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看太子殿下是愛江山還是愛美人?

邊上的幕僚就道,“她那哥哥倒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女的是傅廷琛的心上人,有她在手上,害怕他不乖乖聽王爺的話嗎?哈哈哈……”

牧王大笑,點頭道,“傅廷琛啊傅廷琛,你也有今天?”

雖然大婚之日,雲芫兒說了她纔是真正的太子妃,但他看傅廷琛的臉色,卻分明真的很震驚,傅廷琛躲雲芫兒躲了十幾年了,滿朝中誰不知道,所以看他那截然不同的臉色神情,牧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傅廷琛是真的想要娶這個叫林蕎的女人。

“來人,替本王傳信給傅廷琛,”牧王心情極好,“告訴他,本王和他心愛的女人,在長林山下等着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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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林山其實並不巍峨,但林木極多,倒也不負“長林”二字!

傅廷琛?着臉,看着不遠處那個被吊綁在木架上的女孩子,傅廷琛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昨天晚上,當渾身是傷死裡逃生的大胡跌跌撞撞趕回來向他報信,道林蕎和慕容琰都落入牧王的手裡時。傅廷琛就知道不好!

這些年來,牧王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一直跟他明爭暗鬥,但之前還礙着傅君桓嫡生的兩個皇子,想着皇帝未必肯把皇位傳給宗室子侄,但自從傅廷琛被冊立太子後,牧王的野心就暴露無遺。

這其實是個很讓人看不懂的事兒,傅廷琛太子之位已定,按理。牧王該死心纔是!

但牧王卻反其道而行之,他開始處處針對傅廷琛,他也確實有能力跟傅廷琛叫板,這些年來,傅廷琛的烈焰軍所到之處戰無不勝,但牧王的西林軍也不是吃素的,每每和烈焰軍槓上時,烈焰軍也很頭疼。

在牧王的心裡,他是看不起傅廷琛這個皇帝的私生子的。他總覺得自己比傅廷琛更具文韜武略,傅廷琛若不是皇帝的私生子,被皇帝處處護短放縱,這大魯戰神的名頭,哪裡能輪得到他傅廷琛?

但再不忿,有傅君桓在,牧王就得一直被壓着,等到傅廷琛成爲太子後,牧王就愈發悲憤。他覺得自己如果再不動手,等傅廷琛登了基,自己就得被傅廷琛壓一輩子了!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可是傅君桓心裡眼裡都只有傅廷琛,他想奪太子之位,從皇帝這裡是行不通了的,那麼,就只能在傅廷琛身上想辦法,可是傅廷琛卻是油鹽不進的性子,這麼多年他也沒能將傅廷琛啃下來過。

如今傅廷琛成爲太子。勢力更勝從前,他再想拿捏傅廷琛,談何容易?

然而古人有句話,叫做:天無絕人之路!

就在牧王想盡辦法也無處下手時,終於被他發現了傅廷琛的軟肋!

林蕎!

原來,傅廷琛喜歡這個叫林蕎的女子!

牧王悠閒的負手看着傅廷琛,神情安然的似在等客人來閒聊小敘。

傅廷琛帶着人,一步一步的來到跟前,在距離牧王十米遠的地方停住腳,他看着牧王冷笑,“堂堂牧王,挾持個女人來要挾孤,算什麼能耐?”

牧王卻不在意,“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這不,太子殿下不就乖乖來了?”

傅廷琛看看被吊着的林蕎,再看看四周,就有些疑惑,問道,“還有一個人呢?”

“你說她那個哥哥嗎?”牧王拍手大笑,“要說他倆也真是兄妹情深,這女人說你若敢吊我哥哥,我就咬舌自盡!”

兄妹情深?

傅廷琛眯了眯眼,“所以……”

“所以本王爲了保住你心愛女人的命,就只吊了她一個,”牧王笑得極高興的樣子,“傅廷琛,本王待你是不是很夠意思?你應該感激本王!”

傅廷琛笑了,他向牧王道,“你抓了她,又這麼大張旗鼓的叫來本王,是想幹什麼?”

“太子殿下,本王想幹什麼,您能不知道?”牧王笑得譏諷,笑着笑着。他忽然臉一沉,“太子殿下,你是想她活啊,還是想她死啊?”

傅廷琛臉色陰沉,“想她活如何?想她死,又如何?”

