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之巔!
在對峙的過程中,又有幾名神靈忍不住出手,但無一都被楚白以雷霆手段滅殺在了當場。
形式對蒙哥爾斯越來越不利。
這裡是黑暗神殿,是蒙哥爾斯的疆土。
可是一個人類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的在這片土地上滅殺神靈,這種囂張的氣焰已經引起了衆多神靈的佈滿,當然,他們是不敢出手的,但是這並不代表着他們就認爲自己的老大蒙哥爾斯不應該出手。神界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地方,但是森嚴的等級,卻需要處於金字塔最上層的大神用自己絕強的力量來維護,一旦最高層的神靈畏戰不前,那麼下層自然人心浮動,最不濟,也會讓他的威望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一羣蠢貨!”
一道道神念在心中響起,都是請戰或是慫恿自己出戰的神靈傳遞來的。這讓蒙哥爾斯很惱火,但是一時間卻又無可奈何。楚白能夠一招擊殺神將,他的力量絕對在自己之上,自己尚且不畏羣戰,更何況是楚白?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由安列斯,自己,還有黑暗戰神諾蘭,光明戰神雅典娜同時出手,四人合力方纔有着絕對把握將楚白擊斃當場。可問題是,這可能嗎?
蒙哥爾斯的眉頭幾乎皺成了一團。
安列斯那個老狐狸巴不得自己聲名掃地,那樣更加有助於黑暗神系的發展。雅典娜就更不用說,兩人之間已經齷齪了萬千年,她不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蒙哥爾斯就足以燒高香了。至於女戰神諾蘭,唉,蒙哥爾斯突然發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自己竟然無神可用。
不過也許是上天垂青,又或者是命運在這個時候終於站在了他的一邊。
就在這個時候,空間突然扭曲起來。
一股股強悍的力量將神界堅韌的空間生生撕裂開來。
旋轉的黑空,憑空出現在東山之上,突起的大風,將除了神王境界高手以外的所有神靈都吹出了十萬八千里外。
蒙哥爾斯的身上騰顯着劍形的氣盾。
他眯着眼睛,驚駭欲絕的看着從黑洞中跳出來的三個青年。
他們身上的氣勢,強悍的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就算是蒙哥爾斯活了整整一個紀元,卻也沒有發現在神界之中,有誰能夠擁有如此強悍的氣場,就算是當年稱霸神界的帝王境高手,比起這三道氣息來講,都差出了不止一籌。
“能夠破開命運的枷鎖,億萬年來,你是第一個!”
風聽,浪止,當異象消失之後,三個青年成品字形將楚白包圍在了其中。
這三個青年的雙眼無一例外都是空洞蒼白,英俊的面容,沒有絲毫的表情,就像是一具被人操控的傀儡,他們張口說話,三道聲音卻如一人發出。
沒錯,就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妙善?”
楚白的眼睛微微眯起,濃郁的金色光華從他三萬六千個毛孔中射出,在周圍形成了一個橢圓體的防禦結界。
“楚白,你真的很讓我失望,命運既然已經爲你制定了軌跡,你卻偏偏要背道而馳,走向黑暗,難道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夠逃脫命運的束縛?”
三個青年的嘴脣一張一合,妙善冰冷的聲音在虛空中靜靜的迴盪。
“你不過是一個竊取命運的人仙,有何資格代表命運?”
“我沒有資格嗎?或者說,你真的以爲自己能夠逃脫命運的束縛?”
當妙善第二次重複之前的話語時,楚白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就在下一刻,其中的一名青年突然出手,隔空對着石門揮出一拳。
這一拳,樸實無華,甚至沒有帶起任何的風嘯聲。但是楚白卻能感到層層疊疊的空間在瞬息間被這一拳打出的勁氣壓碎,然後又在神界秩序的束縛下重新癒合,只不過因爲這個過程太過迅速,所以修爲低下的人,根本就無法發覺任何異常。
“豎子爾敢!”
