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2:我跟阿墨之間也是愛情

這個女人儘管看不清面容,但渾身卻透着一股優雅與尊貴的獨特氣質,想必那容貌也是美得不得了。(盡在)

秦茗怔怔地看了那個女人一會兒,就迅速收回了眸光,暗忖這個女人有可能是羅傅強的朋友或者女朋友,反正跟她沒任何關係,她一直好奇地朝她盯着瞧實在是不禮貌。

再次將眸光投向密密麻麻的文件,秦茗聽到女人從沙發上站起,甚至一步步地走過來的腳步聲。

確切地說,是她高跟鞋發出的突突聲。

不知怎地,秦茗明知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跟她毫無關係,可她那高跟鞋發出的聲音卻有些駭人地一下又一下地敲擊在她的心上,讓她莫名地覺得氣氛越來越壓抑,形勢越來越危急。

秦茗心裡再好奇,這會兒也沒有再朝女人望過去,直到女人走到羅傅強剛纔所坐的位置,輕輕地坐下。

女人頗爲凌厲有神的眸光落在秦茗的頭頂,明顯是在看她,這讓秦茗想不擡頭都難。

秦茗不自覺地咬住脣瓣,猛地擡頭朝着女人望去。

這一望,秦茗驚訝地差點把自己的脣瓣給咬出血來。

“你——”秦茗激動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想用手指着面前的女人,最後卻沒能擡起手來,只是震驚無比地問,“莫……莫姐,怎麼是你?”

她跟莫靜瓏有多久沒見過面了?

有一年多了吧。

其實她跟莫靜瓏見面的次數根本就是屈指可數,可莫靜瓏對她而言卻不是陌生人,而是印象深刻。

她們最後一次見面應該是在機場,她跟卜即墨躲在廊柱與盆栽之間接吻的時候,被莫靜瓏撞見。

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見過莫靜瓏。

可是,讓秦茗印象最深的卻是某天晚上的“午夜兇鈴”,她從卜即墨口中得知,那天晚上的主使者確實是莫靜瓏,並且,莫靜瓏還是電話中那個跟男人激烈歡:愛的女主角。

她本就懷疑是莫靜瓏做的,得到確認之後,她曾有些後怕不已地問卜即墨,莫靜瓏將來還會不會採取別的辦法破壞他們。

當時,卜即墨自信有加地讓她不必擔心,兩公司合作的事他已經全部交由石孺譯去做,他不會再給莫靜瓏任何機會,哪怕是見面的機會,而他也有辦法讓莫靜瓏對他徹底死心。

那時秦茗是將信將疑的,總覺得莫靜瓏不會輕易放棄卜即墨,可等過了數個月風平浪靜的日子之後,秦茗真的相信了卜即墨的話,相信他已經讓莫靜瓏對他徹底死心。

不然,莫靜瓏不會毫無動靜。

此時此刻,秦茗望着這個對着自己微笑着,可那微笑卻不達眼底的莫靜瓏,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就是莫靜瓏在潛伏一年多的時間之後,決定捲土重來,或者說,她從來都沒放棄過,只是在尋求更合適的時機。

莫靜瓏悄無聲息了一年多,誰都會以爲她是放棄了,可誰能想到,她很有可能是在不斷地尋找機會而前赴後繼呢?

如此善於隱忍的(海”全.文.)女人恐怕也只有莫靜瓏莫屬。

不過,這只是秦茗往不好的方向想的時候的感嘆,秦茗倒是更希望,今天她遇見莫靜瓏,只是純屬湊巧而已。

莫靜瓏和顏望着將所有的心事一不小心就會寫在臉上的秦茗,心中一陣冷笑,這樣心思單純的女人,怎麼鬥得過她?

一年的時間是有些長了,可是,若能用一年的時間換取一輩子,那她認爲非常值得。

這一年多的時間裡,莫靜瓏除了工作與生活以外,還會挖苦心思地謀劃怎麼從秦茗手中將卜即墨徹底搶回。

是的,是搶回。

卜即墨只能是她莫靜瓏的,屬於其他女人都是錯誤的。

她再也不想玩那些哪個女人都有本事玩出的小兒科把戲,而是希望一錘定音。

一錘子下去就能把秦茗打倒在地,讓她再也爬不起來,而她就可以永操勝券。

“你是不是以爲我是羅傅強的女朋友?”莫靜瓏笑着問秦茗。

在是與不是之間,秦茗選擇一個問句,把問題重新推到莫靜瓏手裡,“是嗎?”

