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涼閃電一拳擊向韓風面部的時候,韓風的左手也擡了起來,幾乎貼着郝涼的右臂輕微至極地蹭了一下,就是這風一樣吹拂的一蹭讓郝涼的拳頭只能去撼動韓風的頭髮,而沒有觸及韓風的面部。
在郝涼的拳頭與韓風的頭髮飄逸接觸的時候,韓風的手也閃電般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郝涼這名字起得很有超前意識,大概小時候他就知道早晚有那麼好涼的一天,這一天就這麼悄無聲息地來了。
韓風推開郝涼的身體,對着那些核心弟子和兩個副長老說:“好了,大戲演完了,感到精彩的可以打賞和投票了,實在不行鼓掌也可以,什麼?沒打賞也沒掌聲!那我給你們點打賞。”
掏出一個手雷拉掉拉環就扔了出去,然後捂着耳朵轉身就跑。
“轟!”一片弟子被炸的支離破碎,餘下的弟子驚叫一聲一鬨而散。
那兩個副長老很是倒黴,一個少了一條胳膊一個少了一條腿,正在那裡鬼哭狼嚎。
韓風走過去用腳踩着其中的一個:“說說,你們幫主和首腦在哪兒?”
該長老很堅強,捂着那條斷腿準備當戰士。
韓風一把把他拽到一邊:“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說,我留你全屍,不說粉身碎骨。”
對死鴨子嘴硬的人韓風一向沒什麼好感,所以刑訊逼供那樣的事兒他一般不幹,通常情況下上去就是一二三,說了也許會有生路,不說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
基本上有兩三個活口,敲掉前面兩個,最後一個不用問也就招了。
三個呼吸後韓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所以一個手雷就塞進了該長老的懷裡。
“轟!”一聲,火光和血色共長天一色,彈片和血肉與黑夜齊飛。
那個堅強的戰士被炸得到處都是,這一幕讓那個斷胳膊的長老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
韓風又走到那個斷胳膊的長老面前:“我要知道你們幫主在哪兒?說了留你全屍,不說那個人就是榜樣,我只給你三個呼吸的時間。一、二.......”
“幫主餘飛虎在最頂層還有霸拳門的司漢瑞,餘下的長老都在三層。”
“很好,我給你個痛快!”
韓風一刀割斷他的喉嚨,不再管這一層那些貓頭狗耳,向上一層走去。
此時東方已經發白。
策馬大陸沒有那段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光,天說亮就亮,用不了多久天就會亮起來。
踏上第三層,又是一個廣場,廣場遠端有房屋,安靜的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出乎韓風預料,他在三層的諸多房屋中轉了一圈,竟然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彷彿下面發生的一切和這裡毫無關係。
那個長老模樣的傢伙不是說這第三層都是長老們居住的地方嗎,怎麼一個鳥毛也沒有?
莫非都跑到上一層去了?