如今,知道門後被關押的到底是什麼的人,除了楚白,就是蒙哥爾斯和女戰神諾蘭。
在看到青年竟然企圖破壞大門的時候,兩神面色頓時大變。
嗖,蒙哥爾斯扭曲空間出現在了大門之前,五指反扣劍柄,左腳向後退開一步,鏘,長劍出鞘,無劍之境的斬天拔劍術,終於在這個時代顯露出了它真正的鋒芒。
說是真正的顯露出它的鋒芒,是如果按照另一道命運軌跡的發展,八年後的諾蘭也將斬天拔劍術修煉到了無劍之境界,但是她不是蒙哥爾斯,根本無法發揮出這道劍術法的精髓力量。
天地變色,湛藍的天空彷彿被人用長劍斬出了一道裂痕。
隱約間竟然能夠看到黑色的寰宇,閃爍的繁星。
白日星顯,龐大的星辰之力化作匹練的銀光從天際射下,不偏不倚的融入到了蒙哥爾斯揮出的長劍之上,斬天拔劍術,它的精髓就在於斬破天際,借用無盡宇宙的星辰之力凝成劍芒,而真正威力強悍的劍芒,並不是樸實無華,而是璀璨如萬千羣星。
銀色的星光附着在劍芒之上,一股宇宙洪荒的浩然氣息在東山上瀰漫開來。
轟!無形的拳勁和蒙哥爾斯畢其全身功力斬出的巔峰一劍終於碰撞在了一起。
東山是爲了鎮壓百萬神靈怨氣而存在的,它經過了萬年神力的加持,堅固的程度不可謂不高,別說是神王境高手,就算是神帝親臨,怕是也難以用神術法轟碎它哪怕一片山岩,但是蒙哥爾斯和青年一擊間的碰撞,卻讓一道深約千米的裂痕出現在了東山之巔,整個東山幾乎都在這一擊之下,被劈成了兩半。
“糟糕!”
蒙哥爾斯向後退出三步,顧不得胸中的氣血沸騰,對着遠處的諾蘭大聲吼道:“結星辰日晷陣,怨靈潮汐要爆發了!”
大門之後到底是什麼,也許安列斯不清楚,雅典娜不清楚,在場的諸神除了蒙哥爾斯和諾蘭意外也沒有人清楚,但是怨靈潮汐這四個字眼兒,卻無疑就糾纏了神界千萬年的噩夢,沒有人膽敢小視他的存在。
“星辰日晷陣?有我在這裡,你結的出來嗎?”
妙善的冷笑聲還未曾落下,接連不斷的慘嚎聲就從天空中傳來。
蒙哥爾斯放眼望去,差點被氣的嘔血三升。
不知何時,跟他交手的那個青年已經出現在了天空中,他的力量是何等強大,那些懸浮在半空中的低階神靈根本就不是他一招之敵,青年每一次揮拳,踢腿,都會在空中爆出一團血霧,七彩的光華如煙花般在虛空中綻放,而這個時候,湛藍色的天空已經開始出現了黑色的雲霧,幽幽的冷風,彷彿從地下沁出,又彷彿從那無盡的天際襲來。
“卑鄙!”
楚白恨的咬牙切齒,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因爲在他身旁還有兩個青年,這兩個傢伙,楚白不認識,但是從他們體魄間散發出的一股熟悉卻又怪異,與三界六道神聖魔妖全都不同的氣息看來,楚白就已經將他們的身份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主宰,這兩個青年肯定是人間界某一代的主宰。
“無論是神,聖,仙,魔,還是人,在命運的面前都只不過是卑微的螻蟻,想要突破命運,談何容易?楚白,你真的以爲自己可以阻止破滅時代的到來嗎?待我殺光了這些礙眼的螻蟻,在召回怨靈女皇的另一半,三界六道,就將重新歸於命運的紋理中。”
一抹冷笑從楚白麪前的青年臉上露出,只不過也許是喪失感情太過長的時間,他的笑容顯得很怪異,很僵硬,很讓人毛骨悚然。
嗖!在話音落下的瞬間,一個青年消失在了原地,揮掌向着蒙哥爾斯攻去。
“無劍,天地悲落!”
