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強姦少女,手段如果不夠粗暴那還真是奇怪的事情。
唐甜的純棉內褲在紅毛的野蠻的撕扯下,瞬間就破裂開來,兩條白皙的大腿和少女幽幽的隱秘清晰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因爲過於用力的緣故,紅毛的指甲甚至在唐甜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
“嗯?”
紅毛看着低垂着頭顱,安靜的詭異的少女,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他做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被他強暴的女人,或是大聲求救,或是低聲告饒,也有的激烈反抗,但是如唐甜這般安靜的,一聲不吭的女人,他卻是第一次碰到。
“不會是死了吧?”
日本的生存壓力很大,所以患有隱性心臟病的年輕人也不在少數,驟然受到外界的刺激而突然猝死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死了一箇中國女人,紅毛當然不會害怕,但是掃興卻是多少有那麼一點,畢竟,他雖然喜歡強姦,但到底也不是變態,所以奸~屍這種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
想到這裡,紅毛原本因爲興奮而膨脹起來的小弟弟,瞬間就霜打茄子般的蔫兒了下來,他一邊小聲的嘟囔抱怨着,一邊伸手輕輕的挑起了唐甜的下巴。
映入眼簾的,依然是那張讓他頗爲心動的清秀小臉,但是紅毛卻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渾身的汗毛在霎時間炸立而起,不知何時,少女黑色的雙眼竟然變成了鮮豔欲滴的紅色,她的眼珠,就仿若兩顆凝結成結晶的紅寶石,根本沒有絲毫人類應有的柔和水潤之感。
此刻的少女,給紅毛的感覺就像是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他害怕了,循環在血液中的酒精在短短數秒內就變成了冷汗,悉數排除,現在的紅毛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逃的越遠越好,可是他的雙腿卻十分不爭氣的陣陣發軟,就連站立都變得十分勉強。
“老大!怎麼了?”
兩個小流氓看到紅毛半天沒有行動,頓時有些不耐的湊了過來,其中一個十分猥褻的伸出手掌,用力的拍了拍唐甜赤裸的臀部。
啪啪的拍打聲,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墨盒,唐甜的身體猛地一顫,繼而一聲壓抑的獸吼陡然從她紅潤的朱脣中傳出。低沉,淒厲,卻充滿嗜血之音。
在三個小流氓驚駭欲絕的眼神中,從少女嬌嫩的肌膚長出了一根根銀白色的絨毛,它們飛快的將她赤裸的嬌軀覆蓋和清秀的面容覆蓋。如同骨骼摩擦的聲響中,一條靈動搖擺的尾巴,從她的腰~臀處猛然竄出,拍打在斑駁的牆壁上,瞬間就留下了一個個深深的痕跡。
“狐,狐妖!”
看着四肢伏地,鮮紅的雙眸中散發着如野獸半兇殘氣息的少女,就算是腦殘恐怕也知道事情不對了,先前那個用手掌拍唐甜臀部的小流氓率先反應過來,他大叫一聲,不管不顧的轉身就跑。然而,變成了狐狸的唐甜,卻根本沒有絲毫放過他的念頭,只見昏黃的燈光下,銀光一閃,將將跑出兩步的小流氓頓時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上,一股股血泉,順着他抽搐的屍體從胸口的位置噴薄而出。
“古塔!”
紅毛和倖存的小流氓看着狐狸右爪上輕輕跳動的心臟和伏在地上的同伴屍體,一時間嚇的屎尿齊流,竟然癱軟在了小巷的地面上。話說他們只不過是東京裡最普通的流氓無賴,嚴格意義上來講,就連黑社會的外圍組織成員都算不上,欺負老弱病殘是一把好手,碰到真正的危險,立馬就慫卻也是正常至極的事情。
先前的‘獵人’竟然在片刻後變成了‘獵物’!這讓人不得不去感嘆世事的無常。
紅毛和剩下的小流氓在詭異變成狐狸的唐甜面前,根本就已經喪失了逃脫的勇氣,只聽噗噗的兩聲沉悶的響音後,就又是兩顆心臟,輕跳着出現在了唐甜的爪子上。
夜,靜悄悄的!
