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安久索性雙腿跨在他的腰間,整個騎在了他的身上,一低頭便是青絲垂落……
安久看起來很不滿意這麼女性化的特徵,扭頭用剛纔拿來綁傅臣商手的領帶把自己披散的頭髮給攏上去紮了個高馬尾。
從哪裡開始下口呢…丫…
“小美人,彆着急,馬上就會讓你舒服的~~~”
安久已完全入戲,色咪咪地摸着下巴盯着他看媲。
“……”
傅臣商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跟喝醉酒的人是沒有道理好講的。
心動不如行動,安久含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舌尖順着脖子一路往下移至鎖骨處,因爲身上的肉硬邦邦的,所以很費力才含了小片在嘴裡,用力的吮了一下啊,覺得不過癮還用上了牙齒。
從被她吮|咬的地方躥過一道電流,直擊他距離鎖骨相隔不遠的心臟,傅臣商的胸腔之間發出沙啞的一聲悶哼……
安久雙眸一亮,在傅臣商的悶哼聲中顯得更加興奮了,先是欣賞了一會兒自己弄出來的痕跡,又繼續把它加深了一點,接着開始按照相同的步驟四處種草莓……
漸漸的,安久從中發現了樂趣,原來種草莓這麼好玩啊……
當啃到胸部的時候,安久覺得硬硬的,咯的她牙都疼了,不滿的抱怨着,“小美人,爲什麼你的胸部這麼硬呢……”
傅臣商:“……”
他是不是該推開她到此爲止?
可是看她傻的可憐,又正在興頭上玩得不亦樂乎……忍了。
於是安久繼續啃,然後發現新大陸一般看中了他胸前唯一軟軟的兩點,用牙齒咬了咬試試口感,又是用手指戳戳戳試試手感……
“好玩嗎?”傅臣商陰沉着臉問。
安久一臉忙碌一邊點頭點頭。
“還有更好玩的,要試試嗎?”傅臣商的語氣都開始陰森森了。
“啊?”安久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小扇子一樣撲閃撲閃撩撥在他的心上。
傅臣商終於忍無可忍,大掌託着她壓在自己敏感部位的小屁股,往自己肚子上方挪了挪,騰出地方來之後,叮叮噹噹的解開了軍裝的皮帶,拉開拉鍊,接着,牽引她的雙手背過去往後伸,壓了下去……
安久立即感覺到手心裡蟄伏着某個很形狀熟悉的且正在漸漸擡頭的小獸,很快小獸的溫度和逐漸脹大就勾起安久記憶深處最真實的反應,被燙到了一般驚得直往後縮,卻被傅臣商狠狠壓住不給動。
“寶貝,現在弄清楚我的性別了嗎?”傅臣商咬着牙,狠狠壓着她的手,一字一頓地問。
安久目光閃躲,耍賴不幹了,“你不是我的小美人!我要去找我的小美人了~”
安久的爪子亂抓亂撓着,傅臣商疼得嘶了一聲,安久立即趁機收回手然後七手八腳的想要爬起來。
傅臣商哪裡容得她這個時候落跑,大掌一邊一隻掐住她的纖腰,然後就是重重往下一拉……
“啊……”
安久“啪”的一聲小屁股坐回了他的身上,長裙的裙襬已經全都被推到腰上,他硬硬的那塊只隔着薄薄的一層小內褲,正好抵在那道細縫,連同着布料一起陷進去了幾分,安久當即就反應激烈的驚叫了一聲……
傅臣商隔着衣服都能感覺到她裡面在一抽一抽的收縮跳動,剛把她壓坐下來,又把她騰空抱起來側坐在自己身上,三兩下扒了她的小粉褲,連那層層疊疊的長裙都來不及脫,立刻又替着她重新壓下來。
結果衣服擋着看不清,撞歪了,倒是把他自己給折騰得夠嗆,加上她又不配合,試了兩三次才終於找準位置,早已堅硬如鐵的怒獸破閘而出,一鼓作氣撞進了她的身體裡……
“啊--”安久前一刻還張牙舞爪的,體內突然衝進來的異物令她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傅臣商卻還嫌不夠,壓着她的同時猛得往上挺了挺腰,“我是你男人還是小美人,知道我是誰了嗎?”
