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靜瓏不是一個不擅長隱忍的女人,相反,她非常擅長隱忍,尤其是在性上。
若是她不擅長隱忍,當年也不會在跟了卜即墨那麼多年之後,纔在身體上背叛了他。
若是她不擅長隱忍,這會兒就不會安靜地躺在車廂裡任憑男人予取予求。
她堅信自己的無窮魅力,尤其是赤條條着的身子魅力,若是換成她的前夫摩爾,往往喜歡沒有任何前戲就直接將她侵佔,這麼多年來,儘管她對摩爾沒有一絲感情,摩爾對她也沒了愛意,但摩爾對她這具身子的歡喜程度從未有有過一分一毫的減弱。
想到摩爾對自己這具完美身軀的熱愛,莫靜瓏自信有加地閉上了眼睛,安慰自己說,男人與男人之間千差萬別,不是哪個男人都像摩爾那般猴急,也許,今天劫持她的男人就是愛好做這些前戲。
如此一想,莫靜瓏躁亂的心勉強按捺住,準備任由男人調控自己的身子,讓他在自己身上積聚越來越多的浴火,等他一旦攻入,想必她在漫長的等待中,瞬間就能到達高點。
她一定能滿足的,一定。
莫靜瓏知道,今天要劫她色的男人不是一個,而是兩個,前頭坐着駕駛的男人若不是個正常的男人,就肯定會輪換參與到劫色的行列中來。
一想到有兩個男人將要侵佔她,莫靜瓏原先未被觸碰時的矜持與憤恨早就消失殆盡,反倒是濃烈的渴求。
她能夠承受勇猛的摩爾,怎麼可能承受不住這兩個遠不如摩爾厲害的男人?
就在莫靜瓏不可抑制地發揮着與理智違背的臆想時,前頭開車的黑衣男人忽地不耐煩地蹦出一句話。
“這女人搔得厲害,你怎麼還不上?耍猴呢?”
被人調笑成搔猴,莫靜瓏並不介意,甚至覺得這男人說得在理。
原以爲在這個男人的催促下,身旁的男人會加快速度,直接進行她期盼的下一步,誰知,他卻回答駕駛座的男人道,“你以爲我不想上?tmd,硬不起來怎麼辦?”
一個急剎車,車子停在路邊,震驚的不止駕駛座上的男人,還有神智迷濛的莫靜瓏。
駕駛座的男人回過頭看向後面的男人,再看了看渾身赤條條的莫靜瓏,滿口鄙夷,“你還是不是男人?這個女人很正點了,這副搔樣擺出來,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能硬。”
後面的男人將雙手從莫靜瓏身上收回,嫌棄地拿了紙巾擦手,用了一張又一張,嘴上則說道,“不是我不正常,是這個女人不對我的胃口,可能換個女人我就能硬。”
“靠,不對胃口你抓她進來幹嗎?”
“人總有看走眼的時候。”後頭的男人勉強擦乾淨了雙手,一步朝着前頭跨到了副駕駛座,對着駕駛座的男人道,“既然你喜歡,你去上她,我來開車。”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算是達成了默契。
駕駛座的男人也沒再廢話,從駕駛座直接跨到了後座,坐在了莫靜瓏的身邊,而副駕駛座上的男人坐到了駕駛座上,啓動了車子。
兩個男人位置互換,行動也互換。
莫靜瓏的一雙眼睛在前頭那個男人說他硬不起來的時候,已經驚訝地睜開,到現在一眼未眨。
身子深處的浴火暫時退居下風,被滿腔的屈辱所取代。
是的,是屈辱!是奇恥大辱!
跟她被人劫持的屈辱不同,跟她被強曝的屈辱不同,甚至,跟她預想的那種被無數人看光了身子的屈辱也不同,她現在所領受的屈辱,是一種被全盤否定的屈辱!
她最引以爲傲的一個方面,卻被人以最極端的方式否定、摧毀。
譬如,她明明是一個美女,可有人卻竭力證明她是醜女。
譬如,她明明是一個女人,可有人卻竭力證明她是條漢子。
譬如,她明明只有十八歲,可有人卻竭力證明她已經三十八歲。
而剛纔挑豆她的男人,說出來的話比起這三個假設,從源頭上將她否定到體無完膚。
試想,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自詡爲正常的男人,竟然說她這樣一個赤條條的漂亮女人不對他的胃口,所以他才硬不起來,需要換個女人才能硬起。
在莫靜瓏的眼裡,她是一個即便穿着衣服都能讓男人身子有劇烈變化的魅力女人,何曾淪落到讓男人硬不起來的地步?
