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航,別這樣,我們會生孩子的。”
蕭航只覺得唐小藝那兩團軟綿綿的壓在自己的臉上,擠的他喘不過氣來,一直覺得呼吸困難,他方纔猛地睜開雙眼。
當睜開眼睛時,他才發現,這讓自己喘不過氣來的罪魁禍首不是唐小藝,而是他前段時間新買的枕頭。
說起以前的枕頭,蕭航默默的感到悲哀。
自從那個名叫楊雪的女土匪進村兒以後,他那個陪伴了他一段時間的枕頭,就被搶走了。
甚至,那個女人還將他家裡的柴米油鹽都給剝削了做飯吃,簡直欺人太甚。
現在,把枕頭拿開,蕭航躺在牀上,長吸了一口氣。
他拍了拍腦袋,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夢了。
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自己現在對這些事情這麼感興趣?
難道唐小藝說自己色狼這事,還真沒錯?
不應該吧,想他十八歲以前,坦坦蕩蕩,光明磊落,說是正人君子絕不爲過。要知道,他十六歲時救林青鸞那會,就壓根就想過佔林青鸞什麼便宜,怎麼現在,天天都有一些齷蹉的想法?
俗話說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難道真和師孃說的一樣,其實男人都是色狼。我以前不是色狼,只是還沒到年齡?”蕭航心中唸叨着,他總覺得自己現在對女人的身體充滿了好奇,以及其他的心思。
想到這,他甩了甩腦袋,將這些念頭壓下去,迅速的穿好衣服,洗漱完畢。
當做到這些,他又打了一套別風拳,將揹包裡的長劍拿了出來。
昨天他睡的比較早,這長劍他並沒有去擦拭。
現在,看着長劍上灰塵痕跡,蕭航拿出乾淨的擦布,將這長劍擦的乾乾淨淨的。
“只可惜,這把長劍雖好,卻也是師傅的,早晚還得歸還回去。”蕭航一臉無奈。
比起短劍,他更喜歡長劍。
因爲,長劍更能夠讓他展開手腳。
然而,這長劍本來就稀少,他師傅能有一把就不錯了,輪到他,就沒這麼好用的寶劍了。
心想此處,他想到了鬼手手中的那把長劍。
“那個男人手中的長劍,是把極其不錯的劍,材質不錯,不知道產自於什麼時代和地方。”蕭航心中暗暗想到。
與鬼手交過手的他,對於對方還是很瞭解的。
鬼手的那把劍,絕對是把寶劍。
至少,曾經他與鬼手交手過後,那所交手的武器盡都出現了裂痕,由此就可以分析出鬼手那把寶劍的鋒利程度了。
當然,他知道,這寶劍雖好,可是他想要得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畢竟,從鬼手手裡搶東西,顯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心中想着,他準備好了之後,便是起身前往公司。
……
他一如既往的準時,至少到上班時間之前,他肯定會趕往華興珠寶大廈。
和往常一樣,前往了許嫣紅的辦公室。
還沒進去,蕭航便是聽到了裡面的咆哮聲,這咆哮聲入耳,他臉上滿是苦笑之色,大致猜測出來是誰在辦公室裡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許嫣紅攤上這樣的親戚實在是悲哀。
心中想着,他敲門進入了辦公室內。
許言現在專注的很,自然不會把進門的蕭航放在眼裡,他嘶聲喝道:“許嫣紅,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的才華。怎麼,你不敢賭一把嗎?只要你讓我坐在你這個位置上一個月的時間,我立刻就證明自己。”
“你知道我現在坐在這裡,吃了多少苦,付出了多少努力嗎?你想證明自己,至少得拿出你付出的努力給我看,可是,我根本沒有從你身上看到過有什麼努力的付出。”許嫣紅平靜的看着許言。
許言哪裡會吧許嫣紅的話放在眼裡,他只覺得自己滿身才華無處釋放,許嫣紅那分明是找藉口壓着自己。