太過激烈的刺激之下,安久幾乎酒醒了大半,小拳頭軟弱無力地砸在他的胸口,“傅臣商你混蛋~”
終於從她口中聽到自己想要聽的,傅臣商表示很滿意,不過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因此而仁慈半分,提着她的腰一鬆一放一上一下的動着。
軟嫩的兩瓣嬰兒小嘴般吸|吮着自己,緊緻的內壁觸感如同最上好的絲綢,伴隨着她漸漸溼潤起來,又好像粘稠的蜜罐,每次進入都會發出曖昧的聲響……
空曠無人的小島,完全不會有人來打擾的環境,這一切都令他的動作比往日裡還要激烈……
傅臣商掐着她的腰沒動作一會兒就一個翻身將她壓回了身下,將她的雙腿推開壓到上方,沉下腰身……
“傅臣商……傅臣商……”
“嗯?”
“不要……不要了……”
“寶貝,纔剛剛開始呢……”
“求你,求求你……我好難受……求求你不要了好不好……”安久哭得滿臉是淚,“啊……太深了……”
安久一邊哭一邊想方設法扭動着身子想要逃跑,卻被他壓在下面動彈不得,一下一下打樁一般撞擊着。
“老公……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安久顯然不知道,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只能更加刺激男人的嗜虐心,傅臣商看到她的眼淚後,剛升騰起的一絲溫柔和不忍就被巨大的快感和欲|望所淹沒,在她的求饒聲之中停住了動作,並且將溼噠噠的將還未釋放的自己抽身出來……
安久眼梢還掛着淚,抽抽搭搭的,身體裡可怕的東西終於消失,委屈的抽了抽鼻子然後鬆了口氣……
只是這一口氣還沒完全吐完,綿軟的身體被他擺弄着仰面趴在了牀上,小屁股被大掌託着提起來……
安久哭都來不及就某隻獸|性大發的大灰狼以可怕的力道和深度重新沉入到身體裡……
安久這回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整個人泡在海水裡一般起起伏伏,腦袋裡如同灌滿了海水,神識不清……
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傅臣商剛結束沒多久又擺弄着她的身體想要把她的腿拉開意圖不軌,安久正昏昏沉沉的睡着呢,沒好氣地蹬了他一腳,正踹在肚子上,再往下一點就危險了。
“傅臣商我鄭重通知你,由於你不知節制的透支,明天后天大後天大大後天大大大後天都沒份了……”
終於把小丫頭給惹毛了,傅臣商勉強八分飽,意猶未盡地消停下來,把她擱在自己肚子上的小腳放在手心裡揉了揉然後再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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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傅臣商顯然早就起了,可是屋裡卻看不到他人,
安久穿好衣服拉開門,一眼就看到屋外的棕櫚樹環繞下的躺椅上半靠着個“陌生男人”。
那個男人穿着件糖果色的休閒T恤,花褲頭,夾趾拖鞋,頭髮凌亂不羈,一隻腿搭在另一隻腿上……
這人是哪兒冒出來的?不是說島上除了管家只有他們兩個人嗎?
安久滿腹狐疑地走上前去,然後在看清那個人之後整個人都無語了……
“你……你你你……”
這廝哪裡是什麼陌生人,分明就是昨晚折騰得她想掀牀的罪魁禍首!
嚴格來說,應該是……十年前的傅臣商……
傅臣商那個變態大叔從沒有穿過顏色鮮豔的衣服,頭髮也總是梳得紋絲不亂,一年到頭的黑色手工定製皮鞋,除了在牀上的時候過分熱情,平時總是冷着張臉,古板得像個七八十歲的老頭,這會兒卻是一身極其年輕活力的打扮,尤其是放下來之後被海風吹得微微有些凌亂的劉海,讓她彷彿模糊看到了自己未曾參與過的他少年時期的青澀模樣……
所以說,這廝是在妄圖使用美人計來應對她醒來之後的怒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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