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在哪裡?”
歐陽倩掙扎着想要坐起來,臀部傳來一陣疼痛阻止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驚恐的發現自己滿身鮮血。
“啊……”
“天……我看到了什麼?”歐陽倩忍不住叫出聲來。
一個面色蒼白的年輕男子正側臥牀邊,手無力的搭在她的背部,口中血跡未乾,一隻腿半跪在地……“這不是那個輕薄男子嗎?到底發生什麼事?”歐陽倩微一思索,勉強支撐着讓自己從牀上爬起,盤膝端坐在旬生身前,凝神聚氣,緩緩運起全身真氣,不一會,氣起丹田,一股氣流上涌,直衝背部經脈而去,只覺得背後二條經脈猛然一鬆,曾經遭受打擊已然封閉的兩條奇經大脈竟然大開,滾滾氣流一涌而過,絲毫不受阻礙。“我背部的經脈不是被封閉嗎?怎麼……難道……?”緊接着她搖了搖頭,“不可能的,不要說他沒有內力,就是有也沒可能啊,除非是我父親那等極數的。”
“我好笨,把他救醒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恩!真不想救這個壞到了骨子裡的男人。”一想起她所對她做過的事情來,歐陽倩就一肚子的火。不過氣惱歸氣惱,人還是要救的。
歐陽倩伸出雙掌緊扣着旬生的手心,雙眼緊閉,真氣在體內運行一週天,慢慢聚集於掌間,以旬生的手掌爲通道,筆直朝旬生體內涌去……“奇怪?怎麼他體內竟無一絲的生機,可明是有呼吸的啊?”歐陽倩百思不得其解。“不想了,再往下去。”接着催動真氣直接進入旬生的丹田。這完全是歐陽倩一廂情願的想法,特殊不知她所施法之對像完全有別與她所接觸的武道高手,當然就不能一概而論,一般來說旬生必定是身經爆裂而亡,因爲他的丹田沒有經過修煉,必然經不起強大氣流的衝擊。
雙掌猛然一震,她的頭臉頃刻間出現一層層蒸汽形成的輕霧,身體一陣緊縮,她感覺到真氣進入後在旬生的丹田處四處亂撞,由於找不到出口,竟而形成一道強烈的旋渦,不停的翻滾盤旋。倒黴的旬生在這個看似聰明實則笨蛋到極點的丫頭的胡亂治療下,身體在不斷抽動,臉上,胳膊上一條條青筋暴鼓,他的痛苦可想而知。
歐陽倩的倔強脾氣被激了起來,她不相信她通不過他的丹田,手掌間繼續加大力度,強行而入,就在這種僵持的情形下,她發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情來,旬生的丹田深處竟然出現了一小團真氣,那股真氣緊護住丹田,真氣不甚強大但是極具持久力,縱深滲透力之強比她的猶有過之。
就在她一猶豫間,鉅變突發。旬生體內那小股真氣竟然耐不住壓迫,奮力反擊。兩道真氣相撞後,便混成一團的糾纏在一起,旬生的那道真氣小而純,歐陽倩的則陰涼渾厚,交合後聚集便成一道寒熱交雜的奇異氣流,最終那道極純之氣站了上風,於是呼,那道真氣便強烈迴流,旬生的身體抽動得更厲害了,不再是發僵之態,臉上的肌肉呈現顫動,立即出現汗影,手中毫無知覺的五指朦朧中用力緊扣,由青白色漸漸轉爲蒼白,最後變成紫紅色。
歐陽倩全身顫抖,冷汗如雨。
旬生則像裹在雲霧裡,臉上已變成金紅色,肌膚的連綿波動,如海浪般翻滾。
歐陽倩暗地裡發出一聲絕望的叫喊。
“蓬”的一聲氣暴,旬生四周的氣霧向外涌散,體內氣發如潮涌。
歐陽倩的身體被震得騰空倒翻而起,發出一聲悶哼,飛慣出三丈外,直直的撞上牆角。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旬生睜開眼楮,首先感覺到他的雙手一陣刺痛,繼而發現自己緊靠牀沿,歐陽倩則俯臥在牆角,一動不動。
