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樓成了韓風的居住地,一樓作爲指揮部,二樓作爲起居。
這個地方果然不錯,前有發福生財水——一條河溝子;
後有堆金積玉山——一個小土丘,土丘上還長着搖錢樹,其實就是一些能長出金色葉子的樹。
怪不得克林漢姆會選擇這裡作爲指揮所。
站在二樓的陽臺,韓風很想發表點詩情畫意什麼的,誰知剛一張嘴,一口風雪就灌了進來,嗆得他使勁兒咳嗽了幾聲,趕緊轉身跑回了屋裡。
一進屋就看見洛虛月和紅鳥還有李倓三個坐在牀上正在*。
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把*帶這裡來了,洛虛月還一下玩上了癮,雖然經常輸得慘無人道,卻樂此不彼。
三個女人玩貼紙條,誰輸了就往誰臉上貼紙條,洛虛月那都沒有了模樣的臉上都是紙條,一陣風過呼啦啦很是壯觀。
一看洛虛月韓風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死電燈泡,老是打擾老子的好事兒,害得老子放着兩個嬌滴滴的老婆只能幹看。
這兩天干脆就和李倓紅鳥睡一張牀上,老子倒成了外人。
再要讓她和自己兩個老婆混在一起,三個娘們非混成拉拉不可。
老子都多少天沒叉叉了?都記不起來上次叉叉是什麼時候了,不行,今天說什麼也要把她攆走。
“我說虛月,你應該回松江城去看看那些羅天閣的弟子了,怎麼說你也是負責的對不對?把他們仍在松江算是怎麼回事兒?”韓風儘量把漫不經心的表情畫在臉上,以顯示他不過是隨意提起而已。
誰知洛虛月一點不領情:“你想甩下我自己去點菸花,沒門!”
韓風心裡壓抑的怒火終於爆發了:“死丫頭,我就不帶你去點菸花,你就來破壞老子的好事兒?”
“咦?我破壞你什麼好事兒了?”
這個怎麼解釋?
李倓用撲克捂着嘴笑,紅鳥還沒和韓風上過牀,可多少也明白點就哧哧地笑,唯有洛虛月不知道什麼景兒。
“你知道去點菸花有多危險,我知道你武學厲害,可那有什麼用?我是去放火不是去比武,你跟着去了就是個累贅,我還得時時刻刻保護你,你明白了,所以......”
“所以,我更要去!不經歷你們這種戰爭法,以後我不就成了廢人了嗎?”洛虛月這話說得光明正大其實很心虛,她再不往這傢伙身上粘就變成妹子了,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打從在楚天峰被這個傢伙捏了球球,打了屁屁她就總也忘不掉這個混蛋,直到最近朝夕相處,她發覺一天不看到這個流氓心裡就慌慌的,她知道自己是被這個男人迷住了,一點沒有道理的迷住了,既然到了這種程度譁一下變成了妹妹,這似乎跑題了。
韓風沒轍了,“不管怎麼樣,今晚你必須離開這裡,到客棧去睡。”
“我就不去!我就和倓姐和紅姐一起睡。”
韓風忽地站起來:“你今晚要是不走,我連你一起叉叉!”說完甩門而去。
李倓已經笑得不行了,躺在牀上打滾。
洛虛月澀澀地問:“叉叉是什麼意思?”