蒙哥爾斯臉色微變,手腕一抖,無數劍光與雨落般從天而降。
這裡的每一道劍光,都蘊含了蒙哥爾斯千萬年的修爲和無上的劍道真諦,就算是神皇境的高手在如斯密集的打擊下也難免會手忙腳亂,但是青年卻沒有躲閃,他的身上趟起了黑色的光芒,一道即便劍光將他的體魄打的微微顫抖,可是他卻毫無所覺般,猛衝到了蒙哥爾斯的面前,一拳向着他眉心轟去。
這一拳的速度很快,比奔雷閃電還要快出無數倍,如若是普通神靈,怕是就連反應都沒有就會在這一拳之下灰飛煙滅,但是蒙哥爾斯到底是黑暗神殿的扛把子,豐富的戰鬥經驗讓他在瞬時間完全拋棄了神識和雙眼的觀察,憑藉着感知,在千鈞一髮之際將長劍封擋在了青年的拳路之上。
咔嚓!
伴隨了蒙哥爾斯無數年的戰劍在瞬息間破碎成了無數片。
飛射的劍體殘片在嵌入了他的雙眼,蒙哥爾斯悶哼一聲,身形被遠遠從長劍中傳來的力量遠遠轟飛了出去,青年的手雖然也被割裂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但是他卻毫無所覺,面無表情的再次向着蒙哥爾斯還未曾落下的身形衝殺而去。
“休傷吾主!”
“放肆!”
好在這個時候,安列斯和諾蘭出手了,兩神在瞬間出現在了蒙哥爾斯的身前,爲他擋住了青年的致命一擊。
就在三名黑暗神殿的神靈和青年主宰戰成一團的時候,天空中一面倒的屠戮也終於被打斷。
周身散發着金色光輝,如同光明戰神般的雅典娜,在這個時候也出手了,神皇境界的她雖然與真正主宰相去甚遠,但是不要忘記這裡是神界,而黑暗神殿和奧林匹斯的距離並不算太遠,雅典娜在藉助了神盾埃吉斯的力量後,也勉強能夠和失去了主宰意志,空留一身氣力的青年主宰抗衡片刻。
“哼!妙善,看來你的希望要落空了!”
看到這一幕的楚白,心中忍不住暗暗慶幸,如果剛纔一怒之下將蒙哥爾斯等人擊殺,怕是現在還真的無法應對着三名主宰,當然,以楚白如今的境界,即便是三名主宰同時出手,他卻也能夠全身而退,但如果那樣的話,大門勢必會被妙善再次打開,而如果放出了已經被怨靈腐蝕的蒙娜,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現在說這些,卻也是爲時尚早!”
僅剩下的一個青年,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
他的雙手在虛空中輕輕的繪出一個黑色的芒陣圖案,就在這個時候,空間震顫起來,旋轉的黑暗再次出現。
“我操!”
看到包括秦宇落在內的三名主宰同時出現,饒是以楚白的淡定,卻也然不住心跳加速。
根據老頭兒的描述,人間界在這些年來一共誕生了一十八位主宰,如果這一十八位主宰全部能夠被妙善召喚出來,怕是連自殺的可能都沒有了。
但是很快楚白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同尋常。
在這三名主宰出現之後,那種始終索繞在自己身上的古怪氣息,似乎被削減了很多。
“六個主宰,已經是她的極限,她竊取了命運之力,必須要用主宰的力量爲她鎮壓,如果召喚太多,虛暗之地必然會失衡,到時候命運之力反噬妙善這個婊子肯定會吃不了兜着走!”
楚白心中升起一道明悟,原本緊繃的心在這個時候又鬆下了少許。
“如果是真正的主宰降臨,怕是楚某今天只能死無葬身,但是臭婊子,你要是以爲憑藉着這三個被你操控的傀儡主宰能夠滅的我,那也未免太過可笑了!”
在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瞬間,楚白的眼眸中陡然浮現出一柄旋轉的古劍虛影。
世界變成了蒼茫的銀白色。
無數的線條,形成了楚白的規則,將三名主宰一同帶入了領域之中。
“領域,太虛,用命運賜予你的力量去抗衡命運,我真的知不道該說你是狂妄,還是愚蠢!”