“不不不,”牧王搖頭,“你若想她死,她死了也就死了,本王其實只是想知道太子殿下是愛江山呢?還是更愛美人兒?”

他這話裡的意味也就極清楚,傅廷琛怒極反笑,“原來你是想要這太子之位,哈哈哈哈,只是這太子之位孤肯讓,父皇也未必就肯答應,你這麼說,又將皇上置於何地?”

“哼哼,兩個皇子無心皇位。宗室中能有資格繼承皇位的也就是你我,只要你在這退賢詔上蓋上太子璽印昭告天下,那時大局已定,就算皇上有異議也是來不及了,”說罷,牧王命人將一卷明杏?色的詔書捧送到傅廷琛的面前,他指一指邊上的香爐,冷笑道,“這支香燃盡前你還不蓋璽印,本王就殺了這個女人,那時就當本王什麼都沒說過,咱倆一拍兩散!”

那香爐裡有一支剛剛被點燃的極粗的香,淡淡的煙氣正被風吹得四處搖曳,因着有風,那香頭上的紅點燒得極旺,分明根本就撐不了多久的樣子。

傅廷琛漲紅了臉,他看看牧王,氣笑了,“傅廷深,即便孤答應讓位於你,這太子璽印也沒個隨身帶的道理,你這麼一出,倒是讓孤爲難的很。”

“哈哈哈哈……”牧王大笑,“本王知道你會拖延時間,是以早就替你想好了,”說罷,他向着傅廷琛的隊伍裡一擺手,衆人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時,就見一個紅臉漢子囁喏的出來,他先是哆哆嗦嗦的看了傅廷琛一眼,才從懷裡掏出個布包,打開布包,布包裡,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刻晶瑩剔透的白玉璽印。

傅廷琛臉色大變,他身邊的大胡等人也齊大驚,大胡脫口叫道,“齊三兒,太子殿下的這璽印怎麼到了你手裡?”

太子璽印的分量不比皇帝的玉璽差,在傅君桓將朝政大權盡交傅廷琛手,傅廷琛的這顆太子璽印就等同於皇帝玉璽,這本該是被放在書房中看守極嚴的東西,怎會到了齊三兒手裡?

齊三大哭,“太子殿下,屬下罪該萬死啊,可是牧王抓了屬下的爹孃,屬下不得不聽他的吩咐,太子殿下,屬下對不起您,請您殺了屬下吧……”

傅廷琛這下真的驚到了,他看看齊三,再看看他手裡的璽印,連連點頭,“好,好啊,孤的璽印都能被人輕易就取出來,明兒想要孤的命想來也是極容易的,”他看向牧王,笑道,“傅廷深,既是如此,你何不直接殺了孤王更省事兒?”

“哼,直接殺了你未嘗不可,可是你死了。皇上也未必就一定會把皇位傳給本王,到時本王還得費事兒,倒不如你親自讓位的好,”有人搬過椅子來,牧王閒閒的往香爐前一坐,道。“傅廷琛,這香才燒了三分之一,你還有的是時候考慮,本王不急。”

傅廷琛一張小白臉已漲成紫色。他輕輕擡頭,看向那個被吊在木架上的女孩子,寒風中,她小小的身子像是一片乾枯的樹葉,隨着寒風被吹得瑟瑟不定。

林蕎被吊在木架上,已不記得過了多久,她只知道她的雙手已沒了知覺,而凜冽的寒風亦讓她的整個身子都凍成了冰棍般,牧王和傅廷琛你來我往的都說了什麼?她像是聽了。又像是沒有聽到。

她唯一惦記的,就是慕容琰怎麼樣了?

從她醒來到現在,她就一直沒有見過慕容琰,這讓她無比焦急和害怕,可無論她怎麼強烈的要求,牧王也不肯讓她見慕容琰,只讓她乖乖聽話!

她聽不聽話是其次,但慕容琰如果真中了毒,拖到現在只怕已性命垂危,可如何得了?

對於牧王拿她威脅傅廷琛讓位,這讓林蕎很是哭笑不得,這牧王實在太高估她的份量了,又不是在演瓊瑤劇,哪要那麼多的爲女人不要江山的狗血戲碼?

傅廷琛或許是真的很喜歡她,可是喜歡一個女人喜歡到江山不顧?民不管,這樣的人得昏聵到什麼程度?