“怎麼?我還活着……”他想起了療傷之事,心裡便一陣後怕,甚至全身都打着冷顫。到現在想起來他的所做所爲都有心驚膽顫的感覺。
旬生把所發生的事情在大腦中過了一遍……
他進來後看見躺在牀中不省人事的歐陽倩,於是呼又是拍打又是叫喊,卻始終沒能讓她轉醒,百般無奈中他想起老劉頭的話來“我教你的這套練氣之法因你體質之故,我現在不能教你馭氣之法,你才能儘量護住體內真氣的純度,從而達到易筋洗髓的目的,雖然短期內你不可能看到什麼效果,但這樣方能事半功倍成就超然,否則極易步入歧途荒廢天資,所以這段修煉期間你唯一能享受的是療傷之法,一般的打擊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影響。”
“對!療傷篇……哼!這個死老頭子……如果再騙我?”旬生又想到“我又能如何呢……不管那麼多,反正他說過的,這種療傷之法天下無雙的。”
於是旬生口中唸叨着口決,雙手緊貼上歐陽倩的背部,運起體內那點可憐的真氣。哎!說起來慚愧之極,修煉了三年之久它還是那麼一小團,剛修煉三個月就那麼多,但過去三年了它還是那麼一點點,既不能馭氣發力,也不能用來揮刀舞劍,不是俺不努力啊!都怪那老頭。
一般的療傷之法不外呼通過三個點,手掌相接,手足經脈相接,還有就是口與口的通道,這幾個點是體內真氣最易連接和發揮之地,如果有人看見他此刻的療傷方法,一定會目瞪口呆,沒掉牙齒到算是福氣啦。他用的方法說起來其實很簡單,直接從患處入手。
歐陽倩此時體內佈滿真氣,其中猶以背部筋脈受阻處爲最,真氣一波連接着一波輪翻衝往阻塞點,由於主人失去知覺,因此真氣就如同大海的波浪般無法控制,氣流更加猛烈。
旬生當然是不知道的,如果他知道,就是打死他也不會幹。就在他雙掌貼上時,運起真氣,臉色漲得通紅,終於那一團不怎麼聽話的真氣緩慢的由丹田處升起,以極慢的速度向手足筋脈移來。真氣沒進入前,一切如故,他絲毫沒有感覺到她體內的真氣,那知那道小股真氣隨掌而入時“轟”的一股狂熱的氣流倒慣而退,連帶着他那道小股的氣流一起,順流直下,只入丹田。
歐陽倩那失控的真氣終於找到一處排泄口,體內橫衝直撞的真氣不約而同的合爲一股,猶如萬馬奔騰,一泄如注,紛紛在旬生體內尋找新的出口,至此他的全身七筋八脈被外來的真氣包夾着,難受之極,有一種用爆炸的感覺。
正當旬生叫苦不跌,暗呼“我命休也”之時,他的本命真氣不甘屈服,在丹田處拼命維護着自己的陣地,真氣在外來力量的壓迫下終顯其能,慢慢的膨脹起來,強行導引竄亂的氣息迴歸丹田氣海,旬生忽的周身一震,腦中一片清明,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清晰動人的全新感覺——他此刻完完全全地感觸到徘徊於自身體脈之內那股靈覺力量,終於提前引發,一股靈覺突至,他引導這兩股真氣遊移在全身的血脈之中,筋脈受到前所未有的撞擊,洗刷,體內難過之極,可他的身體在氣流涌過後一陣舒適,就象飄在空氣中,渾身暖洋洋的。
旬生自是不知道自己福大命大,他此刻的身體在經過強行洗脈後已經進入到一片新的天地,以後再也不受束縛,山川大海,任遊飛翔。就是世上最高明的武學大師也不能解釋出原因,誰曾想他只是胡亂中撞上大獎了。
這時那股真氣他已控制自如,要停便停,要行便行,全由他的意念控制。每一個毛孔都透着舒適,他的耳目變得靈敏起來,歐陽倩頭上每一根頭髮都看到清清楚楚,他甚至能清晰的聽見她的心跳聲。
旬生此時高興的心情不言與表。不過高興歸高興,人他還是要繼續治療下去的。於是便一股腦的運起全身的先天真氣,源源不斷的送往歐陽倩體內。因爲此時她體內全無真氣,是以找不到合流點的真氣全力衝往歐陽倩的背部筋脈處,在強大的衝擊下,歐陽倩兩條被陰氣封閉的背脈轟然大開,積淤之氣化爲烏有,她的身體一陣抽動,緊閉的嘴角開始發出一竄呻吟。