從頭到尾都靜靜的躲在樓層上觀察的楚白眼角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在他的注視中,那個聞聲細語,柔弱如江南煙雨的女孩兒,用利爪將冒着騰騰熱氣的三顆心臟一一剖開,而後陰森低笑着將削成薄片的心臟塞入了口中,就如同在品味着世界上最精美的食物,滿臉享受的咀嚼起來,鮮血和肉末,順着她銀白色的毛髮滴落,刺眼而猙獰,也讓楚白的心中忍不住生出一股寒意。
約莫十分鐘過後。三顆人類的心臟終於被唐甜吞入了腹中,她滿足的打了個飽嗝,而後看也不看地面上的三具屍體,竟然就這樣搖擺着尾巴,向着樓道中走去。
“沒有邪惡的氣息,應該不是妖物附體,殺人後從取出心臟到削成薄片吞噬,應該是有着自我意識,不過,這個意識應該不是唐甜的……”
楚白皺着眉頭,心中暗暗思索着。
他並不在意幾個流氓的死活,但唐甜是他暫時鎖定,尋找世界‘基點’的目標,這就讓楚白絕對不能忽視發生在她身上的詭異現象了。
吧嗒!就在楚白琢磨着下一步該如何行動的時候,一聲幾不可聞的腳步聲遠處傳來。
“這是?忍者?”
楚白的瞳孔微微一縮,在夜色下三道矯健的身影如同靈貓一般踏着小碎步,成品字型速度極快的奔跑着,他們飛檐走壁,步履輕盈,不過幾個呼吸間,就穿過了污水橫流的小巷,來到了幾具屍體之前,其中的兩名忍者一言不發的扯開一塊黑布,將流氓的屍體扔在上面,乾淨利落的擡向了遠處,而剩餘的那名忍者則是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水,清理着地面上殘留的血跡。這種事情,他們很明顯已經幹了不只一會,從頭到尾,只不過約莫幾十秒的功夫,小巷中所有死人的痕跡就已經被抹的乾乾淨淨。
“一路上我並沒有感受到被跟蹤的痕跡,那麼這些忍者,應該就是剛剛出現的!可是這時間未免也掌握的太過巧妙了,唐甜剛剛變身殺人,他們就出來爲她抹平痕跡,這兩者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楚白心中微微一動,他雖然不知道這幾名忍者爲什麼會掐着點準時出現爲唐甜做善後的工作,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對方必定有某種聯繫或是監視的手段,所以這個時候貿然再次出現在唐甜的視野中,並非是明智之舉,沉吟片刻後,楚白立刻放棄了打算要進入唐甜房間的想法,轉而展開神識,遠遠的跟在了幾名忍者的身後。
但是出乎楚白意料的是,忍者並沒有選擇僻靜的角落毀屍滅跡,反而開着一輛黑色越野車駛入市區,最終後竟然大搖大擺的停在了一處裝潢豪華的會所之前。雖然車門打開,三個已經脫掉忍者服的男子昂首步入了私人會所,而站在門口的黑衣大漢則一聲不吭接替了他們的工作,將越野車駛入了後方的地下停車場中。
“奇怪,他們爲什麼會把屍體拉來這個地方?”
雖然已經時至夜半三點左右,但是這間似乎有着夜店性質的會所前卻是車水馬龍,當然,來往的大部分都是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似是女性,則是少之又少,唯一的幾個,似乎也是夜店中的工作人員。
“不管了,暫且先跟上那幾個忍者,看看他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楚白微微猶豫片刻,就整了整衣衫,大搖大擺的走向了夜店的大門,然後,他就被人攔住了。
守門的一名黑衣大漢直接擋在了楚白身前,用略顯僵硬的英語開口說道:“對不起先生,請出視您的會員卡!”
“會員卡?開什麼玩笑,他爲什麼不用?”
還好黑衣大漢用的是英語,與後世的通用語差不了多少,所以楚白勉強能夠聽懂,當下,他的臉色就是一沉,裝出一副高傲的有錢人貓樣,仰着下巴開口說道:“怎麼着,狗眼看人低是不?你當我沒錢?消費不起?小心我去投訴你……”
“請您不要無理取鬧,我們這裡只對會員開放!”
黑衣大漢同樣面色一沉,當下就將手按在了鼓囊囊的腰間,威脅的意味溢於言表。
“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楚白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
“如果你在搗亂,休怪我……”
黑衣大漢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只覺眼前銀光猛烈的閃爍了一下,進而整個腦海就變得模糊起來,渾渾噩噩間,都未曾注意到楚白已經從他的身旁走了過去。
“我是真的,不想亂殺無辜啊!”
楚白輕聲的嘆息着,眼中的銀光漸漸收斂。
黑衣大漢說到底也不過是個略微強壯的普通人,又如何能抵擋楚白的目擊之術,兩人只不過短短的一次對視,黑衣大漢的意識就已經被楚白震散開來,如今的他雖然還能勉強保持着站立的姿勢,但實際上,他大腦中的神經系統已經悉數被摧毀,離死也不過只是時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