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一舉手迷倒千百少女;
女的沉魚落雁、花容月貌,一回首癲狂數萬色狼。
兩人一身傲氣地來到韓風的面前。
別千雁來到韓風的面前才發現韓風的高大,他的身高在羅天閣衆弟子中已經是最高的,但面對韓風他還是需要微微的仰視。
“是你說我弟弟是豬?”別千雁一副高深莫測地看着韓風,那表情已經表明你若承認我一口氣就把你吹到山下去。
“你又是哪位?聽你的語氣好像是豬的哥哥?”
別千雁的眼睛一下睜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不是你嗎?難道我在和空氣自言自語?”
“向我弟弟道歉,看在你是所謂的客座長老的身份上今天的事兒就此揭過。”
韓風轉頭向洛虛月招招手:“別在後面裝好人,過來!”
洛虛月像個聽話的小媳婦一樣顛顛走了過來。
“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師兄是誰?像個大牌雞屎似的。”
洛虛月看了一眼別千雁有掃了一眼搔首弄姿的洛虛函,面無表情地說:“這是我們羅天閣青年一代最傑出的弟子別千雁,單論修爲在我羅天閣排在第三位,他也是別千鶴的親哥哥。”
韓風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原來這位也是鱉師兄,我還以爲羅天閣就一個鱉師兄呢,這還有一個。我說鱉師兄,你既然知道我是長老卻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你卻讓我向你弟弟道歉,你說這算不算以下犯上。”
別千雁眼望遠方,語氣淡淡的道:“在我面前這不算什麼。”
很猖狂!
韓風看着洛虛月:“羅師兄,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要是把他打成豬頭,你老爸會不會重視我這個客座長老。”
“不會!他會拍桌子會暴跳如雷。”
“好,那今天我就讓你老子拍一回桌子!”說完韓風轉向別千雁:“記住,今天是你一輩子無法忘記的一天。”
韓風慢慢後退,一直退到廣場中央,站定後對別千雁勾勾手指頭。
шωш▲тт kǎn▲¢ o 別千雁面沉如水,帶着輕輕的笑,刷地甩去身上的長衫,露出裡面一身黑色的勁裝短打。
廣場上立刻有女弟子的尖叫聲龍捲風一般響起。
別千雁似乎很享受這種歡呼,仰起頭緩步來到韓風對面,對韓風說:“一個外人佔據羅天閣長老的位置,這本就是遭嫉的行爲,你好自爲之,我不會保留亦不會手下留情。”
韓風淡淡一笑:“別跟我講得那麼深沉,我想要你命只在一個呼吸之間,現在陪你玩就是要在你最強的方面戰勝你,省的你以後在我面前逼次,來吧!”
韓風拉了個開式。
別千雁後退半步,兩手緩緩揚起,猛然一抖,原本晴朗的天空竟然飄起了雪花,紛紛揚揚的那些雪花卻沒有落在地上,而是向別千雁的兩手飄去,並很快就在別千雁的兩手堆積起很厚的積雪。
別千雁的兩手慢慢靠攏在一起,然後合上揉搓了兩下,那些雪就變成了一個閃着白色光芒的雪球。
“飛雪球!”別千雁嘴裡一聲低喝,那球就在他的手中急速旋轉起來。
“開!”隨着別千雁的一聲開,他單手在那雪球上一拍,雪球便飛旋着向韓風飛來,並在飛行的過程中急速擴大,眨眼就變成一個龐大的雪球呼嘯着向韓風碾壓過來。
此時風在吹、雪在飄,雪球已經有一抱粗細,在後面拉出一道殘影衝向前方,所過之處,天地似乎一片迷茫。
這是被別千雁的內氣催化生成的雪球,硬如岩石,堅似鋼鐵。
韓風只是看着那雪球臨近,在雪球臨近的剎那,韓風一拳擊出,沒什麼花俏全憑力量。
“轟隆”一聲爆響,拳頭和雪球相撞,韓風的拳頭插進了內部,隨後雪球從中間崩開,變成了洋洋灑灑的雪片飛舞。
看着崩潰的雪球,別千雁點頭:“還有點實力,再接我一式天地蒼茫!”