“通了”旬生露出微笑來,同時留連忘返的指揮着真氣在她體內遊動,幾個周天後,他感覺也差不多了,到了收兵回營的時候。就在真氣迴流間,旬生感覺有點失控,高呼一聲“不好”原來歐陽倩體內那股真氣來到了最熟悉的環境裡,突然不想出來,而這股真氣也有來自旬生體內的,當然不同意,所以兩道合二爲一的真氣再次衝突起來。
旬生不甘心,於是猛然催動真力,強行回收……當氣流回流大半時,剩下那不願迴流的真氣強行掙脫,猛然截斷氣流……“砰”的一聲悶響,旬生有種胸口被撞擊的感覺,手腕幾乎碎列“哇”的憤射出大口的鮮血來。
宋青元站在綵鳳樓最高處,看着城衛隊帶走於臣,眼中沒有一絲的愧疚之色,這一晚帶給他痛苦的折磨,但他接受這痛苦,這總比失去生命絕對要好不只百倍。他想起了那雙絕美的眼神,當他第一眼望過去後,便明白他想要她,他第一次強烈的意識到自己也願意停留在一個女人身邊。
我擁有一切,英俊而有魅力,權勢和富貴從來就沒離開過我,不錯,人人都羨慕我,羨慕衛國的青元君,原本我也這樣認爲,可直到如今,我的夢才醒,才發生自己是一個極爲可憐可悲之人,可憐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愛,更爲可憐的是時間和地點都不對。可悲的是爲了自己的權勢和富貴,不得不忍痛拋棄自己的愛,他明白他一旦失去了權利,他將什麼也不是,也許連一隻狗也不如,再也不是什麼人人羨慕的青元君了。
我一定可以把形式再扳回來的,有了她做砝碼,不再害怕回國覆命,也許因爲她,我可以再上一層也說不定。再想到衛恆公對女人的鑑賞能力,那是拍馬也趕不上青元公子的,能人我一眼就動心的女人,他……宋青元第一次有了笑容。
“丹清啊!丹清!我真的不想放棄你啊!”宋青元臉上一片迷惘。
“來人”
“屬下在!”房間外進來一位勁服大漢,是他的四護衛之一。
“傳我的命令,不論前去搜尋的隊伍回來與否,明天早上準時出發。”青元君雙手一揚道。
“那……”黑衣護衛楞住了。
“那什麼?你不要問爲什麼,記着一件事,從現在起你和魍酮就要寸步不離的守在雪丹清的房間前,直到明天離開阜洛爲止。”
黑衣人施禮後正待離開房間時,青元公子又厲聲呵斥道︰“如果再出現意外,你們就拿頭來見。”
“你終於醒了!”
耳畔傳來了他十分熟悉但又不敢相信的甜美聲音,圓潤而且悅耳。“怎麼突然變這麼溫柔了?不會有什麼陰謀吧?”旬生聞言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如此。
慢慢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美得讓人屏息的臉,只是原本洋溢着動人之色的臉龐上隱隱現出一絲的不安來。不錯,真的是那個丫頭。
歐陽倩俏臉生笑,但美眸中卻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悅淚光,低柔的說︰“你又救了我一次,讓我怎麼謝你呢?再說你一直昏迷不醒……我都嚇壞了。”
旬生哈哈一笑道︰“你乾脆以身相許吧!”
歐陽倩嬌靨一紅,嗔道︰“你這人啊,身子都這樣了,還想着……”
旬生見到她嬌柔的模樣,心中一陣心悸,不由得伸出無力的雙手輕輕捂住她的手,脫口而出道︰“你如果永遠保持這個模樣該多好。”
歐陽倩俏臉上現出不好意思的神情道︰“如果你不再說那種話,我會的。”
旬生一下子呆住了,望着秀目中滿是深情的歐陽倩喃喃道︰“天啊!原來你也有這樣的表情啊!好美!”
