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意識不清醒,但蕭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瘋狂的事情,只不過在春藥的可怕藥性控制下,他完全不由自主的按照自己作爲男性的本能去延續着下面該做的事情。
於是就這樣,連續過了不知道多久。
他都覺得時間有點長了,可是似乎他還是沒有冷靜下來。
終於在累的筋疲力盡,倒在牀上時,蕭航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夢,一個算不上夢的夢。
在夢中,他的身體內發水災了。洪水在他的體內亂衝亂撞,以至於他渾身難受,不過漸漸的,這洪水竟然將他身體內原本堵塞的地方衝的乾乾淨淨,那原本存留在體內的蛇毒,也被這場大水給衝消失了。
接下來,他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力量,速度,靈活度,對身體的支配程度。
一切阻礙都沒有了。
他……
完全的,重新回到了巔峰!
他的巔峰有多強?
至少,他已經沒有多少記憶了。
這一剎那,蕭航睜開了眼睛。
他看着天花板,知道自己沒有睡多久。
因爲當蛇毒解開後,他的體質也達到了巔峰,只是筋疲力盡的昏迷而已,他的力量可以很快的恢復。
現在,他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
然而很快,他就被其他的事情,吸走了注意力。
他的手還捏着軟綿綿的東西,握着這東西,他想不專心都難。
感覺到這,他頭一轉,看着在被褥下,同樣睜着明亮的眸子看着天花板的楊雪,兩人同樣躺在被窩裡,被子是他們****的身體唯一的掩飾。
蕭航下意識的又捏了一下,隨即像是觸電了一樣,急忙把手收了回來。
“呵……其實你沒必要那麼緊張的,反正捏了那麼久,我也不會介意你再多捏幾下的。”楊雪聳了聳肩,平靜的笑着。
蕭航當然不會白癡到覺得這是楊雪的真心話,女人都不會那麼輕易的說出真心話的。
他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雖然被春藥所控制,可他知道事情發生的開始和經過。
楊雪在引誘自己。
躺在牀上的一切,是這個女人策劃的。
“爲什麼?”蕭航凝眉問道。
“什麼爲什麼?”楊雪反問着。
蕭航神色嚴肅:“你知道的我想問什麼的。”
“爲什麼我要給你喂春藥?爲什麼我要引誘你?”楊雪笑靨如花的講道。
蕭航沒有說話,但很顯然,他想問的就是這個問題。
楊雪懶懶的講道:“能被我看上的男人不多,而且,像我這樣危險的女人,可沒幾個人敢玩我的。想來想去,我覺得你很合適,想着在你死之前讓你爽你一把,但沒想到,你好像沒死成。”
“你在說謊吧。”蕭航硬邦邦的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說謊?”楊雪轉過頭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蕭航。
“這種回答,除非是三歲小孩會相信。”蕭航回答着。
楊雪嗤笑道:“我也是女人,所以我也有需求,這很正常。就像是,以後你還想做的話,我也一樣可以滿足你。當然,現在可不行了,我也不是鐵做了,再玩的話就玩壞了,玩壞了,就真的沒得玩了。”
她現在的腰肢還疼的厲害。
打個比方,本來身爲處男的蕭航戰鬥力本來只是五,但春藥就將蕭航的戰鬥力提升了十倍。
蕭航第一次是快,幾十秒就完事了,但他還可以迅速的再來第二次,第三次,以及第四次第五次,不到春藥的藥性過去,蕭航完全不會停。
蕭航沒有說話。
他實在想不通,爲什麼這種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不是自己說的,而是楊雪說的?
他知道,這不是楊雪的想法。
他回想起了,陳老太爺給自己說過的話。
按道理來說,自己的情況是必死無疑的,可是事實他沒死成。
老天開眼?
這不可能。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蛇毒在和楊雪在牀上盡情的玩耍了一次,解開了。
這樣,他才從地獄的邊緣,撿回了一條性命。
陳老太爺說過,想解毒,就得成婚。
當時他並不明白。
現在,似乎情況是真的這樣的。
結婚了,就得玩這種遊戲,而玩了這種遊戲後,似乎毒就解開了。
他不覺得這是巧合,楊雪在他臨死前想讓他爽一把?這絕對是騙小孩的。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楊雪知道,想讓他解毒,想救他的性命,這是唯一的辦法。
“謝謝。”思緒許久,蕭航開口說道。
楊雪嘴角一翹,笑容美的讓人窒息。
而蕭航,又想了一會,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楊雪制止了下來。
“我知道你下面想說什麼,無非就是怎麼怎麼對我好之類的話?不過,對於我而言,這都是多餘的,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如果尊重我的話,就把那些話放在心裡吧。”楊雪慢騰騰的說道,她對於下面蕭航想說的話是沒有任何感覺的。
蕭航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男人還真是奇怪。
他雖然得到了楊雪的身體,但他不會覺得楊雪是愛自己的,而事實是愛情只是少數人擁有的。一千對熱戀中的情侶裡,能有十個人能擁有真正的愛情,那已經是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究竟什麼纔是愛情?終究會分離的愛情不是愛情。整天掛在嘴邊的愛情不是愛情,經不起考驗的愛情不是愛情。
對方應該是處於一種報答的想法,纔將身體給予了他。
而作爲男人,他得到了楊雪的身體,心中便是下意識的想要得到楊雪的心。
還真是一種奇怪的想法。
“你不打算下牀嗎?”蕭航疑惑的問道。
“心裡是想的,身體不允許。”楊雪回道。
“爲什麼?”