在她的眼裡,即使一個男人根本不愛她,但在她赤條條地站在男人面前時,他的身子肯定會起本能的反應,就譬如當她看見像卜即墨那般俊逸的男人時,忍不住會心跳加速、臉頰泛紅一樣。
莫靜瓏在心裡氣得渾身顫抖,可是,善於心理建設的她很快就將這份憤懣壓下。
那個男人分明就是個廢物,怎麼可能個正常的男人?或者,他的身子早就有了變化,只是怕他根本就滿足不了她而受到她的嘲笑,所以才說他硬不起來?
總之,不是她的錯,也不是她魅力不夠,而全是那個男人的問題,不是廢物就是性無能。
莫靜瓏將眸光投向坐到身邊的第二個男人,這一次,沒有主動靠過去,而是一聲不吭地看着他。
雖然她的身子還是空乏得難受,但是,她很是希望,這個男人跟剛纔那個男人一樣,都是個廢物,那麼,她除卻了衣裳被他們摸撫之外,就沒有其他更大的損失。
“看着倒像個尤:物,不知道味道怎麼樣?”第二個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將莫靜瓏猛地側壓在身之下。
跟第一個男人不同,第二個男人喜歡用嘴,確切的說,是脣齒。
“啊”莫靜瓏第一個被他啃咬的地方是隆起的一個山峰,不知是太刺激,還是太痛,她大聲地尖叫起來,他每啃一下,她就配合得尖叫一次,“啊啊”
開始確實是痛,刺激的痛,後來,當男人的脣齒開始在她身上到處肆虐,她的尖叫慢慢地輕下來,變成了申吟。
除卻她最隱秘的地方,男人的脣齒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同時也將她的浴火升騰到最旺盛的地步。
莫靜瓏再次被欲所纏,主動地去解男人的衣裳。
說真的,她對這個男人比剛纔那個男人要滿意千百倍。
不像剛纔那個男人只喜歡用手碰她,這個男人願意用脣齒挑豆她,甚至,她給他起衣服,他也毫不抗拒。
當莫靜瓏費力地替男人解掉皮帶,將他的所有褲子奮力地剝下之時,望着那還在沉睡中的傢伙,莫靜瓏在呆滯五秒之後,捂嘴尖叫,“啊”
莫靜瓏不知道該說是她運氣好還是不好,若說她運氣好呢,她碰到兩個劫色的男人,竟然在面對她時,統統都硬不起來,若說她運氣不好呢,她這樣一個絕世大美:人橫陳在他們面前,他們既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極度自信的莫靜瓏原先其實是這麼想的,即便是真正的廢物男人,只要他不像太監那樣缺少一部分,在看到她的光溜之身時,怎麼也會有所反應,可是,她親眼目睹了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沒有絲毫反應。
即便她沒有看見剛纔那個男人究竟有沒有反應,現在也相信那個男人是真的沒有反應了。
男人似乎被莫靜瓏受傷兼驚駭的眸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主動將沒有完整的褲子全部褪下。
繼而,他重新將莫靜瓏壓在了身之下,用那處於疲軟之態的傢伙去觸碰莫靜瓏的密所。
不知前頭的男人將車子開到了哪裡,像是坑坑窪窪的石子路,車子開始顛簸得厲害。
男人的疲軟不斷地碰撞着莫靜瓏流水淙淙的密所,若是這個男人有所反應,哪怕是一點點的反應,在車子激烈的顛簸下,兩人早就合二爲一,共享性曖之樂了。
莫靜瓏大概是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挑釁與侮辱,明知這兩個男人都是廢物對自己是好事一樁,可卻被身子深處的浴火牽制,在車子的顛簸中期待他能忽地強硬起來。
可漫長的顛簸與碰撞過去了,她的流水依舊淙淙,而男人的傢伙依舊沉睡疲軟如故。
莫靜瓏很想將這個沒用的男人推下去,甚至罵他是個廢物,可是想到自己被劫持的命運,只能閉上眼睛,佯裝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顛簸的車子停了下來,前頭的男人回過頭望着後面兩人交疊的樣子,滿嘴嘲諷地對後面的男人說道,“你硬了?上的舒服麼?”
後面的男人在莫靜瓏身上蠻橫地碰撞了一番,主動地從她身上翻下坐起,垂頭喪氣地說,“努力了很久,但還是硬不起來,可能這個女人也不適合我,tmd真邪門了,昨天偷:看了個近四十歲的胖大嬸洗澡,瞬間就硬了。”
莫靜瓏的眼睛仍舊閉着,可屈辱的心卻被貶損到了極點,她這般完美無瑕的身子,竟然比不上一個近十四歲的胖大嬸?
屈辱的淚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忽地又說了句,“靠,你把車開到了什麼鬼地方,我想再抓個女人試試究竟是性功能出現了障礙還是真的是對這個女人提不起性趣都沒法實現?”
前頭的男人嗤笑一聲,“何須其他女人?我跟你試試得了,如果一個男人都能讓你硬,那你的性功能肯定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