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贊比爾格大酒店!
在這個社會上,有錢人的思維,往往不是生活在底層或是勉強奔小康的普通民衆所能夠度測的存在,也許,在你還爲購買一輛新式的懸浮家用車而欣喜的時候,對方已經十分復古風的開起了燃油的凱迪拉克;也許,在你自認爲瀟灑的用金錢和魅力周旋於美女之間樂不思蜀的時候,對方已經改變了性取向,將蓄養孌童和美男成爲了爭相效仿的風潮。
總之,當楚白從落地窗前看到一輛全黃金打造的跑車,一路飄着金粉從遠處開來的時候,他的嘴角終於忍不住抽了抽,心中暗罵,‘敗家’!
“這是豐田秀吉,橫田集團的執行董事!”尹安娜輕晃着手中的紅酒,倚在窗前,望着從跑車中躍出的‘妖豔’青年,讚歎着輕聲道:“他是橫田服歌小姐的左右手,十八歲的時候就完成了雙碩士的進修,從哈佛學院畢業,進駐橫田集團,短短三年時間,他就爲橫田集團帶來了不下百億的收入,用商業奇才來形容也不爲過。”
楚白將目光從一下車就被幾十個青春活潑,前凸後翹,非富即貴的美女包圍的豐田秀吉身上移開,轉而面色嚴肅的看着尹安娜,“你確定自己說的是下面那個穿着和服跟傻×一樣對着旁邊那些腦殘女揮手的娘娘腔?”
“怎麼,你和豐田秀吉有仇?”
尹安娜歪着腦袋,明亮眼睛嫵媚的眯成了半月,“讓我猜猜,唔!是不是他搶了你的女朋友......”
“尹安娜,等你的公司倒閉,你完全可以去寫狗血的言情劇本賺錢!”
“烏鴉嘴,討厭吧你!”
就在楚白和尹安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的時候,人羣中突然迴響起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在樓梯上,一個美豔異常的女子,邁着腳步,矜持的向下走來。
她的臉上帶着迷人的笑容,粉紅色的晚禮服將裸露的香肩襯托的珠圓玉潤,價值不菲的水藍色寶石碎鑲鏈,吊墜在她雪白的脖頸下,恰到好處的遮住了那引人遐思的乳溝。在她走下樓梯的時候,不知何時拜託了無知腦殘女的豐田秀吉已經站在了一旁,她優雅的伸出手,挽住前者的胳膊,步入到了主臺之上。
“橫田服歌,她給我的感覺,爲什麼不同了?”
楚白的瞳孔微微收縮,奇怪的輕聲呢喃着。
在之前,橫田服歌給楚白的印象,是屬於那種出塵脫俗,美如櫻花般絢爛而安靜的女人,但是在這一次見到的時候,她的身上卻是多出了一絲的風塵,雖然豔麗無雙,但卻總讓人心中有種不適應的感覺。
“嘖嘖,金童玉女,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尹安娜驚歎的聲音意有所指的在楚白耳畔響起,“有些事情,並非人力所能抗拒,臭水溝中的癩蛤蟆,它配偶永遠不可能躍翔在碧湖藍天中的天鵝!”
“尹安娜,做好你渾身銅臭的商人角色,不要在我面前拽詞冒充文學青年,好嗎?”
楚白不滿的瞪了一眼尹安娜,這個女人,似乎是摸準了自己的脾氣,如今是越來越放肆了。
“胡說八道!我哪裡臭了?”
尹安娜挺起胸脯,那一抹雪白的乳溝,耀眼灼目,她向着楚白湊了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帶着挑逗神色,壓低聲音,輕聲道:“不信你可以聞聞,我的身子可是很香的呢!”
“神經病,我懶得理你。”
楚白的心急速的跳了兩下,旋即面色不屑的扭過頭去,他知道這個女人的骨子裡可是有着人來瘋的潛質,如果自己接上她的話茬,說不準她還真能幹出什麼驚人的事情。
“先生們,女士們!我很榮幸你們能夠賞光前來參加服歌舉辦的這場舞會......”
