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初春回暖,也暖不過她的心田。
她想她此生是沒辦法讓三個孩子擁有一個完整的家了。
今後,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多給孩子們更多的母愛……
然而,她這一句“嫁雞嫁狗也不嫁你”,惹得祁夜墨眸子寒光一閃!
“是麼?寧願嫁雞嫁狗?”他低淳的嗓音,透着寒意。
“那是男人都死光的前提下!沒死光我幹嘛嫁雞嫁狗?更何況這世上那麼多男神,那麼多小鮮肉等着我垂涎……唔……”
她嬌豔的紅脣被吸附進他的冷脣裡。
並且是很用很用力的吮^吸!
男神是麼?小鮮肉是麼?
他晦暗的瞳孔撫過深深的戾氣。
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外套中,隔着裡衣,似是懲罰般揉按着她起伏不定的豐潤……
高大的身軀愈發貼緊她。
秸稈堆掩飾着彼此交疊的身影……
“唔……祁夜……你……唔……沒品……”她張嘴就咬。
“時間不多了!”他深吸一口冷氣,抽離她的脣,扣緊她的腰身,語氣裡有種難以察覺的無奈,“歡兒,過完今晚,就只剩五天了。要你臣服於我,難道就這麼難?”
“竟然還有五天……”她愣了愣,苦笑,“原來替婚這一個月這麼難熬……”
粲然的眸子幽幽睨着他,挖苦道,“祁夜墨,你的菲兒知道我給你替婚的事兒麼?”
“……”他抿脣,眉心越擰越緊。
“呵,我真是傻!問了個蠢問題!”她扯了扯脣,笑,“試問世上有哪個女子能承受另一個人代替她的婚姻?”
“……”他的表情迴應了她。
菲兒的確不知情。
“可祁夜墨,今晚你的菲兒也在,你就不能收斂收斂?現在這樣壓着我,像話麼?!”
“我說了,菲兒的出現是個意外。”他黑瞳裡倒映着她蒼白卻惹人憐愛的容顏,瞳眸閃過流連,“只有五天了,難道這時候你想喊停?前功盡棄你捨得麼?”
他粗糲的指腹,輕輕掃過她嫩滑的臉頰,“捨得放棄一個兒子的監護權麼?”
“……”她心臟一縮。
眸光驟然一緊。
咬了咬脣,瞪着他,眼裡含恨,“祁夜墨,我真恨你的卑鄙!這場替婚遊戲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可我居然鬼迷心竅地答應了,陪你瘋了一場!就算我賤,也就賤這幾天了!我只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反悔,還一個兒子給我,是你的承諾!”
“當然。”他挑了挑眉,脣又覆了上去。
“……”這次,她沒有反抗,也不掙扎。
就這麼睜着兩隻大大的眼睛。泛着空洞的光澤。
任由他在她脣齒間勾^纏,撩^撥……
高高的秸稈,被風吹過,揚起沙沙的響聲。
“……以爲扮死魚就能嚇退我麼?歡兒,你是要挑戰我的‘技術’麼……”他沙啞輕笑,隔着她的內^衣,邪^惡地揉玩着頂端的嫩^蕊。
她真是恨不得掐死這男人!
“那你到底想怎樣?就算你想在這裡‘野^戰’,也得考慮一下,你親愛的菲兒還在附近呢!如果你不怕她知道,我可以配合你叫得更大聲一點兒!”她一字一頓,一副魚死網破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