“他想是,可卻不是。”莫靜瓏朝着秦茗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坐下,“六年前我走錯了一步,放棄了最不該放棄的男人,如今我更不會走錯一步,放棄最該擁有的男人。”

秦茗緩緩地坐下,心中明白,她口中所說的那個最不該放棄、最該擁有的男人,就是卜即墨。

“你不知道吧?自從我回國之後,對阿墨一直勢在必得。”

秦茗點頭,“我知道的。”

“你很自信。”莫靜瓏冷笑,像是在諷刺秦茗的這份自信脆弱得不堪一擊似的。

“當然,我的自信多來自於他。”秦茗微微一笑,適時給出反擊。

確實,她對愛情的自信如果沒有來自於卜即墨對她的深情與專一,恐怕她會像很多女人一樣患得患失,一天到晚擔心他會被其他女人搶走。

與卜即墨相愛以來,秦茗覺得自己的心境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一年前見到莫靜瓏的時候,她心裡充滿了失去卜即墨的恐慌。

可現如今,她再看見莫靜瓏,哪怕明白她還在對卜即墨寄予希望,她卻再沒有一點擔心失去卜即墨的恐慌。

她相信卜即墨只愛她一個人,更相信卜即墨跟她說過的話,他說,即便他沒有愛上她,即使這個世上沒有秦茗這個人,這輩子他都不會再跟莫靜瓏有何牽扯。

剛纔剎那間見到莫靜瓏的震驚此時已經被秦茗自行消化,她現在煩惱的是,恐怕她與卜即墨之間,又要經受來自第三者的考驗。

莫靜瓏見秦茗的臉上忽然寫滿了自信,心中的妒火開始激烈地燃燒,恨不能一巴掌過去,將秦茗臉上的自信,甚至是潛藏着的無限幸福給扇走。

“秦茗,看在玲玲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翻面無情。”莫靜瓏從身上掏出一包女士煙,抽出一根,用羅傅強放在桌上的打火機點燃。

立時,煙霧嫋嫋地從她嫣紅性:感的脣瓣間溢出,盤旋在她與秦茗之間。

兩人像是隔着一座心湖,誰也到不了對岸。

秦茗鎮定地望着莫靜瓏,啓口,“謝謝莫姐給我機會,可是,恐怕我不需要任何機會。”

不用想也知道莫靜瓏所謂的機會無非是讓她離開卜即墨之類。

“當真不要?我想你會後悔的,而我待會連後悔的機會都不會再給你。”

莫靜瓏大概是厭煩了在秦茗面前裝淑女裝優雅,這一次輕易就露出了她的心思與本性,這倒讓覺得秦茗覺得爽快,至少她無須反覆推敲她的話,甚至不小心推敲錯了。

秦茗試着誠懇道,“莫姐,我跟小叔是真心相愛的,不是你想拆就能拆得開,即便你努力拆開了,我們心中也只有彼此。”

莫靜瓏冷哼,“虧你還口口聲聲叫他小叔!你讀了那麼多書難道就沒讀到過一條,近:親不能結婚?我從來不認爲你們之間的那是愛情,在我看來,那不過是尋求刺:激的畸戀而已。就算我勉強承認你們之間有愛情,但你們之間的愛情能持續多久?聽你的口氣,好像是一輩子是不是?”

秦茗毫不謙虛地回答,“當然是一輩子,永遠。”

甚至她還想說生生世世,但覺得自己這樣說可能顯得過於矯情了,她便沒有再說。

“永遠?愛情若能永遠,當初我跟他就不會分開!那時我跟阿墨之間也是愛情,我們是彼此的初戀,跟你那般年紀的時候,我也幼稚地以爲,我跟他的愛情能天長地久的一輩子,可後來呢?我嫁給了別人,而他在禁慾多年之後,跟自己的親侄女攪合在一起。”

“誰都知道你們在一起是天底下最錯誤的事,可你偏偏還可笑地以爲,你們在一起是感天動地的稀罕事,真是笑話,可悲的笑話呀。”

秦茗緊緊地抿着雙脣,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不是說不過她,而是覺得她說任何話,莫靜瓏都不會相信,更不可能聽得進去,反而會得到她更多的反駁與不屑。

對牛彈琴的感覺莫過於此。

莫靜瓏否定了她與卜即墨的愛情,犀利地指出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無非是爲了證明她跟卜即墨纔是天底下最般配的一對。

秦茗真的不怕莫靜瓏會搶走卜即墨,真的不怕,只是,當莫靜瓏提到她跟卜即墨的往事的時候,尤其說她與卜即墨也曾擁有過愛情的時候,秦茗心裡難免會不舒服。

因爲卜即墨從來沒有在秦茗面前提起過他與莫靜瓏的戀愛往事,所以秦茗也不會否認,莫靜瓏和卜即墨之間,曾經是有過愛情的。

只是愛情太短暫,已經消逝了,不會再回來了。

可惜莫靜瓏並沒有明白這一點,即便跟她說一萬遍,她也不會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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