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龍木生的事情有破冰的跡象,李木蘭特別興奮。
不過她的興奮隱藏在她冷淡的外表下,只有看向龍木生時,纔會露出如狼似虎的眼神。
而龍木生也在觀察着龍老爹和龍媽兩人。
這一看,果然讓他發現了問題!
一般人家的兄妹,要是長到了十八歲還像李木蘭那麼黏着哥哥,估計都要被家裡大人提醒了。
但是李木蘭不管對他怎麼放肆,怎麼黏着,龍老爹他們都不會說上一句。
這顯然就是早就有心理準備,甚至默許了李木蘭對他的迫害啊!
龍木生淚流滿面,終究是錯付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六月。
六月份是高考的季節,李木蘭他們的考試地址也分佈下來了,李木蘭需要到市裡的第一高中去考試。
龍媽擔憂的說:“去市裡啊,那讓木生跟着一起去吧,也好保護木蘭!要是有什麼需要的,還可以讓木生去給你跑腿!”
龍老爹吸着旱菸點點頭:“對,木生也去,要照顧好你妹妹啊!”
李木蘭淡淡一笑:“多謝老爹老媽!”
龍木生抗議:“不對吧,她可是和其他同學一起去的,有老師和同學照應着呢,我去能幫到她什麼?”
就他那個渣渣成績,他去了還怕影響到李木蘭考試呢!
李木蘭期待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用你照顧,不過要是有你送我接我,能給我一句鼓勵,那我肯定會發揮得更好!”
和同學老師一起住?不可能的。
這要是龍木生跟她一起去,那他們兩人當然是單獨開房。
龍木生皺了下眉頭,還沒等他說什麼,老媽就一拍手說道:“對了!剛好這還沒有考,你趕緊給你妹妹做個文昌塔,保佑她高考取得好成績!”
龍木生哭笑不得:“這考試還真不是光靠運氣就能夠做到的,請個文昌塔也沒用啊!”
龍媽說道:“這不是求個心理安慰嘛,你妹妹那成績又不像你一樣渣!”
啊這……龍木生摸摸鼻子。
雖然他的成績的確很渣,但是老媽說的這麼直白,也太傷人心了吧?
不過,龍木生在老媽老妹面前是沒有話語權的。
在龍媽的安排下,龍木生只好答應了和李木蘭一起前往天華市第一高中。
其他同學由學校統一安排,有特殊情況的可以在外面居住。
龍木生在考場附近開了兩間房。
李木蘭在一旁盯着他的手機,眼神莫名。
龍木生收起手機:“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李木蘭淡淡說到:“就是在想距離高考也就兩天了,等考完了該做些什麼?”
“考完了你可以去和朋友旅遊啊,或者去打暑假工,反正想做什麼做什麼唄!”
龍木生聳了聳肩。
他高考之前就在搞直播,考完後就直接進入了直播算命這個大染缸。
這些年來他已經有了比較穩定的粉絲基礎,一次直播收益分成也有幾百上千塊。
李木蘭看了一眼一無所知的龍木生,心想考完試後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把她哥先吃掉再說。
不過這件事情不能說出來,要不然就把龍木生嚇到了。
六月的風炎熱,龍木生收拾收拾就和李木蘭來到了住進了酒店。
送李木蘭進了第一高中考試之後,龍木生就百無聊賴的找了個茶館喝茶。
天華市的環境跟鎮上村上還是區別很大的,哪怕是佈置相對幽靜的茶館,也能夠聽到街上的喧囂。
龍木生拿出手機準備打兩把遊戲,沒想到一個陌生的號突然打了進來。
“誰啊這是?”
龍木生疑惑的接了起來。
裡面傳來了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大哥,救命啊!”
“你誰?”
龍木生愣了一下,把手機拿到面前看了看,確定自己沒打備註,應該是個不認識的人。
“大哥你把我給忘了?我是齊大川啊!”
齊大川?
這個名字勾起了龍木生的回憶。
齊大川,龍王村的一個混混,父母雙亡,勉強混完了九年義務教育就出去打工了。
而在他沒出去打工之前,跟龍木生玩的還挺好的。
由於龍家算得上是村裡一個隱形的富豪,因此龍木生手裡從來不缺錢,身邊也從來不缺小弟。
所以他就是村裡的孩子王,這個齊大川就是他認的一個小弟。
不過這都五六年過去了,龍木生早就把齊大川給忘了。
沒想到齊大川竟然還記得他的號碼,並且這估摸着是遇到了什麼事了,求救都求到他頭上了。
龍木生皺了皺眉問到:“你現在在哪裡?發生什麼事了?”
臨海市的一個小工廠裡,齊大川在衆多剽悍大漢的包圍下,鼻青臉腫的蹲在地上大哭。
“大哥啊,我和人打架,腿斷了需要錢做手術!”
“我那些朋友都借光了,借不到了,現在還差三十萬,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借點?!”
聽着齊大川鬼哭狼嚎,龍木生眉頭一皺,斷了腿?
“好吧,既然你斷了腿,那我也不能置之不理,只是我手頭暫時沒那麼多錢,你讓我去湊一湊。”
“對了,你現在在哪裡?我明天過來找你。”
這件事情不對勁,龍木生眯了眯眼睛。
齊大川這個人他知道,不是那種遇事哭哭啼啼的。
而且龍木生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齊大川的話打開了他的記憶節點。
也讓他找出那關於齊大川的一些信息,包括齊大川的生日,雖然說不夠詳細,但也夠用了。
龍木生一推算,就發現齊大川的確是陷入了麻煩,不過卻並沒有血光之災,那什麼斷了腿的話當然是個謊言。
“……”
廢棄工廠裡面,齊大川一愣。
包圍着齊大川的一個大漢也愣了一下,隨後臉上一喜,對齊大川做口型道:“讓他也過來,多帶點錢!”
這個男人名叫刀疤臉,是這個傳銷組織的頭領。
他找了不少想要不勞而獲,又心狠手辣的人入夥,組成了一個傳銷組織。
專門誆騙那些剛剛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忽悠着他們進入傳銷組織。
說是進來當什麼幹部或者經理,實際上就是把大學生這種廉價勞動力往流水線扔。
有許多人被他們扔的大餅洗腦,覺得跟着他們能賺大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