歐陽倩粉臉再紅,微嗔道︰“你這個人啊……”後面的話她說不下去了,因爲她的小嘴已被封住,旬生已將自己的嘴堵住歐陽倩兩片柔軟的香脣。
“嗚!”歐陽倩的嬌軀猛然一震,口中發出一聲嬌呼,眼中掠過一絲無所適從的茫然神色。爲了使她放鬆,我的鼻尖輕觸她光滑如玉的額頭,聞着她髮際的幽香,再緩緩滑過她挺直的鼻樑直到她的鼻尖,男人和女人呼出的氣息在此交雜,只到她發出輕微的喘息來,我的舌尖猶如靈蛇般鑽入她溫潤溼滑的口中。有力的嘴脣吸住像花一般柔軟的香脣,輕輕攪動深入,這樣的挑逗手法別說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就是熟悉牀第之事的青樓舞姬亦不能幸勉動情。
雖然歐陽倩的小手在本能的推拒,含羞帶怯的扭動着纖細的腰肢,試圖要脫離男人的魔爪,旬生知道時機稍縱既逝,若不快刀斬亂麻,煮熟的鴨子也可以飛掉。於是呼旬生一隻手緊摟住她胡亂扭動的仟腰,空出來的一隻手開始在她嬌驅上游移。
歐陽倩急踹噴發而出那醉人鼻息如一道催命的春藥,幾令旬生接近瘋狂。而她的俏臉已是滾燙無比,微迷的雙眼一片朦朧,嬌嫩的在男人有力的撫摸下呈反射性的顫抖,這樣的感覺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那樣的甜美,讓人心醉,她知道自己已經無從抗拒這個男人了,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男人的熱吻和撫摩下消失得無影無蹤,聽任這個男人的擺佈。
旬生的手繼續下行,一雙魔手已從歐陽倩的中襟處滑了進去,輕撫上她那平坦得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她低低的嬌吟了一聲,雙手壓上了他的手背,不再讓他的手下行,這情形讓她心慌意亂,無所適從。不過這點對於久經沙場的旬生來說,簡直太容易對付了。
“唔!”一聲悠長且帶有顫音的哼叫才傳出,歐陽倩那柔美的嬌軀劇烈的顫動,陣地終於失守,她狂熱的伸出雙手緊抱住旬生的身體,柔軟的舌尖主動的迴應着,一股股香熱玉液灌入我的口中,香美且甘甜。
旬生不做停頓,手指繼續下揚,翻動,一具嬌小玲瓏但卻是豐潤柔嫩的雪白展現在眼前,在旬生一雙手強烈的挑逗下,她纖細的腰肢開始上扭,裸的下身體上挺又落下。旬生得意不止,他知道她此時已經完全沒有反抗能力了,緊接着直往她的胯下強行軍,那雙柔滑嬌嫩的大腿反射似的張開又夾緊,口中再次發出無助的呻吟……“不要……不!”
旬生看着她在自己的手中翻滾,嬌吟,讓他情不自禁起了憐惜之念,就這樣得到她嗎?不!我要真正的讓她臣服,這樣纔對得起眼前的尤物。想到此,旬生強忍着心中的慾火,停止一切的進攻,伸手替她掩上衣衫,喘息未定的翻身坐立在一旁,心中雖然難免有種失落感,但一想到這個高貴如公主般,歐陽家族的天之嬌女剛纔還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情溢滿身時,不由得自信心大起。
歐陽倩瞬間從激情中跌落下來,只知道張着小嘴不住的喘息,身體則軟綿綿的一動不動,眼楮如同蒙上一層雨霧般迷離。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急轉直下,頃刻間從狂亂中降至冰點。
望着眼前這個男人,一種感覺開始在全身蔓延開來,這感覺既甜蜜又苦澀,還夾帶着一種酸酸的味道,這感覺來得這樣的突然,突然得讓歐陽倩心慌意亂。恰好旬生的目光迎了上來,四目相交,“砰!砰!砰!”歐陽倩就象是做了小偷似的,心跳加快,彷彿自己都能清晰的聽見每一次的響聲,這怎麼可以瞞過這個有着魔鬼般嗅覺的男人呢?
旬生破天荒的沒有對此大做文章,收回目光,微微一嘆,低下頭去。
“哼!這呆子!”歐陽倩暗笑道。
“我想出去。”旬生突的冒出一句話來。
“如果你還想救你的小鳳兒的話,那麼晚上行動吧。”歐陽倩眨了眨眼楮道。
旬生聞言立刻坐直了身體,急切的問道︰“你有辦法?”
