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歡聲笑語中,難忘今宵。
君疏南摟着風宛秋來到營帳,
“宛秋。”
“喂,我警告你不要仗着喝醉酒就可以耍流氓啊。”風宛秋推搡着死賴在自己身上不肯挪位的君疏南說道。
“對你耍流氓還要喝醉酒?!”
“…”君疏南就是一個極品悶騷,平時裝的什麼正人君子,冷酷的樣子,其實真正的情況是腹黑毒舌的要死…
“軍營的生活挺艱苦的,不過就要回京城了。”
“那破地方有什麼好,我就是從那邊趕過來的。”
“聽說你從京城到荒城只用了三天?”
“錯,是三天三夜。”風宛秋把外衣脫下後,幫着微有些酒意的君疏南脫衣服。
“你怎麼辦到的?”君疏南挑起風宛秋的一縷頭髮有些心疼地問道。
“騎馬。”脫好衣服後,風宛秋用熱毛巾把君疏南又擦了一遍臉,這行爲那簡直就是純正的居家好妻子啊。
“聽說是那匹犟馬?”
“恩,他叫追風,不要老是犟馬犟馬的。”
“唔…追風這個名字。”
“怎麼了?!我取得,你敢說不好!”
“不是,我的意思是追風這個名字。比較常見…”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說叫什麼名字好呢?君疏南怎麼樣?”
“我覺得君疏南這個名字不好,這個名字是你丈夫的,丈夫怎麼能被你老是騎在身下呢。偶爾還是可以的…”君疏南淡定地說着h笑話。
“死流氓。”風宛秋面對無賴的君疏南老是詞窮。不這樣你叫風宛秋怎麼回答,難道說,老身就喜歡在上面麼?那不幸地告訴你,君疏南一定會說出:你在上面體力會不支的。這種更高檔次的駁回。這個時候風宛秋又會用到“死流氓”這個詞,這樣就更顯得詞窮了。
“我只對你耍流氓的。”君疏南一臉嫵媚地看着風宛秋,配上那雙亮瞎狗眼的紫寶石(也不知道有沒有…)般的眼睛,風宛秋覺得有些晃神。
君疏南一把撈過還在牀邊的風宛秋,欺身就要上去,風宛秋大呼不要。但是君疏南認爲這個是一種盛情的邀請,欲擒故縱什麼的最有情趣了,咳咳,閨房情趣。
君疏南剛打算開始行動了,風宛秋卻翻了一個白眼昏過去了。
“宛秋。別裝了,沒用的,今晚你別想逃…”
“宛秋,喂,風宛秋,你在裝。
“喲…還不起是吧。”
又過了一段時間,君疏南感到有些不對勁,而且風宛秋的臉色還特蒼白。
“宛秋!宛秋!來人!”君疏南慌神了。
一羣人圍在牀邊,風宛秋毫無知覺地躺在牀上,一名荒城當地的名醫立刻被万俟圖拉來。名醫診斷了半天,摸摸鬍子,搖了搖頭。
一旁的万俟圖風雨雷電看着名醫的反應,心都上上下下不斷跳着,万俟圖轉頭看着臉上一直面無表情的太子紫色的眸子中一直浮浮沉沉不知道在想什麼,万俟心神一抖,這纔是太子真正的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