這回連紅鳥也笑得倒在了牀上。
韓風衝出杏花樓,正準備去幹點什麼,卻見霹靂一干人不知打哪鬼混而來。
黑閃拉着韓風就往一間酒樓跑,也不管韓風願意不願意,到了酒樓往一個包間一坐。
“老大,快把你的好酒拿出來,這破地方的酒淡得像尿一樣,連啤酒都趕不上,再不喝點好酒我就快乾巴了,今天要好好喝喝。”
既然要喝,那就把兄弟們都找來大家一起樂呵樂呵,不就是喝酒,酒有得是。
喝酒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掃除了後患,即可開懷飲。
韓風特意叮囑了防守,別這邊高層的人在喝酒,那邊來了鬼子,稀裡糊塗一鍋端那可倒黴透了。
很快落塵周晨東門白煬航柳秉晟彭緲一杆人齊聚酒樓,這次韓風沒拿出那九十度的酒,那玩意要是拿出來,今天這些人就不用回去了。
他拿出的是炎華國有名的貓臺,六十多度的度數正合適。
在桌的,霹靂、黑閃、白沙、轟炸機這都是拿威士忌當水喝的主兒,落塵、煬航柳秉晟老彭沒有多少酒量,也就是平民水平。
反倒是東門白和周晨這兩個傢伙,別看出身策馬大陸,卻對貓臺沒一點抗拒,這傢伙一會幹一個,把韓風看得一愣一楞的,敢情這兩個傢伙天生就是酒桶呀。
殺手五人組裡霹靂和黑閃是酒量最大的,就這兩位楞是被東門白和周晨給灌得東倒西歪。
韓風不由感嘆:人才呀人才!這要是帶回地球,給國家當個陪酒員那是妥妥的。
作爲老大,在喝酒上不起表率作用那絕對是掉鏈子的事兒,連手下喝都喝不過以後怎麼在文藝圈混!不對,和文藝圈雞毛關係沒有。在體育圈混?好像也不對!那就是社交圈?摔跤圈?離得近了,對了!是傭兵圈!總算對了。
要是連東門白和周晨都喝不過,那以後在這兩個混小子面前怎麼擡起頭來。
喝?大哥喝多了?這特麼誰說的?大哥的酒量還有喝多的時候,如果說你們是海量,大哥的酒量就是洋量。
聽哪去了?不是羊,大洋的洋,唉!和文盲說話真特麼費勁兒。那個誰?你叫什麼名字來着?柳秉晟!回去照着三字經抄五百遍,省的以後老出錯別字。
躲開,大哥回家還用你們扶着,賬算了沒有?周晨去算賬。
怎麼又是你?不是你是誰?每次打掃戰場就你搶得最歡,你不算賬誰算?還有我的酒錢,也要算出來,一共喝了多少瓶來着?小柳你去數數,不行,你靠邊你一個錯別字先生,數數我不放心,還是老彭數我比較放心,彭哥可以多數但絕不許數少了,不能便宜了周晨那小子。
呵呵,小周呀!你黑臉的樣子很有喬丹的風采,不知道喬丹是誰?白沙給他科普一下,連喬丹都不知道,以後怎麼跟着我混。
某大哥終於被人扶着回到了杏花樓。
好了,你們回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喝酒少的去巡城,這回吃虧了吧,呵呵以後酒量是必須練出來,否則這樣吃虧的事兒多了去了。
這樓梯老晃什麼?地震了?策馬這地方也興地震嗎?
終於上來了,老婆們我回來了!電燈泡是不是走了?走了好!沒有電燈泡的日子真雞脖幸福。
過來,老公抱抱。一身酒氣?廢話!沒酒氣那是男人嗎?
這個是誰?紅鳥呀!你的頭髮好像有點不對勁兒?老公好像還沒疼過你,今兒個老公好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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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鳥你咋咋呼呼,我還以爲你有多厲害,這就不行了?太尿了,不行了先一邊去。
這個是誰呀?看我笨得,紅鳥完了就是李倓唄,來李倓寶貝過來,你害的什麼羞呀,我們是老夫老妻了,害得什麼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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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呀!今兒這酒是喝得多了些,這些混小子,拼命的灌老公喝酒,這酒喝得......咦?這怎麼還有一個?!這誰呀!我眼花了?
李倓,不對呀,你是李倓那剛纔那個是誰?
那個也是你?少鬼扯,我沒喝多,不對!你少騙我,明明是三個人,你非說兩個,我看看,一個、兩個、三個!
出現靈異了?這第三個是誰?
一個聲音很小地傳進了韓風的耳朵:“妾身虛月。”
虛月?很熟悉的名字,虛月!洛虛月!某人吃驚地叫了一聲就倒在牀上鼾聲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