就在這個時候,橫田服歌開口說話了,她的聲音柔柔的,卻帶着動人心魄的魔力,即使是尹安娜都在這個時候安靜了下來,眼神專注的傾聽着。
今天能夠來到贊比爾格大酒店中,並且站在這裡的,無一不是橫田集團紐約的商界的精英,他們之中,有些是橫田集團的合作伙伴,有些是應邀前來捧場的名流紳士。所以當楚白窮極無聊的四處打量時候,頓時發現宴會上一片珠光寶氣,撇除那些大腹便便,油光鋥亮的男人外,出現在這裡的女性還都是上上之姿,從少女到美婦,風騷的,清純的,高貴的,放~蕩的,當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看的楚白一陣頭暈目眩。
“美女果然是財富和權利的附屬品,如果是普通人恐怕一輩子也很難見到這麼多極品的女人吧!”直到燈光暗淡,一陣悠揚的音樂聲響起,楚白才搖了搖頭,停止了心中的感嘆。
“要一起跳支舞嗎?”
有些女人,天生就適合交際,她們會在各種環境中,利用各種裝飾,言語,來將自己的與生俱來的優勢展現的淋漓盡致。而尹安娜就是如此,暗淡的燈光並沒有遮掩住她精心的打扮,相反,那畫着淡妝的面容在這輕揚的音樂中變得越發迷人。
“不跳!”
可惜,現在的楚白已經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暫時退場的橫田服歌身上,只是生硬的丟下兩個字後,便在尹安娜不滿的嬌嗔中,錯動着腳步跟了過去。
好在今夜參加橫田集團舞會的人有許多,再加上不停穿梭的服務生,所以楚白的腳步雖然略快,卻也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穿過一條走廊,楚白如同靈貓般無聲無息的躲過幾十名安保人員,遁尋着橫田服歌留下的氣息,來到了酒店的頂層。似乎是因爲這裡是橫田集團的產業,加之下面的安全措施很是嚴禁,所以酒店的頂層,顯得十分安靜。
血紅色的地毯徑直的鋪設在過道間,兩邊的牆壁上,懸掛着價值不菲的名畫,在盡頭,一扇鑲金的大門半敞開着,隱隱能夠聽到橫田服歌壓抑的呻吟聲從中傳出。
“有貓膩?”
楚白心中一動,周身的氣息縮成一點歸於丹田,他的體溫瞬間降低,整個人如同死物一般沒有任何人類波動的來到了房門之前。
此刻,橫田服歌正跪伏在地面上,雪白的大腿從晚禮服的分叉口處露出,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地毯,眉心之間,一點嫣紅忽明忽暗的閃爍着,而豐田秀吉則是手足無措的跪在一旁,明亮的大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
“服歌姐,你的傷勢又發作了嗎?”
“沒事......那個女人,現在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橫田服歌的身體輕輕的顫抖着,嬌媚的身段因爲被汗水打溼了禮服而暴露出來,躲在門口的楚白清楚的看到豐田秀吉眼中一閃而過的慾望之色。
“這娘娘腔的戀姐癖很眼中啊!”
在楚白猶豫着是該靜觀其變,還是利利索索的衝進去,奪取血液,然後抽身遠去的時候,橫田服歌眉心間的嫣紅漸漸消散,而她的身體也終於停止了顫抖。
“竟然敢如此對待姐姐,如果讓我碰到那個賤人,秀吉定然將她斬成千萬段,以泄心頭之恨!”
豐田秀吉輕舒一口氣,手臂穿過橫田服歌的肋下,手掌幾乎是託着她渾圓的乳~房,將橫田服歌扶了起來。
橫田服歌低垂頭顱,望着若有若無的按在自己胸前的手掌,眼神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但是最終她卻沒有言語,只是裝作毫無所覺的樣子從豐田秀吉的懷中走開,端起一杯清水,微抿着開口說道:“那個女人的巫蠱之術很強,你不是她的對手,秀吉,就算以後遇到她也千萬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