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秉晟要進入軍隊,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那就是身份問題,他來自異界,連個身份證都沒有,當然沒法進入軍隊。
不過這個問題不是該韓風考慮的,這應該是楊興元解決的問題,要是他連這個問題也解決不了,那他這個軍長當得就沒什麼意思了。
當韓風把這個決定告訴楊興元的時候,楊興元竟然還遲疑起來。
“他行嗎?”
“師傅,你不會懷疑我推薦的人選吧,若說讓他排雷射擊跑障礙賽什麼的他確實不如你手下的那些兵,但若論單兵格鬥,你手下那些兵痞綁一起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有那麼厲害?你當初好像也沒那麼厲害呀?”
“我當初是不被你們手下那些人抓住就行,我纔不會去和他們動手,要是我動手他們全都會跑到醫院裡去。”
楊興元半信半疑,還是決定實地考察一番,實踐纔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考察的地點在健身館。
健身館裡熱火朝天,很多士兵都在這裡面關着膀子鍛鍊身體,聽說有比試功夫可看,立刻把那塊專門用來比試功夫的臺子圍得水泄不通。
柳秉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稀裡糊塗地就被韓風推了上去,只給他留下了一句話:“別管誰上臺,都給我揍下去就完事兒,但是別傷人。”
楊興寒的半信半疑只持續了幾分鐘就煙消雲散,他手下的十幾個人上臺不過十多分鐘就被那個小年輕的全揍臺下去了,平均一分鐘一個。
楊雲兒的小巴掌拍得山響,小臉興奮的通紅。
打鐵要趁熱,韓風知道柳秉晟已經在楊雲兒的心裡留下了影子。
“師妹,這個小夥怎麼樣?可以重點考察一下吧。”
“他有師兄你出色嗎?”
“你就別往師兄身上扯了,師兄老婆都一大堆了,你就是想來湊熱鬧也沒地方。”
“誰要上你哪兒去湊熱鬧了。”楊雲兒好看的眼睛都瞪起來了:“我可告訴你,狐狸還等着你呢,我看你怎麼解釋,花心大蘿蔔!”
狐狸?我去!咋把這茬忘了,等把楊興元的困難解決完畢,立刻走人,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白虎是楊興元手下最能打的人了,也不過在柳秉晟的手下只堅持了三招,三招後依然被扔下了臺子。
“師妹,問你個事兒,白虎姓什麼?”
“白癡,當然姓白了,他大名叫白興河。”
“去年他也參加比武了?”
“豈止是去年,前年他一入伍就被選了上來,前年他就參加了。”
韓風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考覈結束,楊興元的大嘴都忘記了合上的功能,一直咧着哈哈哈。
“師傅,小心嘴咧得太大,舌頭掉出來。”
“哈哈哈。好!好!這個小夥不錯,我要了!”
“師傅,他沒有身份證,這個問題你自己解決吧,完事兒我就回塘城了,將來比試的時候我再來給師傅您站腳助威。”
“嗯?沒身份證?偷渡來的?”
“也算是偷渡客吧,不過是從隱世界來的,餘下的問題你自己解決吧。”
韓風招手將柳秉晟叫了過來:“兄弟,我把你可交給楊軍長了,你不是喜歡當兵嗎?以後你就是兵*了。”
把嘴貼在柳秉晟的耳朵上:“小子,這個有可能就是你將來的老丈人,好好表現吧。”
柳秉晟有力地點點頭。
“你叫柳秉晟?”楊興元來到柳秉晟的面前,開始展示他的威嚴。
柳秉晟答應一聲:“是,我叫柳秉晟,現年二十四歲,至今未婚......”
這王八蛋想老婆想瘋了!
韓風很想照着這丫的屁股來上一腳。
楊興元似乎被柳秉晟的幽默逗笑了,“從今天起,哦不,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手下的兵,白虎!”
