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檢查

純爺們與巧媳婦 / 38檢查/看書閣

手套布料粗糙令得向嘉丞一陣輕微戰慄,鐐銬摩擦着桌子,發出“叮叮”的輕響。他的臉貼着桌面,能清晰地感到袁一諾的手慢慢撫過脊椎每一個關節,引得酥麻擴展到每一個神經末梢。向嘉丞忍不住閉着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竭力保持着鎮定。

“後背沒有傷痕。”袁一諾語氣寧定,就像個盡職盡責的醫生在檢查患者的身體,但是手上卻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手指撫摸到肩頭,在肩窩處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那裡是向嘉丞的敏感D,他忍不住驚喘一聲,身子拼命下壓,想要躲開。

當然,他躲不開,到了極點不過是手臂可以放在桌子上,重要部位仍是懸在半空中,成爲袁一諾肆意T弄的目標。

不過袁一諾明顯對向嘉丞的躲避頗爲不滿,皮鞭“啪”地再次落在他的TUN部,緊接着一把揪起向嘉丞的頭髮,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張開嘴:“口腔也需要檢查。”說着把手指塞入向嘉丞的口中。

這種感覺太難受了,好像隨時都要嘔出來。向嘉丞搖着頭想要擺脫,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幸好這種“檢查”時間很短,袁一諾看出向嘉丞的反應說不上好,便抽回手指,但手套早就溼透了,還帶出一點銀絲,顯得異常色Q。

袁一諾低笑:“溼了……”

這話一語雙關,向嘉丞羞紅了臉,難耐地扭動着身子。

“不許動。”袁一諾強勢地按住向嘉丞,手指繞過胳膊,在精緻的鎖骨處徘徊一陣,似乎在回想那種X感,隨即向下,毫無懸念地遊走到向嘉丞的胸前,隔着布料捏起左邊那點。布料的粗糙配上濡溼的質感,令得向嘉丞從喉嚨發出低低的呻Y:“嗯啊……”那點頓時挺立起來。

袁一諾徐徐捏揉挑N,向嘉丞呼吸急促,噴出的氣息在桌面上形成一小片水霧。木枷輕敲在桌面上,格楞格楞直響。他仰起頭,眼睛早蒙上一層水光,張着嘴。

“你覺得怎麼樣?”袁一諾壞壞地問。

向嘉丞搖搖頭,他沒弄明白袁一諾的意思。

“嗯?”袁一諾裝模作樣地蹙眉,“沒感覺嗎?那再來。”邊說邊用手指尖在J凸的RU尖來回挑D。向嘉丞渾身血液好像都涌到那裡,再也忍耐不住,連聲道:“有感覺,有感覺。”

“什麼感覺?”袁一諾問。

“癢,啊……別再弄了,癢……”向嘉丞大口喘息着。

袁一諾輕笑一聲,終於放開那裡,卻回手一把捏住向嘉丞兩腿之間的C弱。向嘉丞猝不及防地驚呼:“啊——”差點S出來。

“這裡呢?”袁一諾捏住了,大拇指緩緩摩挲。

“我……啊,嗯啊……”向嘉丞怎麼能形容得出?只能說,“癢,有點癢。”

“都是癢啊,還是不一樣吧,你仔細體會一下。”袁一諾指間的動作很慢,慢得讓向嘉丞抓心撓肝,恨不能在他合攏的手掌間自W式地來回摩擦。他不禁身子前頂,渴求更多的愛F,嘴裡發出曖昧的呻Y:“嗯啊……快啊…一諾,嗯啊……啊……”

袁一諾卻抽回手,突然的失落讓向嘉丞整個人險些直趴到桌子上,幸好袁一諾及時地按住他跪着的兩條腿。

“忍不住了?”袁一諾問,嗓音喑啞,事實上他也有點忍不住了。“

向嘉丞竭力回頭,眼淚汪汪。

袁一諾雙手撫到向嘉丞的TUN部,分開TUN瓣,那裡事先做過擴張,如今又是情Y暗涌,已然溼熱得不像話。袁一諾毫不費力地就塞進兩根手指進去,向嘉丞仰起脖頸,發出長長的低呼:“啊——”