歐陽倩吃吃笑道︰“當然,只要你乖一點,聽姐姐的話,我包你救出你的鳳兒。”已恢復了清明後立刻展看反擊。
旬生眉頭一揚,正待反駁︰“你剛纔還在老子身下呻吟,不是我放你一馬?你還能跳得起來嗎?”不過一想到現在有求於她,也只能忍氣吞聲,忍辱負重了,不過還是在心底暗罵着︰“真刁蠻,她媽的一點虧都不肯吃。”
心急如焚之下,旬生再次嘆了口氣道︰“好吧!全聽你的。”
“嘻嘻!這還差不多,現在休息會吧,晚上再說。”歐陽倩笑嘻嘻的說。
夜深人靜,月上雲霄。
整座綵鳳樓一片寂靜,只有亭院廊燈暗紅色的光芒在微弱的跳動,早一個時辰偶然還能看到三兩個兵甲在庭廊間遊晃,現在則人影盡無。
一高一矮兩道人影從院角飛逝而出,其中矮個子緊挽住高個的肩膀,無聲無息的在院中移動,空氣中飄過淡淡的暗香。矮個子是個女人,有暗香流動也就不希奇了。
旬生指了指右邊門廊,歐陽倩身影一晃,就像道朦朦朧朧的幽靈般突地消失,只是眨眼般的功夫,人影立現,就如同從無消失過,一直站立在旬生身側般。緊接着歐陽倩做了個沒人的手勢,旬生大喜,側身對歐陽倩小聲道︰“你就在樓下爲我放哨,我去接了小鳳兒我們就走。”
歐陽倩正待說話時,旬生的身影早已經進入庭廊之中,歐陽倩大感不適,暗暗道︰“今天人我是怎麼了?既然幫這個小賊去偷香,而且還樂此不疲?”
旬生一路暢通無阻,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小鳳的窗前。自從一年前和鳳兒有了關係後,這扇窗戶便成爲旬生的專用通道。
一道幽暗的燭光從窗戶縫中傳出,隱隱喲喲可見繡牀的尾部,一雙白嫩光滑的玉足在薄紗的影印下分外迷人,於是旬生再也不做停留,推窗而入。
牀上出現一道亮麗的風景。潔白纖細的脖頸,高高聳起的尤如新剝雞頭在燭光下顯得柔弱動人,還有那不堪一握的柳腰,白皙豐滿的軀體側轉着,神秘的花間幽徑下兩條修長而肥嫩的大腿伸展着,豐滿且圓韻的臀部微微上翹……雖然旬生不是第一次看她的,可每一次都讓他心神具動,慾火大起。
不由分說,旬生爬上牀來,對着她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嗯!”
身下的美人展開激烈的掙扎,等到看清楚眼前的人兒後才突地軟了下來,並反手抱住旬生,微閉上眼,享受着他帶來的香甜熱吻。
旬生等待她的情緒由反抗轉爲接受後,才放開她的嬰脣,雙眼放射出柔情的光芒說︰“我想你!我的鳳兒,兩天沒見你,真擔心你出什麼事,又不能來看你,樓下全是兵甲,出什麼事情了?”
不待她回答,他的手由她的香肩滑落,在她的穌胸遊移,一隻手瞬間滑進她的身體最深處,最柔嫩的部位。
“啊!”
小鳳縮着起,曲轉,伸展她那豐潤的大腿,擡起腰顫抖……
“旬……我要……啊……”
看着已燃燒成一團火焰的小鳳兒,旬生不由得暗暗得意起來,這具豐滿的人體早就經過我的開發,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性感地帶我瞭如指掌,只是稍做動作,她就不堪刺激,嘿嘿!
要是我加快節奏,那她肯定軟成一團泥了。
小鳳已是渾身滾燙,裸露着的無限嬌美的嬌軀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口中嬌吟聲大起。
總算旬生還存有一絲的理智,知道現在是最危險的時刻,稍不留神,可能誰也走不成,匆忙下只得用口堵上了她的小嘴,避免聲音泄出。
小鳳已是媚眼如絲,秀目中充滿情火,從身體的扭動情形看,已到了不可自持的地步了,只到旬生手指的進攻停了下來,滾燙的大嘴也離開時,才稍微恢復一絲的清明,眼波流轉道︰“出大事了,樓主已被抓,我們所有的歌舞姬都不能自由的出入。”說到此她的面色突然轉白,面帶焦急,眼中透出一絲的恐懼說︰“你快帶我離開吧!聽葵娘說我們會全部賣入妓寨……我一直在盼望着你能來救我走。”
旬生再次親了親她的小嘴後道︰“你放心,我不是來了嗎,我們會永遠不分開的。”
小鳳摟緊了他的脖子,欣然道︰“我就不知道不會看錯你的,也不愧我愛你一場。”說着說着眼眶都紅起來了。
旬生伸手握住她那酥胸上兩點焉紅,輕聲道︰“我們要在天明前的那一刻離開,你現在稍做收拾,等待天明。”
“現在離天明還有一段時間,你……”小鳳說到此似乎想起來什麼來“呀”了一聲,面色緋紅的道︰“你知道那個犬戎族的美女嗎?聽說要被青元公子拿去送人,哎!那個人是色名傳天下的衛國之君衛恆公。”
“哦!”旬生眼神一動道︰“你見過她嗎?”
