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蕭航早就聽莫海風說過現在許家的糟糕了。
基本不出蕭航的預料,在許落峰這個許家的支柱離世的第一時間,杜家,就動手了。可以說,杜家動手,那是蓄謀已久的,什麼叫蓄謀已久?簡單點來說,杜家早就有對付許家的計劃了。
這個計劃行程系統,只要許落峰一跨,杜家立刻動手,絕不含糊。
只不過這個計劃,杜家並不着急行動,就等許落峰嗝屁。
許落峰只要一死,杜家立刻就會動手。
相比還在內訌中的許家,杜家可以說快刀斬亂麻,先以雷厲風行的手段,強行買下了許家麾下華興珠寶大廈的股份。可以說,現在華興珠寶大廈最大的股東,已經變成了杜家,而不是許家。
這一切的一切,許家壓根沒反應過來。
因爲,只有許嫣紅在位的時候,纔會重視珠寶行業。
而許嫣紅下位之後,那些試圖爭奪許家家主的人,對於旗下的生意不管不問不說,對於許嫣紅重視的珠寶行業,更是置之不理,甚至珠寶行業明天就倒了,他們也完全不在意。
華興珠寶大廈的重要性,沒人意識到,甚至,旗下商業的重要性他們也沒意識到。他們意識到重要性的,就唯有一個家主之位罷了。
也正是如此,杜家掌控了華興,可以說是出奇的順利,暢通無阻,說是直搗黃龍也不誇大。
幾乎沒費什麼功夫,華興就被他們拿下了。
而拿下華興後,只是完成了杜家基本的戰略意圖第一步。杜家的想法很簡單,珠寶行業,無疑是他們杜家十分想要攻略的行業,然而這個行業,杜家重視的程度,相比許嫣紅而言,起步還是比較晚。
這也使得,當許嫣紅在珠寶行業已經有了足夠的控制力時,杜家纔剛剛起步。
華興珠寶大廈,早已經在珠寶行業打出了名頭,這是杜家想要超越都難的,慢人一步,慢人一生。
所以,杜家此次一出手,直接就佔領了華興珠寶大廈,先將這個未來的經濟保障吃下再說。
只可惜,許家沒人意識到這些,在華興珠寶大廈被杜家收購了以後諸多股份以後,他們甚至還以爲杜家是在幫他們解決麻煩。
只到許家的許多以往十分忠實的合作伙伴全部終止與許家合作之後,許家纔算是幡然醒悟,明白了杜家已經動手,這一段時間,許家的經濟開始大量虧損。甚至已經陷入了資金無法運轉的地步。
現在許家的許多公司銷售,已經是坐吃山空。
廠家不給貨。
杜家將許家旗下諸多合作廠家,全部給收買了,以重金收購他們的貨源,使得現在這些廠家根本不接受許家的購買。而許家如果想要繼續合作,除非花費比以往合作高出兩倍的價錢。
許家怎麼可能願意。
花費兩倍於往常的購貨價錢,這就代表着他們是賠錢做生意。
然而他們不買,沒貨,公司怎麼正常運轉?
旗下的許多食品行業,手機行業,等等,都是需要大量貨源的,不可能自己生產自己製造然後再銷售,都有很多的流程。沒有貨源只能使得他們逐漸陷入缺貨狀態,信譽會嚴重受損。
不得不說,杜家這一招玩的是絕對致命的一招。
他們花費了非常大的代價,掐斷了你的貨源,許家現在就是慢性死亡。
而杜家要做的,就是讓許家慢性死亡,等你慢慢的不行的時候,就是我們蠶食你們的時候。
只可憐現在許家一點應對措施都沒有。
在杜家進攻開始,許家還在爲家主的位置僵持,只到近期,纔算是趕鴨子上架一樣的,認命許重爲新任許家家主。
許重坐上這個家主,可以說開心的很,沒想着去解決現在許家面臨的諸多問題,先宴請許家以及許家外的諸多上流社會成員,辦了一場風風光光的接任家主儀式,準備好好的過一會癮。
可是,讓許重難,除了他們許家自己的成員,他許重邀請了四百多人,就只來了四十多個人。
其他的人,一個都沒。
是的,這無疑是最丟人的事情。
許重花了近四千萬,辦了一個宴席,好好設宴,好酒好菜招待着,結果呢,在場許多桌位都是空的?這使得許重在接任許家家主位置時,都是硬着頭皮,尷尬無比。
只到事後,許重被人提醒,纔算是意識到,現在的許家已經進入了十分危急的狀態。
許重不得不着手處理此事。
不得不說,許重雖然也算有能力,但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家主人選,他在上位之後,面對這樣的局勢,一籌莫展。非但沒有起到什麼好的扭轉局面效果,反而局面越發糟糕。
許家經濟虧損越來越多,許多公司供不應求,信譽大大受損,甚至更爲嚴重的一些已經面臨關閉公司的尷尬窘境。
是的,沒貨源,沒東西出售,不關閉公司,還做什麼?
而作爲領導者的許重,忙活了大半天,一點作用都沒起到。
許重最後被逼無奈之下,纔算是召集了一次許家大會。
現在,許家的許多高層都在場。
許重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現在許家的情況大家也都,我們許多的合作廠家,現在都不給我們許家發貨,我們沒有貨源,公司現在運轉不開。每天都在虧損,我們現在必須得解決這個問題。”
這話落下,幾個許重的親信立刻跳了出來,大聲說道:“家主,我們支持你,要怎麼做,您一句話就行!”
當然,也有許多不支持許重的人,冷哼一聲:“解決,怎麼解決?你當上家主這麼長時間,解決這些問題了嗎?”
許重聽到這話,氣的七竅生煙:“怎麼,有本事你上來試試?”
那說話的人一時間蔫了。
若是換做以前,他肯定有上去試試的想法,他覺得當家主,操控局勢,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隻到許家大量經濟虧損,廠家不給供貨的時候,他就知道什麼叫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