楊雪眸子看了蕭航一眼,雙臂展開,擡高了一下身子,那沒有任何遮掩物的小白兔就這樣離開了被子,顯露在了蕭航的面前。
“被你玩了那麼久,我現在還能保持清醒貌似都是一件幸運的事情。”楊雪轉頭看着蕭航,嫣然笑道:“下一次記得溫柔點。”
“……”
蕭航有些納悶了。
爲什麼這個女人這麼確定他們兩人還有下一次?
至少他是不敢再和這個危險的女人有下一次了。
“你不穿點衣服麼。”看着楊雪那裸露在外的誘人軀體,蕭航咕咚嚥了一口口水。
“摸也摸過了,玩也玩過了,你還矯情什麼。”楊雪懶洋洋的說道。
蕭航露出了苦笑。
楊雪的確不會和其他女人一樣。
沒放開之前,就絕對不會輕易放開,既然放開了,那就真的放開了。
“渴嗎?”
“你是問上面還是下面?”
“……”
“我去給你倒杯水。”蕭航從牀上下來。
看着那已經被楊雪撕爛的衣服,他前往櫃子裡找出了一件新的衣服。
像是這種高檔賓館,櫃子裡一般都會有賓館儲備的衣服。
櫃子裡擱放的是西裝。
將西裝穿在身上,蕭航站在鏡子前,看了一眼,覺得還差不多,便是下意識的轉過身來,看着楊雪。
他不知道爲什麼,想要聽楊雪誇讚自己幾句。
像是小孩的感覺一樣。
“很帥。”楊雪似乎瞭解蕭航的想法,淡定的講道。
蕭航點了點頭。
而楊雪則是看着蕭航的背影,眼睛裡露出了思緒之色。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蕭航與以前的不同。
哪怕只是不到幾個小時的變化,現在的蕭航,竟然讓她有些,看之不透。
具體哪裡變化,她不清楚。
她只知道,變化很大。
“只是走了兩步而已。”蕭航嘀咕着,的確,只是走了兩步而已,然而,他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
那是一種,渾身沒有束縛的感覺。
現在的他,對自己有着絕對的自信,至少,在對付曾經那些他覺得棘手的敵人,已經不會讓他感覺到頭疼了。
他倒完水,送到了楊雪的身前。
“喝水吧。“蕭航說道。
楊雪的確是渴了,接下水之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你先休息一下吧。”蕭航溫和的說着。
“你去幹什麼?”看到蕭航要推門而出,楊雪黛眉蹙起,有些疑惑起來。
蕭航平靜的說道:“門外有人,應該是來找我們的。我們兩人在美國,應該只有一個敵人擁有這麼強大的能力,會在短時間內,找到我們。”
楊雪不是笨蛋,知道蕭航的意思。
咔嚓。
門關上,楊雪躺在牀上,安靜的,沒有說話。
他們是住在賓館裡,以哈里斯的能力,想要找到他們,自然不是難事。畢竟住房這種事情,都是有身份證登記的。哈里斯顯然不可能那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她,以所過去的時間,哈里斯的人在門外等候着,也很正常了。
只不過,蕭航是怎麼發現的?
明明,她根本沒有察覺到分毫。
心中想着,楊雪失笑的自語道:“雖然這個男人暫時還沒征服我,可畢竟是我楊雪看上的男人。哈里斯,我知道你在紐約的勢力大的可怕,但能把我楊雪按在牀上的男人,你很快就會見識到他的可怕的。”
正如她所言。
她也很好奇,解開毒的蕭航,會恐怖到怎樣的程度。
她以前沒想過被男人征服的事情,因爲她覺得她是不可能被別人征服的,不過現在想想,既然是女人,等待着被人征服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蕭航,會征服她嗎?
應該,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