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替婚一個月。”
他貴公子般淡雅的嗓音,雲淡風輕地吐出這幾個字。
轟的一聲!
彷彿一道雷鳴電閃劈過!她腦子瞬間炸開了花兒。
睜大銅鈴般的黝。黑眸子,遇見鬼那般,震驚地瞪着他,結巴了——
“sh、sh、啥?”
她sh了好幾次,纔將啥字說出來,“替婚?”
聽過裸婚、聽過蝸婚、聽過紙婚、聽過試婚、聽過各種婚……
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替婚’這個字眼!
不可思議地瞪着這個二貨!
他還能再奇葩點麼?
替婚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替婚你妹啊!!!
“沒錯,替婚一個月。”他冷冷地挑着眉,就像一個高明的談判者,“一個月後,我就還一個孩子給你!”
她胸。口猛地窒息了,差點沒喘過氣兒來……
“替婚一個月?”她沒聽錯吧?居然還要一個月,“憑什麼啊!”
“憑你破壞了我的訂婚禮!本來這個時候,我應該摟着我的未婚妻甜甜蜜蜜過日子了,因爲你,才害得菲兒傷心過度,又重新躺回了病牀。上!”他說得一臉理所當然,“所以,你得補償我!”
她聽得一驚一乍的!
漂亮的眸眼都快噴出火來,低吼一聲,“混蛋!你怎麼不說你那個狒狒自個兒沒用?出一點點狀況就昏倒了!訂婚禮不能繼續居然還賴我頭上?祁夜墨,你根本不應該姓祁,你應該姓賴!”
賴二墨!
她咄咄逼人的話語,聽得他眸光一緊。
抿住脣,咬牙輕哼道:“狒狒?”
她嘴脣一扯,“你聽錯了,我剛剛說的是菲菲!”
“你記住,菲兒不是沒用!她是因爲我才變成今天這樣的!她也不希望自己那樣!”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義正言辭,語氣嚴肅。
她心尖莫名一酸,衝他吼道,“既然你心疼,那你乾脆去和你的菲兒結。婚啊!還跟我提什麼替婚這種荒誕的條件?”
他眉心一蹙,頎長的身軀微微彎下來,俊美得幾乎看不見毛細孔的臉龐,近距離逼近她的視線——
“我說過,菲兒病了,不能盡妻子的義務。而這個結果就算不是你直接導致的,也間接拜你所賜!”
他深邃的瞳孔裡,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欲。望……
“妻子的義務?”她倒吸一口氣,“就算你的訂婚禮成了,你那菲兒頂多也只是你的未婚妻而已!哪裡需要盡什麼妻子的義務?”
她握緊的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真想撕爛他這張妖孽色魔臉!
“她當然可以不用。但你必須要!”他從來就是雙重標準的人,對任何人都是!
“吼!憑毛啊!”她不服!熱哄哄的火焰恨不得燒死這廝,“憑什麼要我來替婚?等你的菲兒病好了,她不是照樣可以盡妻子的義務和你在牀。上恩恩愛愛卿卿我我、大戰幾百個回合嗎?!喔,差點忘了,你祁二少的技術,三兩個回合恐怕就泄。了!”
他臉色一沉,將她逼退到牀角:“我能戰多少個回合,你不是很清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