“這裡很緊……”袁一諾眼中佈滿Y望,低頭在向嘉丞TUN尖處啃咬。

“嗯啊…不行了……嗯…一諾你給我吧……我受不了了……嗯啊…啊……”向嘉丞扭着腰,迫不及待地往後挺。袁一諾“啪啪啪啪”在向嘉丞赤G的TUN部拍打幾下,把桌子上的人擡下來,讓他跪坐在地板上。

“來吧。”他叉腰命令道,“給我解開。”

向嘉丞只能用帶着木枷的手去解袁一諾的皮帶,然後是褲子的鈕釦,拉鍊,最後是內K。袁一諾按住向嘉丞的頭:“不許含住,好好舔……嗯…對,嘉丞你好棒……啊…太棒了……”

向嘉丞一邊的衣領滑下去,露出半邊肩頭,戴着鐐銬木枷,無助地跪在地上給袁一諾口J。這種場面太過刺激,袁一諾終於按捺不住,揪起向嘉丞推倒在桌子上,一鼓作氣衝了進去。

這一晚上獄卒大展雄威,把可憐的囚犯裡裡外外吃了一遍又一遍。囚服早就被撕爛,扔到腳下。腳鐐打開了,木枷卻仍鎖着,向嘉丞勉強扶着桌子,忍受後面強烈的衝撞和沒頂的快G……

袁一諾擡眼瞅瞅牆上的掛鐘,走到向嘉丞的工作室門前,輕輕敲一敲,然後推開探頭進去:“我走了啊,飯做好了在蒸鍋裡熱着。還有幾穗苞米,吃不了涼在廚房就行,我回來收拾。”

“嗯。”向嘉丞也不擡頭,彎腰在水波一般的銀色織錦緞子上細緻地裁剪。一位女士請他做件這種料子的衣服,他第一次嘗試這種風格,十分謹慎而小心。目光隨着手指緩緩移動,明亮而專注。

“還有蘋果,記得吃一個,都洗完了不吃放着會招螞蟻。”袁一諾想到什麼似的又說,“對了,還有……”

向嘉丞直起腰,嗔怪地皺眉盯着袁一諾:“你有完沒?你不在家我都成二等殘廢了。”

“我還不知道你?一忙起來肯定不好好吃飯。”袁一諾霸道地道,“六點半,必須休息,把苞米和蘋果都吃了,回來我檢查。”

“好啦。”向嘉丞不耐煩地一擺手,“我知道了,囉嗦。”張開剪子夾住布料,剛要按下去,想想又放下了,回頭見袁一諾走向玄關正要出門,忙開口喚道:“喂,等會。”

“嗯?”袁一諾停下來回頭瞅他。向嘉丞快步走回臥室,不大會功夫拿出一樣小小的東西,走過來,遞給袁一諾,“喏,戴上。”

一樣環形的亮閃閃的事物,靜靜地躺在向嘉丞手心中,正是袁一諾多少年都沒戴過的“結婚戒指”。袁一諾對這種累贅有點反感:“幹什麼?”

向嘉丞二話不說揪起他的左手,用力把戒指箍上去,擺正位置,端量一番,滿意地一點頭:“行,去吧。”

“什麼玩意啊這是。”袁一諾緊鎖眉頭,瞧着棒槌似的手指頭上那個略顯小巧的玩意。

“徽章。”向嘉丞一把攬過袁一諾的脖子,狠狠親吻過去,末了分開,一拍袁一諾的肩頭,“去吧,2點前必須歸隊。”