眼見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林蕎被吊在那木架上,感覺自己都快被吹成臘肉了。痛苦之餘,她倒巴不得那柱香快些燒完,這牧王咔嚓一刀把她殺了也就算了,死不怕,怕的是活受罪。

可是下面,傅廷琛不說話,牧王也不吭聲了,除了寒風呼啦啦的吹,天地間彷彿只剩了她一人,林蕎掙扎了半天,終於拼命喊了出來,“傅……傅廷琛,你不要聽他的,快,去救我哥,去救他……”

她知道傅廷琛恨慕容琰,但事關兩國邦交,傅廷琛說不定可能也許……會爲了兩國百姓而救慕容琰呢?

性命憂關之即,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林蕎的聲音虛弱,然後傅廷琛站在下風,斷斷續續的還是聽明白了,他愣了一愣,“哥哥?”

大胡是見到過慕容琰的,忙湊到傅廷琛的耳邊道,“太子殿下,可能……可能是林姑娘不想讓牧王知道慕容琰的真實身份吧。”

傅廷琛看着林蕎,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一個女孩子。遭這麼大罪,看見他這個救星,她不應該是痛哭流涕的向他求救嗎?

她倒好,跟鹹魚似的被吊成那樣,只剩半條命了,倒還惦記着讓他去救別人!

無語之即,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牧王已惱羞成怒了,他回頭向人喝道,“快讓她閉嘴。”

就有人狠狠的一鞭子甩了過去,“啪”的抽在林蕎身上,林蕎“啊”一聲慘叫,可是她依舊叫道,“去救我哥哥,他中了毒,中了毒……”

話音未落,又是一鞭子抽了過來,林蕎被這一鞭子正抽在背上,她“噗”的一口血噴出來,人立刻沒聲兒了,倒不是暈過去,而是疼得喘不上氣兒。

這兩鞭子與其說是抽在林蕎的身上,不如說是抽在有些人的心上,傅廷琛的五官都抽搐了,他一咬牙,就去抓那璽印,大胡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傅廷琛的手就被一個小護衛給抓住了,護衛一臉焦慮緊張,向傅廷琛搖頭,聲音清脆,“你這印如果蓋下去了,必將天下大亂,那時白骨成山,你就是罪魁禍首!”

“可是……”

小護衛冷笑一聲。手腕一翻,亮出指間藏的幾枚銀針,纔要動作,忽然一陣破風刺響,四面八方猛然間射來陣陣箭雨,每一支箭都只奔牧王,牧王正伸着脖子緊張焦急的等着傅廷琛蓋印,箭雨射到時,他全無防備,若不是邊上的人擋得急,他早就被射成了個篩子。

“王爺……”護衛們瞬間圍成扇形,拼命抵擋,牧王終於反應過來,這才發現四下裡不知何時多了許多手執弓箭的蒙面男子,牧王大怒,他一刀砍斷吊林蕎的繩子,只見林蕎“嗷”的一聲,撲通摔在了他的腳邊。他一彎腰抓起林蕎,下一瞬,手中鋼刀便架在了林蕎的脖子上。

林蕎被吊了這麼久,整個人都麻了,這狠狠一摔,差點將她摔得背過氣去,此時此地,她哪裡還能反應,任由牧王將她像個破口袋似的拎在手上。動彈不得。

牧王的刀一架在林蕎的脖子上,那箭雨立刻就停了,爲首一人嘶聲喊道,“阿蕎——”

這聲音……好耳熟啊!

林蕎拼命的睜大眼,想看清楚喊話的人是誰,可是眼前卻模糊一片,白濛濛的什麼也看不清。

倒是傅廷琛認出來了,他看向來人,脫口驚叫,“慕容琰?”

慕容琰扯掉臉上的?布,向傅廷琛冷笑,“太子殿下的眼睛倒是尖,可是這麼尖利的眼神,怎麼自己的璽印都被人給拿出來了呢?”

傅廷琛的臉就赤紅一片,他恨恨的瞪着慕容琰,心下卻疑惑……不是說慕容琰被傅廷深給抓去了嗎?

剛剛林蕎還喊着讓他去救慕容琰來着。

難道說……被抓的真是寧勁遠?

目光向慕容琰身後一掃,就見緊緊護在慕容琰身邊的男子也拽下了蒙面巾,不是寧勁遠是誰?

傅廷琛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大胡,大胡也一臉懵逼的表示不明白,那邊牧王已明白了,“慕容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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