想到這,他越發憤怒,厲喝道:“別和我說那麼多沒用的,許嫣紅,我看你就是想打壓我,你看我有能力,覺得我對你有威脅,所以不想讓我出頭對不對?你想要證明我無能很簡單,只要你把位置讓給我,你看我能不能證明給你看。”
即便蕭航覺得自己定力很好,聽到這,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許言,倒也是自戀的可怕了。
“我已經給過你證明自己的機會,而你也和爺爺說起過這些事情,爺爺是怎麼和你說的?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你現在爲什麼又來到這裡?”許嫣紅黛眉蹙起的說道。
她覺得許言已經無藥可救了。
許言聽到許嫣紅的話,一時間啞口無言。
他的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他前段時間本來準備一些禮物去送給許落峰,然後討好了許落峰後,就在許落峰面前說些好話,讓他爲自己出頭,坐在許嫣紅的這個位置上。
可是,誰知道蕭航在壽宴上竟然送出了長生玉,讓不知道多少人手握着寶貝不敢送出去,他也是如此。
他恨死了蕭航,然而,卻也必須得找許落峰訴苦。
這一訴苦不打緊,許落峰劈頭蓋臉的把他訓斥了一頓,甚至讓自己從此別再找他,他心裡面能不惱火?這纔來到了許嫣紅這裡,想要拿許嫣紅撒氣,順便逼許嫣紅下位,證明自己。
如果不是許嫣紅的刻意針對,如果不是蕭航在壽宴上送出那長生玉?他的結果絕不會是如此。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許嫣紅是欠自己的。
越是想到這,他越發生氣,只覺得只要自己坐在這個華興珠寶大廈管事者的這個位置上,就絕對要比許嫣紅做的更好。
想到這,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爺爺上了年齡,腦子早就生鏽了,他說的話你也覺得是真理?你我說的話是不……”
“住口!”聽到許言這麼說,許嫣紅的臉上露出了怒色。
她允許許言在這裡鬧,甚至允許許言在公司裡鬧,畢竟許言再不濟也是許家人。
可是,許言竟然說許落峰,這是她不允許的。
許嫣紅俏臉溫怒,嬌喝道:“蕭航,他現在不是公司的人,你知道怎麼做的。”
“我明白了。”聽到許嫣紅的憤怒,蕭航目光放在了許言的身上,說道:“許先生,請你離開。”
“怎麼,你要趕我走?你一個保鏢也敢趕我走?我今天就不走了,我看你能怎麼樣我!”許言大吼道,想要從氣勢上壓倒蕭航。
蕭航微微一笑,道:“許先生是要逼我動手嗎?”
聽到這話,許言只覺得渾身一個哆嗦,對於蕭航他有幾分瞭解,哪裡敢和蕭航動手?
他一時間蔫了下去,惡狠狠的說道:“好好好,你們早晚會後悔的。”
說罷這話,許言便是狠狠的一摔門,轉身離開了。
看到許言轉身離開,蕭航只覺得許嫣紅臉色不太好看,知道許嫣紅是真的生氣了。
看到許嫣紅那溫怒動人的模樣,他心中一動,卻是第一次看到許嫣紅這個樣子。
給他的感覺,許嫣紅一直是一個溫柔恬靜,不喜發怒的女人。
“小姐,這許言的話,您別放在心裡去。”蕭航在旁邊勸道。
許嫣紅黛眉蹙起,輕吐了一口氣:“他不該說我爺爺的不是。”
說罷這話,她就發現自己失態了。
蕭航是自己的保鏢,自己怎麼能把內心的一面展露給他?
想到這,她輕吐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心情,溫聲說道:“沒什麼,我沒把此事放在心上。說起來,有一件事情還是要告訴你的。”
“怎麼了?”蕭航滿臉奇怪。
“我總覺得淑瑤這兩天有些怪怪的。”許嫣紅輕聲說道:“你和她關係好,我想,你下班後如果有時間,就去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