第三層沒有那就上第四層。
現在天光已經亮了,不借助儀器韓風就能看清三層和四層之間的一切。
三層和四層的高度差足有十層樓的高度,只有一道從四層蔓延下來的斜坡,坡度很陡鋪着青石。韓風清楚地看着四層的路口站滿了弓箭手,他們只是靜靜地看着下面,看着站在三層廣場上的韓風。
從腳下到階梯出再上到四層大概一百米的距離,而從階梯到四層沒有一點障礙物,要是踏上階梯則直接會被弓箭手居高臨下射成篩子。
從底下用槍打,估計打倒兩個其餘得都得躲起來。
弓箭手這不能成爲韓風停滯不前和後退的理由,他緩步前行,緩慢地來到臺階前。
韓風以爲上面的弓箭手怎麼也得裝裝深沉什麼的,誰知道人家舉起弓箭就往下射。
箭像雨一把刷刷射了下來。
沒半點遲疑,韓風刷地臥倒翻滾,很狼狽地逃到了一間房子的後面,那些弓箭一路跟着他,差點就命中了他的屁股。
看來只能用槍了,先打兩下看看,看看能不能打出什麼機會。
韓風把身後那把G36順到了身前,拉開保險照着上面就是三個點射。
“它、它、它。”四層路口上三個傻呵呵的弓箭手腦袋上爆出了血花。
其它的人嗖地就把腦袋縮回去了,那速度快如閃電。
還是現代化的武器管用,叫你們在上面放冷箭。
你們不敢冒頭,那老子就強行打上去。
韓風從房子後面鑽出來,端着槍就往上衝,有露出腦袋的就是一個爆頭。
別說還真管用,當兩個冒頭的傢伙被爆頭後,再也沒人把腦袋伸出來了,稀稀拉拉的弓箭倒是有射下,但明顯是無目標的亂射,簡直射得不知所謂。
韓風衝到階梯一半的時候,往上扔出去兩個煙幕彈。
在煙幕彈瀰漫出了灰綠色的煙幕後,韓風又扔上去兩顆手雷,在手雷爆炸後人就全速地衝了上去。
一口氣衝到四層的路口,趁着煙幕瀰漫的機會,也不管煙幕裡有沒有人,直接把一梭子子彈傾瀉在煙幕裡後,韓風急速地衝進了煙幕裡。
只要在煙幕裡看見有人,上去就是一刀,反正都是敵人,怎麼也不會殺錯。
一陣風吹來,把四層的煙幕都吹散了。
煙幕散了,韓風也傻眼了。
只見對面二十步左右全是弓箭手,密密麻麻的足以上百人,所有的弓箭都對着他。
只要他稍有移動就有可能萬箭穿身。
這種時候高舉雙手絕對是明智的選擇,所以韓風刷地就舉起了雙手。
槍已經被他扔到了後背上,他的手裡只有一把軍刀還有一顆手雷。
那些弓箭手的後面有幾個一看就是長老打扮的人,在這些長老後面的一個高臺上還有兩個人坐在涼亭裡似乎在下棋。
什麼是裝大象,涼亭裡那兩個鳥人就是裝大象,這天還沒亮透你跑那裡下個雞毛的棋,一看就是裝腔作勢。
大人物一般都愛這樣幹,那兩個傢伙一定是餘飛虎和司漢瑞了。
有人開始喊話了不外乎你是幹什麼,爲什麼跑這裡幹什麼云云。
“你是誰?爲什麼到我飛虎山來屠殺我們飛虎山的弟子。”果然是這個套路。
問話的就是飛虎山戰事堂堂主朱振良。他左邊是主事堂堂主社漢庭,右邊是刑事堂的上邪宏光,而以前和他們三個狼狽爲奸湊合成飛虎山四大天王之一的雜事堂堂主郝涼估計早已經涼了。
“問我嗎?其實我是一個演員,我是來體驗生活的。”說話的功夫,韓風已經手雷的指環套在了小指上。
演員?演戲的?這是胡扯嗎?
“老實點,如實回答問題,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屠殺我飛虎山的弟子?”朱振良面帶黑煞,已經怒氣值滿,那意思隨時可能大手一揮箭如雨下把韓風變成刺蝟。
韓風拉動了手雷的拉環,手雷有淡淡的青煙冒出,反正這幫土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誰說我是來屠殺飛虎山弟子的,這是造謠,其實我是來飛虎山滅門的,不信,你們看。”說完韓風手腕輕輕一抖,手雷就拋了出去。
由於韓風提前拉開了手雷的環,所以手雷在飛到那些弓箭手身前的時候就“轟”一聲爆炸了。
犀利的彈片四下紛飛,射得那些弓箭手哭爹喊娘。
一個手雷造成的嚎叫效果太缺乏驚天動地的效果,所以在韓風臥倒的一瞬間,又是幾個手雷被他扔了出去。
扔你好好嚐嚐鐵香瓜的滋味。
香瓜再好吃,自己也要跑出去,老在地上爬着總是危險居多。
趁着手雷引發的混亂,韓風爬起來就跑到一塊巨石後面躲了起來,並在一瞬間完成了對周圍景物的掃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