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帶個司機,把在日本的時間延長几天,這個國家起碼要呆七天,是我們考察幼兒教育幾個國家的重中之重。”
“是。”楊關關點了點頭,快步走了出去安排。
高冷把日本這個國家的考察放到了重中之重,而非歐洲國家或美國,這看起來有些奇怪,畢竟目前國內引進了很多國家的早教課程,幾乎都是歐美國家的課程。
歐美國家崇尚玩樂中學習,更多的是讓孩子接觸大自然,可他們這麼做是有一定先行條件的:人少,社會福利好,大學多。社會分工允許他們的教育這麼做,一部分進行經營教育,絕大部分人進入藍領教育,實在不行,國家養着。
其實細細想來,這樣的教育搬到帝國是不現實的,我們的教育資源太過匱乏,說白了,我們人太多了,所以上好大學的機會太好了,機率太小了,萬人過獨木橋,能者上。
這樣的環境跟日本是很類似的。
發達國家日本跟我們國家一樣,也是一個應試大國,而跟我們不一樣的是,他們的課外補習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補習班,比我們遠遠發達和普及。
再說通透點,日本國家85%的初中生,高中生都會參加補習班。
在日本,這種補習班稱之爲“塾”,“不參加補習班,考不上好大學”,這是目前日本教育領域的現狀,日本政府作出“減負”的政策之後,學生們每天下午很早就放學了,可在日本這座高壓力的島嶼,家長們爲了孩子考上大學,往往會在放學之後給孩子報補習班,這樣,日本的補習班就在“減負”的大環境下發展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好。
其補習班的規模遠遠超過我們帝國。
看上去是不是有些眼熟?畢竟,現在帝國喊“減負”也喊了很多年了,小學生從以前五點放學改到了三點半就放學,家長們大多還在工作,沒有辦法照顧孩子,所以就把孩子放到了補習班。
在帝國,小學生放學之後參加的補習班非常常見,這類補習班的目的也很簡單:補習老師帶着孩子做完家庭作業,糾正家庭作業錯誤並教會錯點。
可以說,現在的帝國“減負”的狀況,是十幾年前日本走過的道路,可以預見的是,未來的帝國也會如同現在的日本一般,補習行業異常發達,最後與全日制教學齊頭並進。
減負減負,在教育資源匱乏或就業競爭激烈的國家,永遠不可能實現,包括髮達國家日本。
投資教育,是一項非常有前景的項目。
而高冷率先進入的是幼兒教育,日本的幼兒教育與其中小學生教育截然不同,如果說高壓力的日本中小學生處於極大學習壓力狀態下的補習狂人的話,那麼幼兒園的日本小朋友則格外幸福了:在日本呆過的中國幼兒,家長們會發現在日本讀幼兒園似乎學不到什麼東西,老師永遠不會教什麼知識,每天就是純玩。
據說,幼兒園開學的時候,媽媽們要準備十幾個包,放被子一個包,放書本一個包,放鞋子一個包,放水壺一個包;
十幾個包讓孩子們自己整理,自然而然就養成了東西歸納的習慣,日本人對收納東西,做事情的極其細緻,就是打小這麼培養的。
據說,還要準備三四套衣服,戶外一套,室內一套,吃飯一套,睡覺一套。
孩子們自己穿衣服,什麼場合穿什麼衣服,有一定的儀式
感,培養孩子對生活的態度。
據說,日本的小孩會在冬天最寒冷的時候脫光衣服進行校運會,家長們絲毫不怕孩子們凍着。
據說……
那麼多的據說只是據說,是真的嗎?
高冷想去親眼看一看,看看這個鳥大點的國家,卻無論在汽車,重機械,照相機,打印機,甚至帝國原本遙遙領先的茶藝,宣紙,毛筆等領域,都被他們反超。
是什麼樣的教育,成就瞭如今的日本。
高冷一定要去看一看。
不但要去看一看,還要高薪聘請他們的育兒專家來到自己的團隊,這個跟自己國家一樣的應試大國身上能學到的育兒經驗,覺得不會比歐美國家少,而且實際應用或許還要優於歐美國家的育兒理念。
“我們跟東京的一家幼兒園聯繫好了,柴崎雅美女士在那邊接應我們,她在帝國讀的研究生,學的新聞學,以前還在星光雜誌實習過,對您很仰慕呢。對了,還有江口奎齡先生,您認識的,正是他聯繫好的橫濱那邊兩家知名補習公司,”
“江口奎齡……”高冷唸了一下後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他在帝國就任海纜公司的ceo,我們在晚宴上喝過酒。”
“對,就是他,橫濱那邊他會全程陪同呢。由於補習公司時間方面的原因,所以我們先去橫濱,再去東京。”
楊關關做事還行,在出發之前就將接應方面的事情辦得很妥當,這點讓高冷很滿意。
當飛機降落在日本羽田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月色很好,幾近圓月,到橫濱還有一段路程,倒也不遠。
“日本的空氣真好。”楊關關深深地吸了口氣笑了起來:“躲幾天霧霾,高總,這邊請。”
看楊關關對機場很是熟悉,高冷問道:“你來過很多次嗎?”
