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啊,一個大男人做事這麼婆婆媽媽,你做大事的時候也是這麼婆婆媽媽嗎?”長時間間斷性的疼痛讓風宛秋的火爆脾氣直接飆升。
“我。”司徒靖安想解釋自己是想讓她好受一些。
“我個頭啊,一個男人,做事不是應該果斷乾脆一些的嗎,你平時療傷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嗎?”惡狠狠的問道。
“不是,我平時療傷很快的,還不是因爲你是女人。”司徒靖安委屈的說道。
風宛秋拿着繃帶的一端,一下子拉了下來,野蠻的撕開,導致原來有些癒合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風宛秋嘶嘶的吸氣來緩解傷口的痛苦。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很疼吧。”司徒靖安立刻趴上來呼呼的吹着氣。
風宛秋一臉嫌棄的看着司徒。僞娘。
“幹什麼啊,娘娘腔,快點給老身上藥,包紮。”風宛秋受不了司徒,低聲的吼道。
所謂低聲的吼道,就是不是大聲的吼,完全是在氣勢上有吼的感腳。
“我不是娘娘腔。”司徒小聲的說道,接着給風宛秋上藥。
風宛秋聽到司徒的話,滿臉的黑線,一排的烏鴉。她怎麼會碰到這麼奇怪的僞娘。
“這個藥有些痛,但是藥效很好,你忍着些。”司徒靖安再次婆媽到。
“…”風宛秋現在一點都不想和這個變態說,他還沒有自己爺們。
金瘡藥一倒上去,風宛秋的手臂立刻一陣,向刀正好刮刀傳入神經,卻沒有割斷,所以痛楚就死命的通過傳入神經變態的集中到大腦皮層的感覺,總結起來就是痛的很筋道。比拉麪還筋道。
司徒靖安看着滿臉冷汗卻咬着嘴脣不肯叫出聲來的樣子,終於有點摸清了風宛秋的性格,她不喜歡拖拉,喜歡乾脆的做事,喜歡效率,沒有一般女子的嬌弱,反而很堅強。只是有些時候,堅強的有些讓人心疼。
司徒靖安以最快的速度上好藥,然後打了一個節,由於追求速度,質量上總是有些疏忽的,就好像中國的發展幾乎是建立在資源浪費,環境污染的基礎上的,那些人都不知道算算機會成本的嗎,就知道算會計成本,tnnd。
司徒靖安最後的節打的有些用力,加上金瘡藥的獨家制痛效果,讓風宛秋差點一口濁氣沒有緩上來。
“你要死哦,老身是女的,你就不能溫柔點,現在爺們了,老身卻爽了!!”風宛秋受不了的罵道。這是要進入更年期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重新打過,打的稍微鬆一些。”司徒靖安很是委屈。
要是司徒靖安的手下在現場的話,他們會自殺的,因爲這樣的主子。對比起來,然後突出了某個,真是讓人想不間斷的崩潰,來逃避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