說完,別千雁身體猛然開始旋轉,同時兩手散花般打出無數的雪球。
於是,漫天都是雪球在旋轉在脹大在疾行。
看熱鬧的弟子們都驚恐地躲到了別千雁身後的方向,他們可不想被這些雪球捱上一點。
在韓風的眼裡,漫天都是飛蝗一般而來的雪球,疾如風快似電。
這些雪球雖然沒有第一個那麼大,都如足球般大小,但是密密麻麻,彷彿被捅了的蜂窩。
韓風閃躲、出拳,一些雪球被他躲過,有的雪球被擊碎。
見韓風兩手如穿花蝴蝶粉碎了雪球的進攻,別千雁踏前一步,右手一指:“雪槍!”
無數紛飛的雪片快速地凝成一把丈二長的白槍,被別千雁在槍尾一砸,便疾如流星射向韓風。
在別千雁打出雪球,施展天地蒼茫的時候,洛虛月還一副很輕鬆的樣子,這些都是別千雁以前都有的招術,沒什麼奇怪的,可是當那杆雪槍凝成的時候,洛虛月瞪大了眼睛,別千雁竟然凝出了雪槍,雪槍的凝成已經證明別千雁已經正式踏進了化氣爲實的境界,他體內的真氣應該能實實在在地凝成一些招術的實體了。
韓風敏捷地感到了一股煞氣,那把雪槍產生了一種森森的氣息,讓他產生了危機感。
這把雪槍必須搞定。
上一刻雪槍尚在別千雁的面前,可下一刻雪槍已經降臨到韓風的面前。
往右閃電一步踏出,同時左掌化掌爲刀一掌切在槍桿上。
民間有句俗話叫說得輕巧。
剛纔韓風那兩次反應就是說的輕巧,可期間的兇險只有韓風自己能夠體會。
雪槍被從中間一掌切開,然後崩潰,再次變成了片片飛雪。
雪槍的危機被解除了,可雪球的危機卻依然存在。
韓風集中精力攻擊雪槍的,自然就放鬆了對雪球的防禦,一個雪球以迅雷之勢砸在他的胸前。
韓風的身體開始在空中橫着後飛,這期間又有無數的雪球擊打在他的身上,等他落地的時候,眨眼間就被這些雪球埋了起來,廣場上形成了一個雪冢。
雪冢沒有任何動靜,廣場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這就結束了?”洛虛函不確定地望着別千雁。
“就這兩下子也跑我們羅天閣來當長老,我呸!”別千鶴狠狠地吐了一口。
廣場上的所有人都望着那個雪冢,看了半天也沒有動靜。
洛虛月也緊張地看着,混蛋不會就這麼完蛋吧?
“好了結束了,大家都散了吧。”洛虛函揮手讓圍着的弟子解散。
有弟子開始散去,別千雁也轉身準備離去,真想不明白,這樣的人洛虛月爲什麼會請回來。
“嘩啦”一聲。
已經轉身準備離去的別千雁心裡一跳,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身。
又傳來嘩啦一聲。
“雪冢動了,這個傢伙還沒死。”
這不可能,被我無數的雪球打中還能不死,那些雪球是什麼硬度別千雁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可是如鋼似鐵的東西,不是面捏的。
嘩啦聲不斷響起,最後雪冢終於坍塌了,一個人從殘雪裡露了出來,手裡還拿着一根雞腿。
只見那人把雞腿塞嘴裡啃了一口,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早晨沒吃飯,剛纔餓了,我吃點東西。”
洛虛月長長地吐了口氣,突然感覺腿有點軟了,死流氓果然沒事,只是這個混蛋這時候還有心思吃東西,咋不噎死他!
一個雞腿三兩口就被韓風乾進了肚裡,然後衆目睽睽之下,不知打哪拿出一瓶水一仰脖先喝了幾口,然後漱漱口。
拍拍肚子。
“這回好了,肚子飽了,我們接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