“是的,我和葵娘被請去勸過她的,哎!真是我見憂憐啊!”說着小鳳長嘆了口氣。
旬生想了片刻道︰“你這裡不是有條暗道通向地下室嗎?哼!就算爲了樓主出口氣吧,咱們把她一起救走如何?”
小鳳溫柔的道︰“我聽你的,一切都你說了算。”
旬生大感得意,再次親了親這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子,豪邁的道︰“好吧!就氣死青元這個王八蛋吧!”
不記得這是第幾次通過暗道偷入地下室,反正他也沒什麼印象,因爲每一次都讓他大失所望,裡面不是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就是一看見他就嚇得昏了過去,不過這次該昏過去的是旬生。
看見什麼了?旬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映入眼簾的一個令他魂牽蒙繞的絕代佳人,她美得象天上的豔陽般令人不敢注視,那雙使他不忍離開的眼楮放射着聖潔的光芒。輕而易舉的在他心底烙下深深的印記。這是他夢中的女人,如果歐陽倩的美麗像皎潔的月光,那麼她的美就象天上的太陽。
死了,我要死了,天啊!她在幹什麼?旬生感到一陣昏暈襲來。她竟然一絲不掛的端坐在牀頭,誘人的身體曲線誇張而充滿媚惑的力量,堅挺的上聳立了兩顆堅硬的櫻桃,面色蒼白,光潔如玉的額頭上沁出豆大的汗珠,那雙明亮的鳳目中,更是神光暗淡。
大腿中間那茂密的黑色絨毛,沿着豐腴的大腿蔓延,無力的大腿輕分,在微弱燭光的影印下,美麗的花園中那一點焉紅清晰可見……
她在幹什麼?好像不太對頭?旬生髮現她的腦門開始出現一陣輕霧,伴隨着陣陣幽香輕輕飄蕩在空中,只是瞬間的工夫,旬生的兩眼便崩射出紅光,頃刻間全身沸騰了,他再也忍受不住這美的誘惑,他感到這個女人像是一團火,燒得他燥熱難當,欲焰倏漲。
不管那麼多。旬生也沒思考的能,一把便抱住了她,那知他的手剛接觸到她的身體,她就立刻有了反應,而且反應還非常強烈,就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摟住他,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來,不由自住的張嘴吻去,旬生的腦中突然轟然一聲,整個人好像被拋到穹蒼深處,渾然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有她那甜蜜的津香在流淌。這時他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皮膚在變幻,由白變紅,再由紅轉青,身體在不停的顫抖着。
他感覺自己都快迷失了,腦袋中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個念頭,要進入她。旬生的手極爲自然的來到了她那豐潤的雙臀中,順着這條路線,他的右手自然而然地滑進了玉門關。手指觸處彷佛是一團火焰,滾燙之極,火候到了,他知道該做什麼,飛快的掏出玉棒,挺直地刺向她雙臀中的裂縫處……“哎呀!”他大喊一聲,原來玉棒就象是遇到一塊鐵板,疼痛之極,使得他不得不抽回長槍,天啊!這是什麼名器?