“嗯,我大學的時候交換到早稻田大學幾個月,工作了後也常來,這邊的護膚品挺不錯,內衣也……您……您不會覺得我親i日吧?”說到這裡,楊關關有些不好意思。
帝國人對日本人有着骨子裡的血海深仇,這種仇恨根深蒂固,放到媒體方面,政府需要民衆表達對日本的某些憤怒的時候,有時候媒體只需要一個標題,就能瞬間點燃帝國人對日本的仇恨。
帝國人的大規模遊行,十次有九次半是因爲日本。
來日本購物,旅遊,讀書,在很多偏激的人眼裡,這就是漢奸。
“還好了,他們的很多東西確實比我們好,星光集團需要你這樣的在日本學習過的員工,任何國家的優質海歸,都是我們需要的。”高冷說得很理智。
他從來都不會認爲仇恨一個國家,就必須拒絕這個國家的一切。
他來這裡,就是要高薪聘請一位日本育兒專家,再重金邀請日本幼兒園退休了的優質老師團隊爲自己的機構量身定製一些方案。這些錢,都讓日本人賺了,可高冷要用錢,從日本人身上換經驗,換能讓帝國孩子在幼兒教育受到益處的經驗。
恨一個國家,最好的辦法不是永不相見,而是認識這個國家,瞭解這個國家,學習這個國家。
最後,用學習到的知識,武裝自己,打敗這個國家。
“日本的內衣很好,你來日本肯定每次都是買內衣吧!”另一個秘書笑盈盈地說道。
楊關關一下紅了臉,伸出手嬌羞地打了秘書一下,低聲說道:“你小聲點!”
高冷不懂內衣這種事,他只知道楊關關胸大,難道大到帝國都沒有合適的尺碼嗎?
這倒不是,大尺碼的內衣帝國也有,只是哪怕是同一個尺碼,日本的內衣穿起來遠比帝國的舒服,更符合人體工學,而且他們分的尺碼也更細。打個比方,帝國最小的是a碼,他們有a-碼,大碼也分了級別,加上日本人做事很細緻,舒適度自然比帝國的高。
說起來也氣人,內衣這麼簡單的東西,帝國有那麼多大型內衣公司卻沒有一家真正鑽研其中的人體工學,昂貴的內衣卻不舒適,都說最舒服的內衣應該如同男人握住胸口的兩隻手,畢竟女人乳i房最舒服的狀態是被男人握住的時候,內衣也是如此,若能做到如同男人的手一般這個程度是需要研究支撐的,是需要無數次實驗的,可不是掛兩塊布就行那麼簡單。
無奈的是,內衣這麼點東西都被日本比在了下面,也是憋屈得很。
“高總。”遠遠地,江口奎齡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傳了過來,他身邊站着另一位嬌美的女子,兩人一同迎了過來,十分熱情。
不熱情是不可能的,江口一直在帝國工作,能有個機會跟高總建立起好關係,求之不得。
“辛苦了。”高冷微笑着伸出手。
“餓了吧?走,帶你去橫濱最有味道的日餐廳。”江口奎齡哈哈笑着前面引路,上車後一路飛馳。
夜晚的橫濱看起來跟帝都差不多,這種國際性大都市都是高樓林立燈火輝煌的,至少在夜晚看起來差不多。只是路邊偶爾能看到穿着和服行走的老婦人,倒別有一番風味。
車直接開到一棟大廈的底下,下來後坐上電梯直奔35層,一出電梯,便看到日式濃郁的裝潢,四處都是木質的結構,一位穿着紅色和服的少女微笑着深深彎腰,說了一句日語。
高冷不懂日語,卻聽着也挺好聽,只是有點跳戲,腦海裡老出現呀嘛蝶之類的。
步入房間後,典型的日食裝飾,坐了下來後,高冷拿過單子倒也能點餐,畢竟日文裡夾雜着很多中文,還真有些餓了。
“你點吧,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吧。”高冷遞給了楊關關,楊關關笑眯眯地接過點餐本,一臉垂涎三尺的樣子。
點了一堆,楊關關還是按照高冷的飲食習慣來點的,點了很多葷菜。畢竟日餐每道菜就那麼一點點,不夠吃的。
“破費了。”高冷笑道,朝着江口舉了舉杯:“我吃的葷,關關全點的肉類,這就是個葷局啊。”
衆人笑了起來。
“能接待您是我的榮幸。”江口哈哈笑了起來拿過菜單又點了幾個素菜:“不對,雖然全是肉,可卻不是葷局。這吃飯嘛,沒點姑娘,再葷的菜,也是素局。”
說着,江口揚了揚眉頭:“高總,我給您準備了真正的葷局,嚐嚐我們日本女人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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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