妙善的聲音直接在領域中響起,帶着三分殺氣,三分詭異。
嗖!三名主宰同時向着楚白攻來,一招一式,並無特別,但是力量卻扭曲虛空,強悍至極。
楚白雙腳分立,腰肢微弓,雙掌在虛空中舞出一道半圓。
金色的光輝和銀色的光芒取代了常見的黑白之色,形成了一道太極的圖案,嘭嘭嘭,三名主宰瞬間揮出的三千拳腳,係數被楚白封擋,而就在這個時候,太虛神劍的本體從虛空中降下,無數的劍芒從天地間孕育而出,如同精確制導的子彈,讓過楚白的身形,向着三名主宰轟擊而去。雖說主宰的意志已經消失,但是本源的力量卻不可謂不夠強大,即便領域的規則已經將他們削弱到了極點,但是由神劍太虛凝出的劍芒卻只是在他們的身上刺出了點點血痕,連筋骨都沒有傷到。
澎!
楚白向後退開一步,看着胸前裂開的鱗甲暗暗心驚。如果不是在關鍵的時候顯化出了天龍之力,怕是左側那名低個子主宰的一拳,已經將他的胸膛擊穿。
“天龍十力,果然不凡,可惜也是命運之外的東西,從今天以後,就將被徹底抹去!”
“哼,命運之外的東西,怕是不只這一樣吧!”
楚白麪色一肅,雙手陡然顯出了一抹灰色的寒光。
“這是......混沌天力?”
妙善驚駭欲絕的聲音響起,但是這個時候卻是已經爲時已晚。楚白連連防守,甚至不惜用身體硬抗主宰的拳威,就是想要誘敵深入,如今包括秦宇落在內的三名主宰已經和他徹底的糾纏在了一起,想要退去,又是談何容易。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楚白爆喝一聲,滾滾音浪凝成實質,混沌天境武者的音波攻擊,即便是三名主宰也忍不住手上一頓,而藉着這個機會,楚白的手指連連彈動,灰色的寒光在瞬息間劃過三名主宰的脖頸。沒有鮮血噴射,只有三顆大好的頭顱飛射而起,卻在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收走,遁入了虛空中。
“楚白,你永遠逃不出命運的掌控,永遠,記住,我還會回來的!”
妙善怨毒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
她掌控了命運,卻無法掌控人心,也無法掌控人的意志。
老頭不惜犧牲自己,用萬宰修爲將楚白的力量生生的拔高到了武道一途中的混沌天境,這個境界,也許比起徹悟主宰要差出一籌,但是施展混沌天力的楚白卻也不是區區幾名沒有了本體意志,只能靠妙善操控的傀儡主宰所能比擬。
“哼,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的人仙之體,親手將你這個孽障抹殺!”
東山之巔,大戰落下帷幕,楚白昂首立於虛空中,眼眸中寒光爆閃。
美聯邦,錫蘭行省,八年後!
天空湛藍,萬里無雲。
埃蒙市的東郊,櫻花綻放,香味迷人。
在放眼望去全是一片櫻花燦爛的林子中央,豎立着一棟古色古香的木屋。
在木屋前的地板上,盤腿坐着一個穿着一襲雪白色和服,帥到一塌糊塗的小正太。
小正太的腰間懸掛着一柄木劍,盤膝坐在那裡的他,就像是一個在修煉武士道的高手,但是如果湊近他的時候就會發現,這個小正太正咬牙切齒,滿臉憤怒的低聲着咒罵着。
“該死的楚白,又把大爺我趕出來!”
“遲早有一天,我要用這柄劍爆掉你的菊花!”