再看看她的反應,下身緊緊在糾纏住旬生的身體,不停的向前摩擦着,雙目噴出慾火,全身都在顫抖,臉上流露出飢渴的表情來。
怎麼辦?他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運起真氣不就可以進入嗎?於是他毫不遲疑地把真氣運行一週天後指揮着那一股真氣來到自己下身泥丸處,直到溢滿他的長槍,緊接着便調整好角度,猛的刺入。
“啊!”隨着旬生的破體而入,她終於大叫一聲,那聲音中透着舒適和輕鬆,旬生每一次的進出都給她帶來極大的快感。
旬生再度加強了氣勢,把已經的長槍完全插入她溼潤的花瓣中,確定他已經進入到最深處,忽然將長槍緩緩拔出,當整隻玉棒退到花園的門口時,突的又重重的插入……“啊……”就在他猛地刺入的剎那,一道亮眼的白光發自兩人的結合部,忽起忽滅。
旬生突然控制不住,他感覺到那花瓣在收縮,甚至感覺到一股氣流在吸璇,於是一股溫熱的液體如萬馬奔騰般一瀉千里……旬生眼前的輕霧盡散,白色的光芒逐漸轉爲暗紅色,慢慢的融入她的身體,突然間她的身體像弓狀般彎起,一股透明的液體由深處疾射而出……
“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大喊,一起到達快樂的巔峰。
旬生腦袋一片混亂,他到如今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了,他一直都堅信自己的控制能力,連歐陽倩送上嘴的肉他都可以吐出來,可剛纔他怎麼了?
“……”
“哎!”一聲幽幽的長嘆聲響起。
旬生一眼望去,立刻便想起來剛纔發生的事情來,正在想該說點什麼時,她的一句話則讓他更迷惑不解。
“我的主人!你終於來救我來了。”那美女子邊說着邊跪了下來。
“……”旬生目瞪口呆。
“請您聽我說完後便明白的。”那女人微微擡起頭道。
旬生形同木納的點了點頭。
原來這個美女叫雪丹清,是犬戎族的三聖女之一,三百多年前犬戎一族雖不能說強大無比,但一直是一個團結的民族,不向現在分爲東犬戎和西犬戎,甚至還分爲幾個小的部落,原因是因爲他們失去了犬戎族的鎮族絕學—《易天》,從而讓犬戎族從母系社會時代突變爲男人掌權的時代,因而戰爭紛起,戰亂年年。
雪丹清是東犬戎族的聖女,她從小就被指定爲上一代聖女的接班人,條件是她得參透失去上部的《易天》,但是談何容易,幾百年都沒人能參透,她當然也不例外,因此她在強行施法的過程中喪失內力。還有個重要的原因是她不能得到家族的同意,所以就只能離開家族在外偷偷修煉,以至在深山被人所擒,直到被人賣往綵鳳樓。
也許是命中註定。她遇到了旬生,而且是在她既將走火入魔之時。
老劉頭教給旬生的練功口決其實就是《易天》的上部,《易天》最關鍵的就在於上部和下部的結合,當練習下部的女人功到一定程度時,便必須和練習上部的男人結合,陰陽調和之下方能完功,所以聖女雖然是犬戎之主,但是她的生命泥丸隨着她的陰火泄入男人的體中,因而她永遠也不可能離開那個和她結合的男子,所以旬生是她實際意義上的主人,直到那個男人離開這個世界爲止,從某種意義上說旬生死,她也不能獨活。
聽完她的話,旬生還是如同夢遊般不敢輕信。因爲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每一件都是那麼的希奇,再加上又是這樣的好事情,平百無故的就多了個女奴,而且她還是那樣的美麗。
雪丹清突然俏臉緋紅,輕聲道︰“主人一定是覺得我很下賤,因爲我……那時的舉動的確不堪。”
旬生暗自笑道︰“嘿嘿!你如果只是對我一個人這樣,我倒覺得很妙,而且是妙不可言。”
雪丹清見旬生沒有做答,面色轉白,神情不安的道︰“剛纔是因爲我強行發功的原因,如果我不做努力,明天我將送往衛國,但是這種做法很危險,以前有幾位前任聖女試過的,都被陰火焚燒至死,一旦運起功來,體內所散發出來的香氣甚至比世界上最厲害的春藥還要強一倍不止,而且發功者本身也控制不了自己,如果主人不是身懷《易天》,也許早就在接觸到我身體的瞬間一命嗚呼,我也將會陰爆而亡。”
旬生基本上明白了她所說的一切,雖然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但是他總算明白了他爲什麼面對她時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原因了。再加上她又是這麼的溫順,心中一陣狂喜。
“你聽夠了?出來吧。”突然雪丹清語氣轉冷。正當旬生莫名其妙時,從房角鑽從一人來。
“歐陽倩?你怎麼來了?”旬生不由得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