白虎顛顛地過來了。
“先讓他跟着你們訓練,至於手續問題,我會解決。”
柳秉晟跟韓風告別,樂呵呵地跟着白虎走了。
楊興元的苦惱解決了,柳秉晟的理想也上路了,韓風很爲自己的兩全其美之計得意。
現在這裡好像沒他什麼事兒了,韓風決定回塘城。
張嘴就要了一輛軍車,咱不假公濟私,送到白河城裡總沒什麼問題吧,總不能從這裡走到白河去吧。
兩輛國產的吉普拉着餘下的人駛出了軍營,剛一出軍營不遠就見路中間停着一輛英菲迪尼轎車,把路堵死了。
現在的司機都是花錢買的票,素質真低,這車停到路中間別人還怎麼走?
韓風拉開車門就下了車,他準備給這個不懂交通規則的司機講一講炎華國的交通規則是怎麼回事兒,可往前走了幾步就感覺不對勁兒,怎麼感覺陰風陣陣的,難道對面車裡坐着女鬼?
女鬼也沒什麼可怕的,不就是一團類似氣體的東西嗎?打不過咱還跑不過!
來到車前,韓風敲了敲緊閉的車窗,車窗很聽話地拉開。
女鬼沒有出現在韓風的視野裡,倒是有一隻狐狸正對着她翻白眼。
我靠!這娘們追這兒來了。
“這麼巧!這不是楊玲妹子嗎?多日不見妹子風采更勝往昔,光彩依舊照人。”
楊玲斜着眼睛看韓風:“扯,接着胡扯!”
“嘿嘿,狐狸,今兒個陽光明媚,你不會是來迎接我吧?”
“爲什麼不去看我?”某女心有不滿。
“現在不是看到了麼!”某人插科打諢。
“上車,我要和你聊聊。”
“喂!後面車上我三個老婆可在,此時很可能正虎視眈眈地瞅着,你讓我上車算怎麼回事兒?她們一定會懷疑你我有姦情!”
“你現在有三個老婆在這兒?那算上我是不是可以開一桌麻將了?”
我去,這娘們還想着這事兒呢。
不過這個主意不錯,省的她們三個老*。
紅鳥現在負責對某人的全面監督,這時就體現出了她的價值。
“老公,這位妹子又是誰呀?不會又是你的傾慕者吧。”
韓風還沒回答,楊玲先說話了:“這位是嫂子吧,我們車上說如何?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這個噱頭很能勾動大部分人的好奇之心,紅鳥就這麼被勾上了車。
於是,英菲迪尼轉過頭開始使向白河,司機卻變成了某人,而兩個女人則在車後嘰嘰喳喳。
楊玲語言隱澀地對紅鳥透露了一件事實,說得是某流氓是怎麼欺騙一個純潔少女的純真感情的,而且還隱隱地露出某人要玩陳世美那一套,準備始亂終棄,可憐她好像還打過什麼東西之類的。
面對狐狸,紅鳥只能算是笨鳥,哪裡能鬥過狐狸。
當下紅鳥一聲大吼:“韓風,人家都打胎了,你竟然要拋棄人家,你給我說清楚。”
韓風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紅鳥:“親愛的,你不會被這種千瘡百孔的謊言就欺騙了吧,你這腦袋要是老不開竅,我們將來的孩子這智商可是大問題。”
楊玲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紅鳥姐姐,我和你開玩笑呢,不過你家流氓可是給我留了個麻將位置的,這個他可賴不掉。”
這和麻將有什麼關係,紅鳥又迷糊了。
韓風當然不能解釋,本來水就混了,越解釋越混。
到了白河,韓風僱了一臺中巴準備直奔塘城。
楊玲看着韓風欲言又止。
“狐狸,你現在還小,應該是考慮學業的時候,等過兩年你長大後想清楚了再說。”
楊玲沒有異議,她只提了一個條件。那就是她那個麻將位置必須給她留着,她可以不去坐,但韓風不可以不留。
現在能忽悠過去就行,至於幾年後,韓風管不了那麼多,幾年後也許外星人都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