而此時此刻,我們的楚白正抱着一個面容絕美,鬢髮凌亂的美婦,嘿嘿壞笑的同時,罪惡的爪子不顧少婦的推拒,伸入到她的衣襟內,大肆的揉~捏着。
八年的時間,並沒有在橫田服歌的身上留下半分的痕跡,她的肌膚依舊如羊脂美玉般光滑白皙,那婀娜的身段,冷淡中帶着幾分嬌羞的神色,讓楚白看的直流口水。
就在楚白即將得逞,徹底將懷中的寶貝剝成小白羊的時候,卻突然感到一股冷風竄入了鼻孔中,鼻尖發癢的楚白下意識的打了個噴嚏,然而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夫人已經遁到了木屋的角落裡,而自己懷中的溫香軟玉,則是已經變成了一根冰冷的木頭。
“服歌寶貝,我想死你了,不要鬧了趕快過來讓我好好疼愛你!”
楚白舔着老臉,向前兩步似乎想要重新將女人摟入懷中,但是橫田服歌卻是一個側步,優雅至極再次閃過,而楚白的手掌卻只是徒勞的抓住了一抹殘影。
“虛空步?呵,諾蘭將這一招都交給你了?”
楚白表面上笑意盈盈,心中卻對着神界的黑暗女戰神止不住一陣破口大罵。
齊人之福,不是那麼容易享受的,更何況楚白的女人如果細細算來,最少有有着一個加強班的人數,當然,作爲一個正直的男人,楚白奉行的理念是雨露均沾,而且以他強悍到變態的體魄,這也是不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壞就壞在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楚白想要播撒出去自己的雨露,那也得看自己的女人高不高興,如果不高興的話,對不起,老孃恕不奉陪。
話說以楚白的人品,到也不是做不出那種霸王硬上弓,力振夫綱的事情。
但問題是他的力量強大,但是自己的這些女人卻也差不到哪去。
這不,當諾蘭一統黑暗神系之後,實力飆升,不僅自己開始不將自己的正牌夫君放在眼中,而且還一力慫恿他人,人間界的這幾個女人,無一不是被她給帶壞了。
“當然了,如果諾蘭不交給我幾招秘法,我怎麼能對付你這個壞傢伙呢?”
橫田服歌冷哼一聲,不滿道:“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總是想那些事情,兒子都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過你了?也不知道去陪陪他!”
橫田服歌不說還好,一說楚白就氣不打一處來。
以自己的體魄,怎麼可能出現打噴嚏那種低級的事情,肯定是那個臭小子在外面又開始唸叨自己了。想到這裡,楚白頓時老臉一拉,將慾求不滿的怒火悉數的發泄到了自己的兒子身上。而可憐的和服小正太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楚白拉入了木屋內。
“臭小子,學什麼不好,竟然和你洛姨學那不入流的詛咒!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啊!”
楚白揚起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小正太雪白的屁股上,當然,在此之前,小正太的褲子已經被抹成了碎片。
“啊,臭楚白,死楚白,你敢打我,大爺和你拼了......”
小正太在用可憐巴巴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孃親,但卻發現她已經別過腦袋,很明顯是自己之前的頑劣行爲已經引起了她的不滿,所以她纔想要藉着臭楚白的手教訓自己。在瞬間想通了一一切的小正太立刻收斂了自己放肆的表情,話鋒一轉間,這廝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老爸饒命,饒命啊,我在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哼哼,給我個理由先!”
楚白嘿嘿的冷笑着,一臉猙獰。
“我告訴你孃親的秘密,她其實特想你,今天爲了迎接你回來,她還特地穿上了情趣內衣......”
“哦,真的?”
“比珍珠還真!”
“哇哈哈,算你小子走運,放你三天假,去埃蒙找弟弟妹妹玩去吧!”
楚白大手一揮,小正太就被直接丟出了櫻花林子。
而屋內的楚白則是嘿嘿的怪笑着望着面色通紅的橫田服歌。
“寶貝,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快脫下來讓老公看看,嘖嘖,我們的服歌寶貝穿情趣內衣,該有多麼漂亮呢!”
“閉嘴!楚歌臭小子,竟然敢出賣我!”
橫田服歌面色羞紅,身形一閃就要衝出木屋,但卻被早有準備的楚白一把摟入懷中。
一陣清風吹過,片片櫻花如雨落般飄下。
橫田服歌如泣如訴的呻吟從木屋中傳出,久久沒有停息......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