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她身體裡的動作,微微一頓。
彷彿,他從未細想過這樣的問題,以至於她突然問起,他一時間無從回答……
鬱結的眉心不自覺的劃過一道擰痕,將她的身子整個兒拖起,狠狠一個用力,直抵她的最柔軟處,那是連通她心靈深處的隧道……
“痛——”身體的痛楚,使得她反射性的沉眉,即便是在這溫熱的浴缸裡,她依然能感覺到他的巨大……她張嘴便咬住了他硬實的肩膊。
他悶.哼一聲,隱忍多日的渴望,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腦海突然閃過住院期間,楚雲峰那廝扯.蛋的愛情理論。
可特麼,他還真是愛極了幹這女人的滋味!
關鍵是,他這二十多天裡,居然對別的女人毫無性.趣,就只記得這個女人的味道,就只念着這個女人的身子!
真是魔怔!
只是,這應該不是楚二口中所謂的愛情吧……
楚二那蠢蛋會懂愛情麼?!
可是,她算他什麼人?
玩具?情人?戀人?還是什麼?
似乎他早已不再當她是個玩具那麼簡單,他們的關係又好像不是情人那麼親密,更不似戀人那般如膠似漆。
她到底算他什麼人?
他也亂了。
撇開那抹莫名的煩躁,他拖住她,又是一次長驅直.入……
“女人。”在思忖過百轉千回之後,他終於給了自認爲最滿意的答案,“你是我的女人。”
葉歡瑜一怔。
心臟陡然跳漏了幾拍。
沒想到他的答案,竟然是他的女人。
忽然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則笑話。
笑話裡一男一女,男人不帥、女人也不漂亮。兩人在戀愛中,男人說只要不看女友的臉,他發誓自己是很愛她的。有一天,兩人在牀.上,高.潮中,女人躺在男人的身下,問男人“我算你什麼人?”男人正在消魂之際,嗷嗷吼了一聲,“老婆!”
三個月後,男人和女人分了手。男人又開始了新的一段戀情,壓在了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同樣,嗷嗷叫着“老婆!”
葉歡瑜曾因爲這個笑話,笑到流過眼淚。
它是這麼真實的反襯出當下大部分男人的心境。男人真是典型的下半.身動物。
而此情此景,與那笑話幾乎如出一轍吧。
只不過不同的是,祁夜墨即便是不看她的臉,也不會愛她的。而他在與她翻雲覆雨之際,他說的那兩個字,不是老婆,是女人。
然而,她還是會忍不住因爲他這個答案,歡欣雀躍……
“祁夜墨……”她語音顫抖,指甲幾乎掐進了他背後的肉裡,喘.息着,再問了一遍,“我算你什麼人?”
他拖住她的腰,低吼一聲,“小妖精,你是我的女人!”
緊接着,他的動作更猛烈更狂肆起來……
“啊……”癲狂處,她驚叫出聲,流出了眼淚……
呵,女人果真是聽覺型的動物啊。
她心底因爲他那句‘你是我的女人’而溢得滿滿的……
水噗通噗通被他們攪碎了四處濺,兩飛花……