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好消息,帕薩維奇的眼睛像接通電源的電燈,刷地就亮了。
“但是還有個壞消息。”卡薩拉先是帶來了光明接着就潑下了涼水。
“你說話能不能不大喘氣?先說好消息。”
卡薩拉先點了一支菸這才說到:“好消息是你找的那個叫韓風的回來了,回來了兩天。”
帕薩維奇興奮地一揮手,轉身就在屋裡走了兩步,興奮溢於言表,似乎韓風已被抓住,那面鏡子已經到手。
“再說說那個壞消息。”
“我被人叼上了。”
“爲什麼不幹掉他。”
“幹不掉,她是一個異能者。”
異能者?帕薩維奇的腳步停了下來,眉頭開始緊鎖,怎麼還被異能者盯上了。如果是普通的人,那根本不足掛齒,殺了也就是了。
可是一個異能者這事兒就有點辣手了,炎華有幾個異能者他也是知道的,雖然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她知道我們落腳的地點了?”
“應該沒有,我把她甩掉了。”卡薩拉很得意。
這還不至於太糟。
“我們這幾天先不要出去,等過兩天再說,卡薩拉,把你打探到的一切都說說。”
卡薩拉醞釀了一下情緒開始娓娓道來:“那個韓風此次歸來,一共有十一人,除他本人外,有四個女人,四個女人中有三個大人和一個小孩,那個小女孩被送到魏金棟家和魏金棟的女兒住在一起,與韓風的關係不祥。三個女人現在都住在那賀氏總裁的別墅裡,和韓風的關係不祥。還有六個男人,其中一個現在不知所蹤,其他五人有一人在保護那座別墅,其餘三人在保護魏金棟,還有一人不祥。”
“怎麼那麼多不祥?”帕薩維奇對卡薩拉的情報很不滿意。
卡薩拉攤開了雙手,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示。
這個也無法怪卡薩拉,在別人的地盤他做到這些已經足夠好了。
帕薩維奇思索了很長時間,韓風那面似乎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關鍵是那個異能者,不能被異能者盯着,若是老被她盯着會引出無數的麻煩,所以,必須除掉那個異能者!
......
韓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勢力盯住了,依然悠閒地過着他的日子。
三月一號這天是所有學校開學的日子,這天不但姚小蓓魏婷開學,就連霜霜也被送進了一所小學,對於沒有入學基礎的她來說,一切必須從小學念起。
韓風誰也沒去送她們入學,因爲他今天也要去一所學校,他自然不是去念書,而是去找工作。
一早,老樑就來到韓風居住的小區外的大街上等待韓風,很快某人穿的像個人一樣地出現在大街上,上了老樑開得出租車。
“韓叔,只要你在我們學校教學,就不會有人欺負我了。”
“呵呵,這麼說你在學校裡經常被欺負?”
“我就是看不慣別人欺負人,所以老挨欺負。”
打抱不平是需要實力做基礎的,沒實力去管閒事兒不挨欺負才是怪事。
韓濤所在的武校叫本來武校,之所以有這麼個奇怪的名字是因爲創始人也就是現在的校長叫袁本來,武校的名字就是他名字的後兩字。
本來武校在北區,出租車一到北區,韓風就想了一個成熟的熟女:白魚。
一想到白魚,韓風就想起去年夏天差點和這個女人發生些浪漫的事兒,不過時過境遷,現在要是再和她有什麼聯繫,紅鳥那一關就過不去,那娘們讓他當太監倒不可能,給他弄把鎖鎖上的可能性倒是不小,如果那樣出門被人知道這人就丟到全世界上去了。
韓風趕緊把腦海裡關於白魚的信息收拾收拾扔到了一邊。
本來武校在一個小山上,小山不高方圓數裡,山上到處都是樹木,在山頂有一座很大的院子,大門上本來武校四個大字在冬天好像有點搖搖欲墜的樣子。
這座小山要是用來建別墅區保證不愁銷路,就是建商業樓也肯定持續熱銷中。
袁本來本人四十左右的樣子,此時坐在辦公椅裡面有點萎靡不振。
他看了一眼韓風投來的簡歷,有點懶洋洋地掃了韓風一眼:“你要到我們學校來當教師?”
這不廢話嗎?買大米我至於到這兒來嗎!
韓風點點頭,他看出袁本來似乎心不在焉。
“我們是武校,雖然在塘城不算是什麼名校,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你有什麼特長嗎?”
韓風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袁本來的語氣似乎缺少熱情,韓濤不是說這裡缺少武教嗎,看他的語氣好像師資很充足的樣子。
“袁校長,簡歷上我都寫得很清楚呀。”
“這說明不了什麼,簡歷上只說你當過兵,其它的好像對我們來說沒什麼用處,再說連你是幾級武師都沒有註明,我怎麼吸收你進入武校,我們武校雖小,沒有點真本事也不是隨便能來的。”
看對方的架勢韓風就失去了在這裡工作的興趣。
“那麼對不起,袁校長,好像我來錯地方了,打擾你了。”幾級武師?那是什麼東西?老子還用得着標明幾級武師!
韓風拿起桌子上的簡歷,轉身就走。
由於是開學第一天,武校裡顯得亂哄哄的。學校的操場上,上百個孩子在打打鬧鬧的,出乎韓風意料的是,這裡不但有十多歲的孩子,還有很多大孩子,十六七歲的學生竟然佔據很驚人的比例。
袁本來的傲氣還真不是吹來的,一個武校有這麼多生源本身也確實有一些驕傲的資本了。
學生都是精力旺盛的羣體,武校的學生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個小胖子在學生羣裡不知爲什麼和人發起了爭執,和他發起爭執之人只說了幾句,轉身就跑到那些大學生堆裡指手畫腳了一番,然後一羣大學生就向那個小胖子走去。
大學生中爲首的一個十七八歲樣子的學生似乎和那個小胖子說着什麼。
小胖子情緒有點激動,不時的用手指來指去。
他的指法明顯沒起什麼作用,因爲那個大學生一個巴掌就把他打倒在地,然後一羣人圍了上去用腳在他身上印腳印。
韓濤所在的班級有一個農村來的同學章向,因自幼體弱多病被他的父母送來了武校。
章向是那種性格比較內向的學生,再加上來自農村在班級裡屬於經常受欺負的角色,平日裡也就和韓濤關係不錯。
今早兩人本來在操場上互相詢問寒假過得如何,這時同是他們班的呂萌從後面偷偷地跑過來,把一捧雪倒進了章向的後脖子裡。
呂萌是他們班裡的小霸王,就是在本來武校也沒幾個敢惹他的,據說他爸爸在西區是一跺腳西區亂晃盪的人物。
韓濤幫章向把脖子裡的雪清理出來,看着遠處嘻嘻哈哈的呂萌只能報以怒目。
可是這個呂萌大概是在武校裡橫行慣了,根本沒把韓濤的怒視當回事兒,竟然第二次把一捧雪倒進了章向的脖子裡。
這一次韓濤和章向依然選擇了隱忍,但第三次,呂萌卻在幾個小狗腿子的幫助下,直接將雪灌進了章向的脖子裡。
那態度擺明了老子就是欺負你農村來滴,你能怎麼地。
雪一挨肌膚就會融化成水,在冬天這絕對不是什麼享受的事兒。
這回韓濤可火了,衝過去就和呂萌理論起來。
呂萌也很光棍,他也有點害怕一貫愛打抱不平的韓濤,轉身就找來了高年級的援軍。
於是,韓濤的悲劇就上演了。
韓濤捂着腦袋,把身體縮成一團在那些腳下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