去了,莫非紅鳥用這個監視他了?
那可慘了,這最新的衛星監視器可是能清晰地看到人的模樣,一定是剛纔和林月吃飯的時候被發現了。
“到底吃了沒有哇?”
“吃了!”韓風一百八十度轉向。
紅鳥楞了一下,這傢伙怎麼承認了。
“那麼和誰一起吃的呀?”
“一個新認識的朋友。”
“男的還是女的呀?”
“親愛的,這重要嗎?朋友就是朋友。”
“重要!而且很重要。”紅鳥指着四周道:“這些人當初可都是你的朋友,現在怎麼都跑到牀上去了,所以,從今往後,女性朋友要堅決地禁止,說,和誰在一起吃飯?”
韓風突然一指窗外:“有飛碟!”
說完剛想跑,耳朵就被一隻玉手擰住了,然後紅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又想來這套,姐妹們捶他!”
某冬天的夜晚,某人被五個女人一頓海扁,然後當晚禁止上牀,睡地板。
某人只好委屈地睡在地板上,直到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