“遵命,長官。”袁一諾五指併攏,在額際比劃一下,算是敬禮,戴着戒指出門去也。

向嘉丞看看天色,在立刻去吃飯還是先做好衣服再說之間猶豫好一會,最後終究抵不過布料的誘惑,大不了再過一會吃,反正袁一諾回來還得很久,時間來得及。

這次重點請馬雨冰,袁一諾事先的功課做得還是很到位的。加上王躍海也不過三人,未免太過無聊,乾脆把附近城市裡的戰友全請來了,湊上七八位,熱熱鬧鬧齊聚一堂,其中加上他倆,有四個是特種部隊出去的。

馬雨冰還是印象中的老樣子,冷靜而寧定,話也很少,脣邊噙着極淡的笑,看上去很有些疏離感。她是野戰部隊爲數不多的女醫生,對戰士們來說是神秘而憧憬的存在,女神一樣的。以往在部隊裡,很多戰士拿這位馬大夫開無傷大雅的玩笑,可一到她面前,全都規規矩矩,話都不敢多說半句。

不過如今大家都轉業了,該成親的成親該有娃的有娃,久別重逢,再加上幾瓶酒入肚,開口也就隨便起來。馬雨冰仍是那副樣子,不着惱,也不興奮,只是微笑。部隊出來的喝酒比喝水都快,大嗓門扯起來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啤酒下去三件,白酒下去三瓶,便從圍坐一桌變成三三兩兩聚堆單敬。

袁一諾就趁着這時候,拉着王躍海來到馬雨冰面前:“馬大夫,求你個事唄。”袁一諾邊說邊給馬雨冰倒上一杯酒,“躍海他老孃,胃癌,你給安排安排,到陸軍總院去治吧。”袁一諾也有點喝多了,舌頭見大,呼嚕王躍海的短頭髮,“馬大夫你瞧躍海這慫樣,不敢跟你開口,還要給你買東西。我就說了,咱們是什麼?那是戰友,鐵打鐵的情誼,還用買東西嗎?還有花錢嗎?就一句話的事,對不馬大夫?”

馬雨冰瞧瞧喝得面紅耳赤的袁一諾,再看看抓耳撓腮一臉不好意思的王躍海,點點頭:“沒說的,過兩天帶阿姨來吧,徹底檢查一下。腫瘤專科的主任醫師是我在軍校的師兄,熟得很,肯定沒問題的。”

王躍海眼圈紅了,哆嗦着嘴脣:“馬大夫,太謝謝你了。改天,改天我請你吃飯。”袁一諾大力拍他後背:“行了吧,有馬大夫這句話,你還怕什麼?”他望着馬雨冰神色淡然的模樣,忽然想起向嘉丞的話來,下意識瞄一眼馬雨冰的手腕,果然,一條極爲眼熟做工粗糙的鏈子正戴在她左手上。

馬雨冰留意到袁一諾的目光,索性擡起手腕略略轉動一下。袁一諾挺隨意地一頜首:“怎麼,還戴着呢?”

馬雨冰瞧着那串鏈子,自失地一笑:“也算是個念想吧。”她把玩着手裡的玻璃杯,喟嘆似的說,“還是忘不了在部隊的日子,沒法忘。”

“一樣。”袁一諾拉過椅子跨坐上去,點燃一支香菸,長長吸一口,慢慢吐出來,看着煙霧緩緩在空中升騰。燈光打在他深刻的五官上,呈現出一道清晰的剪影。馬雨冰發現,近十年了,袁一諾一點也沒變,仍是那樣開朗爽快、意氣豪邁,揚眉的時候自信霸氣,眯起眼睛又帶幾分兵痞的壞。恍惚中又回到從前,從前啊……

袁一諾一轉頭,精亮的眼看過來,笑問:“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馬雨冰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極快地平靜下來,“只是想起在部隊的時候,真年輕。”

“可不嘛。”袁一諾笑,“我現在都三十了。”

而那時,袁一諾才二十歲……馬雨冰下意識地擺弄腕上的手鍊,心頭泛起一絲悵然……終歸一句話——可遇不可求。

作者有話要說:老樣子,謝謝大家的鼓勵,謝謝大家的霸王票,週末不更文,因爲要帶孩子,咱們下週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